第一八八章 男朋友(2 / 2)
“得了吧你!不过我们的国民校花就这么被摘了,好可惜啊!”
“哇,那是唐玦男朋友吗?那男的好帅啊!”
“嗯嗯,要是他能看我一眼,立马献身给他我都愿意!”
“你是愿意了,可人家要吗?”
“关你什么事?”
“唐玦平时看着高冷,原来也会偷偷谈恋爱啊!”
…………
贺天敏几个人坐在了他们周围,贺天敏道:“糖糖,你还不老实交代!”她本来心里一直希望唐玦能够喜欢她哥哥贺天聪。但是自从跟唐玧有了那一层关系之后,又怕贺天聪跟唐玦在一起,影响会不好,现在看到唐玦已经有了男朋友心里有些失落。又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我可是说我是被逼的么?”在众人的强势逼问下,唐玦弱弱地说。
“不可以!”四周的人几乎同时这样回答她,里面还有南宫熠的声音,他的手指下意识地紧了紧,十指紧紧地扣在一起。抓得唐玦的手都有些疼了。以前他可能还会尊重唐玦的意愿,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这一次,为了给唐玦准备生日礼物,他进入蜀山宗门窃取功法,一直以来,南宫熠都想为唐玦寻找一个适合她修炼的功法,女子的身体构造跟男子本来就不一样,而唐玦身负灵气,想要将她的长处全部发挥出来,必须要有适合她的功法。而玄剑门只是一个小门派。唐玦的师父也没有留下什么适合女子修炼的法诀,因而必须要根基深厚历史悠久的宗门大派中寻找。
天下的大派总共也就那么几个,而要论修仙功法,当属蜀山为最。当然,在这个灵气稀薄的末法时代,南宫熠自然不信蜀山的那些所谓功法还有用,但是唐玦不同于旁人,她自身就可以源源不断的滋生出灵气来,而要吸取外界灵气的时候,又远比别人吸收得更为精纯。所以蜀山的功法应该是适合她的。
于是他想方设法从师父那儿套出了蜀山的功法总纲,知道从前有个叫素女峰的地方,专供女弟子修炼,有一套叫做《天心子午诀》的书。记载着上佳的功法。
他并不希望唐玦能够有多大作为,只求自己守在她身边的时候能尽量让她快乐,尽量去满足她的愿望。
但是就在他窃得了装书的玉匣,出蜀山宗门大阵的时候,七星鬼咒突然发作了,要不是他忍耐力惊人。硬是熬着闯过了阵法,他就再也见不到唐玦了。
蜀山宗门大阵几乎没有人能够闯得过,据说有几个地仙级的大能驻守着,但是他进入的那一天似乎蜀山遇到了外敌,阵法里几乎没有人把手,遇到几个人也轻易就被他躲过去了。他们像是无暇应付他,这才使得他能够平安逃出来。
南宫熠这次来天陵大学,一是导师有一些问题需要当面考较他,所以今天他穿得比较正式;其次便是他要将礼物给唐玦送过来,这可是他差点丢了性命得到的东西,珍贵无比。
听见唐玦这样说,南宫熠本能地就握紧了她的手,这一次他要牵着唐玦的手,直到走进礼堂,再也不放开。想到这里,不由高声道:“在座的待会儿上完课都别走,今天中午我请客,我们到天元酒店包场!”
“噢噢~~~~”顿时整个教室欢声雷动。天元酒店是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店,规模不算大,档次也不算高,但是对于这些学生来说,已经算是高档的了。
晚风习习,从窗台吹进来,扬起柔顺的发丝。月光下,唐玦独坐在摇椅上,难掩一脸的落寞,抬手将玉箫置于唇边,轻轻送气,一阵哀婉低沉的箫声响起,却是多年都不曾演奏过的《陌上繁花》。
今日已是八月十四,往常这个时候都是和师父一起揉面做月饼,包上各种馅儿,分外甜美。而如今天人永隔,她已再世为人,师父却为了她成了一抔黄土。这首曲子是师父年轻时所作,起初她不明白为什么幸福之中暗含哀伤,后来有一年随师父游历路过黄山,在一处偏峰的绝壁之上,师父再次用琴和箫分别演奏了一遍《陌上繁花》,然后将那把心爱的古琴坠入崖底,并长叹道:“《陌上繁花》从此不复再响!”而后将这支箫也尘封了起来。
她从不敢问,直到后来整理师父的遗物时才在一篇日记中发现,原来这曲子是为他心仪的女子所作,因为真心喜欢对方所以幸福,求而不得满含哀伤。那女子后来嫁了一个富少却得不到善待,缠绵病榻多年最后郁郁而终。师父摔琴之日便是得知那女子去世的消息,他将那女子的死归罪于自己无法找到九子同心莲,从而深深自责。
陌上繁花,姹紫嫣红开遍,却原来都付了断壁残垣。师父的曲子里有幸福、有哀伤、有追思、有无奈、有惆怅、有不舍……
她怔怔地出神,澹澹的月光落在她皎洁无暇的脸上,竟有着一种超乎年龄的哀婉和落寞。龙腾答应了回来陪她过中秋的,不知道能不能如约,本来她也不曾指望他什么,他来到她身边本就是有目的的。
突然感觉月光暗了几分,唐玦缓缓抬起头来,有些惊愕地看着眼前高大轩昂的男子,他是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九楼啊!难道她的警觉性竟已经这么差了么?看来太过依赖别人真不是什么好事。
那男子一身黑色衣裤,在月光下漠然注视着她,接触到她的眼神,勾了勾唇角,一抹邪肆的笑意静静绽放开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古之人诚不我欺也!”声音十分温和,不过却带着一缕勾人心魄的魅惑。
唐玦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看来九楼也并不安全啊,明天得去订做一套防盗窗。
男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你不认识我?”那样狂傲自信,仿佛全天下的人都应该认识他,而她不认识那就是一种罪过。
唐玦摇摇头,反问:“我应该认识你吗?或者阁下已经到了天下谁人不识君的地步了?”
“那倒没有。”男子撅起嘴,满脸委屈地道:“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翻阳台过来看你的,你竟然都不认识我,太让人伤心了!”
这话说得,好像她有多对不起他似的。唐玦翻了个白眼,拜托,他已经长得很妖孽了,能不能不要做出这么一副小受的表情啊?况且,也不是她请他翻阳台进来的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