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章 我来听你解释了(2 / 2)
而一直站立在她跟前,双手隐忍紧握的颜慕凡,殊不知此时的他多么想把她抱入怀里,给她安慰,可是却迟迟不敢,他怕她拒绝,更怕她反感,所以始终不敢有所行动,他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是这般,他一直以为昨晚莫司辰的死她是知道的,然后因为某种原因跑了出来,孤伶无助的出现在街道上,而之所以会阻止父亲看报纸,无非就是怕她触景伤情,没有想到,她却全然不知。
这时,被电话催着赶来的家庭医生气喘吁吁的提着药箱从门口走来,对着颜正南打了声招呼,又对着颜慕凡恣意点头,这才来到萧画跟前蹲下,“小姐,地上很凉,跟伯伯去沙发上坐好嘛,伯伯给你检查下病况……”但当那位蒋医生刚碰触到她时,萧画却像一只惊弓之鸟般立马把他推倒在地,她慌乱的急忙起身,颤颤的环顾着这周围看她的全部视线,她的心不禁狂烈的恐慌起来,感觉那些目光个个都在指责她,指责她不原谅司辰,指责司辰是追着她出来才出车祸死掉的……那些目光仿佛各各都还着一抹怨恨紧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盯穿,看烂……
在一旁的蒋医生看着萧画空洞却呆滞的神情,以他多年的行医经验告诉他,这个小姑娘不太对劲,他转头看向颜慕凡说,“这位小姐不对劲,帮忙给我按住她,我需要给她打一针镇定剂。”
闻言,颜慕凡就想预上前,一步步的往萧画的方位移去,踏出的脚步都是那么的轻缓谨慎,深怕又再次吓到了她,可是刚还沉浸在自我幻想里的她蓦地回神,疾步向颜慕凡小跑而去,然后眼眸急迫,神色慌乱的说道,“送我去司辰那里,我要去看他……我要告诉他,我原谅他了,我不再生气了,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开心的跟他在一起,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带我去见他,好不好……”
“萧画,这是真的,司辰死了,在昨晚死了,已经发生过的一切怎么可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呢,你镇作点好嘛。”颜慕凡看着有些痴痴呆呆的她,他心里闪过一丝害怕,害怕她再这样胡言乱语,自说自话下去,或许真的会有疯掉的可能性,与其让她如此,还不如告诉她真相,虽然残忍,但也好过她今后的封闭与疯颠。
“不……这不是真的,带我去见他,我要去见他!”萧画情绪难以控制的激动,双手重重的捶打在他的胸膛上,忿忿言词,“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杀了你……带我去见他,立刻!马上!”
在萧画的强硬要求下,颜慕凡只好无奈妥协的派人打听了莫司辰的尸体安放处。
车内,颜慕凡与萧画坐在后座,萧画神色呆滞的望向车窗外的景物如倒带的影像一样,飘忽而去,只是一束的入眼,却已消失在眼前,就如同她与莫司辰的爱,原本满腔的热血到现在却已结块成冰,试问,如果让已心死的她重新复活,除了莫司辰的起死回生,还有或许就是在以后的他……
颜慕凡撇头眸视着一直看向车窗外的萧画,她现在不同于之前那样疯狂,强势,而且眼神里还带着一股冷厉,试想,如果莫司辰的死亡不是出于意外,而是他杀,那萧画大有可能会拿着一把刀毫不留情的刺向那位凶手,因为从刚才她的状况来看,毫无疑问,回了回神的他再次把视线投向于她,而现在的她,很安静,很淡然,脸上面无表情,却泪迹斑斑。
他握了握拳头,强忍下心里某种想法,同她坐在车内,一言不发,而他却一直盯着她,而她却一直看向车外,至到外面的事物慢慢转换成医院门口,萧画原本波澜不惊的心眸如同被人扔了一颗石头溅起再也无法平静的荡澜水面。
当车刚刚停下熄火,萧画不开一口,就极其粗鲁带着一些生气的直接着拽着那车把手就硬生生的直拉,像是在发泄情绪一般,如果力气再大一些,很有可能会被扳断下来的可能性,看到此状,前座开车的司机连忙转动了一下方向盘,刚还在跟车把手做赌气斗争的萧画随着猛然的再次拉开,那锁也咔嚓一声打开了,随后不理背后那抹心疼的目光与惊吓的视线,她箭步如飞般的直冲冲跑进医院。
坐在车内的颜慕凡看着那充满落寂离去的背影,他的心也跟着泛起了一抹苦涩,他沉思的良久,最后对着那前座的司机开口说道,“把车停好,等我……”然后他就下车,拿起手机,思忖了须臾,最终按下那一串数字接听了起来,现在的她或是只有这个人才能让她的情绪稍微缓和一些。
萧画一路循问终于来到了一间盛满阴气的太平间外,门外站立的是莫启明夫妇还有……莫司夜。”
看着莫启明一脸憔悴和太过伤心而依靠在他身上的方雨秋,她的心里徒然涌起一抹深深的自责感,她颤颤惊惊的跨着沉重的脚步向他们两位走去,自然莫启明夫妇也看到了她,方雨秋直立起身,刚想开口质问时,萧画充满吵哑带着浓重的鼻音瑟瑟说道,“对不起……”声音里掺杂着重重的颤抖与深重,她不敢抬眸面视他们,她现在无力再承受起其他,仿佛他们随便的一个眼光就能把她给杀死,灼伤的体无完肤,对的,她心里在深深的自责,深深的愧疚,如果不是她,莫司辰就不会死……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自己,一切的一切,包括在那以后……
一句对不起就让方雨秋认为自己儿子的死极大可能跟这个女孩有关,看到眼前“罪魁祸首”的出现,方雨秋伤郁的眸子泛起一团怒火,她刚想预备冲上前甩脸质问,却被一旁的莫启明及时拦截了下来,他不似方雨秋情绪易动,而是有些平静却深沉,但溢出的口吻却没有了往常那般的慈祥,“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的跟我讲清楚!”
