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揭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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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回事？”郑吒无法理解，未使用过纳尼亚石板的楚轩为什么无法复活，这种情况他只遇到过一次，就是那个有着半引导者身份的男人。

“仅仅是推测，楚轩拥有足以撕裂封神榜的力量，而据姜子牙所述，封神榜曾是黄种圣人用来量产圣人的工具之一，按道理来说不会轻易破碎的，所以你能联想到什么？”

“楚轩已经拥有了圣人的力量？”郑吒对自己得出的结论感到悚然，那个可怕的男人到底背地里做了多少事情。

对郑吒的结论，蒋天黎表示出否定：“假若楚轩拥有了圣人的力量，他就不会让你去对付你的复制体了，从结论上来讲他自己去对付的话队伍的胜率更高，所以应该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比如极其接近圣人力量的东西。”

“你是指信念之力？”

蒋天黎没有解答郑吒的疑问，而是另外开启了一个话题：“郑吒，你觉得圣人的力量是什么呢？”

郑吒仔细想了想，他所见过的圣人之力只有两个，德古拉那吞噬世界的力量，以及德米勒的不知名力量：“我不知道，应该是比心灵之光更上层次的东西？”

“我觉得不是，轮回之心，我大致也摸索到了一些，那是足以让自身脱离轮回因果的力量，而脱离现有的轮回因果所产生的结果就是拥有影响现有的轮回的权利，也就是影响现实，你不觉得这样推论的话有点像吗？”蒋天黎的话终于让郑吒有所明白，内心中再次对楚轩进行了一番感叹。

“你是说圣人之力是信念之力的强化版？”挑选着合适的形容方式，郑吒把自己的理解说了出来。

“你本末倒置了，应该说，信念之力是圣人之力衰减之后的产物，这种衰减甚至到了难以给现实造成实质性影响的地步。”白了郑吒一眼，对于郑吒这种始终理解偏差的行为他已经见惯不怪了，毕竟达尔文的进化论是一段漫长的证明路程。

“好吧，那这些与楚轩无法复活有什么关系？”觉得话题有些绕远了，郑吒又转回了原点。

蒋天黎以掌抚面，一副自责的样子，嘴中念叨着：“不能责怪他，是你不对，居然想引导单细胞自主进化，这是不可能的，这需要时间，时间……”凝重的怨念让郑吒好生尴尬，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完全忘记了之前还处于关系僵硬状态。

“真抱歉啊，居然引起你这么深的自责。”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句话，而蒋天黎也知道点到为止，清了清喉咙后恢复之前的状态。

“即使是退化的圣人之力，却也具备破坏因果的基本属性，两种如此激烈的力量相撞，更何况还有封神榜和东皇钟的加成，造成空间范围内的因果破碎也是正常现象，而楚轩却在那片空间里死亡，造成无法复活的情况也就解释的通了，除非是能够对那里的因果进行修正的圣人干涉或者蕴含等阶能量的圣人之物影响，当然以上的结论是否成立还有待考证，至少比完全没有头绪要好点。”蒋天黎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他的目光始终放在远方，而郑吒也无从知晓他的想法。

“好了，楚轩的事情到时候再说，接下来还要复活另外三个人，这样队伍的状态就能平衡些，很可惜倪虹宣死了。”蒋天黎没有继续多说什么，他还记得当初给对方的承诺，但在对方被杀时自己却根本无能为力，连在对方身边给予保护都没法实现。

“复活零点，程萧，以及张恒，支付点数和剧情由我和郑吒平摊。”丢出三份契约书，当初为了这些玩意被路西法光着屁股从城南追杀到城北的经历让郑吒终身难忘，以至于每次复活成员，丢出契约书时郑吒都要复习一遍那段回忆。

三个熟悉的人影渐渐从光芒中出现，回顾着他们的记忆，郑吒感触良多，当初最终一战里的辛酸历历在目，为了自己的胜利，这些伙伴到底付出了多少觉悟。

“每次看都觉得主神的复活系统令人作呕，本就简短的一生都会被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一点点的隐私都没有。”蒋天黎只是轻声的自言自语，但声音却正好被郑吒的耳朵捕捉到，眉头紧皱，他想不明白这个少年到底是怎么了。

“咦？队长你成功解决了纳尼亚的复活问题吗？现在复活几个人了？”刚一复活一阵老不正经的声音传来，除了程萧之外没有其他人会用这种语调。

“假若有办法能在复活时塑造你身体的话，我一定会试着玩玩的，恩……女性身体应该不错，比如你喜欢的童颜**，这样你或许能安静点。”刚复活的程萧正想将手搭在郑吒肩上以示问候，一旁的陌生少年就突然说出凶残的话来，让程萧的笑容戛然而止。

“这个嚣张的小鬼头是谁？新人吗？”忍着心中的不爽，程萧低声在郑吒耳旁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