听言,一直暗自低头的萧画抬起泛红的双眸一脸内疚的看向他们,她深深咽了咽口水,纤弱的肩头抽泣的微微发抖,她吸了吸鼻子最后在一字一顿的话语中说明了昨晚的事情经过,但却没有提起莫司辰“*”的事情,但是在事实的原委上她做了一些修改,事情的真相被她的谎言而被掩盖掉。
而一直靠立在那墙壁的莫司夜从她刚才的出现到现在,她的任何细微的表情全数收纳在他眼底,那双泛着血丝的双眼不难看出,已经哭了很久,眼睛红肿,眼眶放红,苍白的嘴唇,红通通的鼻头,无血色的小脸,还有那新泪替换旧泪的泪痕,那紧抠着自己手肉的惨白的手指,还有那阵阵发抖的身子,这个小女人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明知道昨天下着雨,你有事情要出去,跟司辰说一声便好,为什么还要他冒着大雨开车去找你,就因为你一句的“不告而别”……最后呢,他死了,你满意了。”方雨秋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如果没有莫启明在身边拦着,她铁定会对萧画撕碎了不可。
是的,萧画把昨晚的经过速说成这样的,昨晚在莫司辰去卫生间时,就接到一个电话,她称之那个电话为紧急电话,然后没有告诉莫司辰自己就打车走了,但没有想到在她坐上车之后,她隐约看到了莫司辰,却还是叫司机开车走了,然后他担心她,于是在昨晚的大雨之夜开车出来找自己,最后出了车祸……死了。
而从她口中说出的另一个版本在他们的眼里,当然她成了“罪魁祸首”,而事实皆如她自己所想般,她确实是一个罪魁祸首。
她再次顿了顿声,说,“对不起……”
气氛在她的落音之后就是一片的沉寂,空气中流动着一抹寒意,那寒意太过冰冷,仿佛可以窜入她的身体,直达她的骨髓,冰冻她的血液,内心的沉痛如堵住她的气管,让她无法呼吸。
时间宛若过了很久,萧画这才又浓重吵哑的低声小心问道,“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嘛……”语气里满意哀切与恳求。
“不行!!,我不会答应你去看他的,即使司辰或许都不想再见到你,在我们还没有对你做出一些过份的事情之前,赶紧给我滚。”方雨秋忿忿不平,目光凶狠,此时的她与她平日的贤淑温柔,大相径庭。
萧画闻言并没有生气或是恼怒,而事实大部份是错在于自己,如果不是她,司辰就不会死,而身于司辰的妈妈死了儿子自然是会怨她的,其实想想,司辰的妈妈已经很仁慈收敛了,如果是换做其他的家人或许早已给了她一个耳光,甚至是脚踢。
她只是垂下头,强忍着快要哭出的眼泪,紧握起拳头,太平间房的铁门密不透风的厚重的阻隔着她与他的“相见”,司辰那样孤伶的躺在那冰冷的尸房里,她好想见他,却又很害怕见他,这时脑海里一遍遍的徘徊着那如春风般滋润心间的笑容此时仿佛形变成数万个小针,万聚集发的刺在她的身体每个部位,特别是心的位置已布满了银针,无一缝隙。
她沉了沉眸,张起干涩的嘴唇,吵哑的再次说道,“求求你,让我见他一面好嘛,我有好多话想跟他告别,还有好多他给的温暖我想跟他道谢,还有好多的情我想跟他诉说,还有我好多的“错误”我想跟他忏悔,只求一面就好……”她溢出的声线颤抖,却坚定有力,一丝的哭音一直在她的干呕的喉咙里压制。
而不为所动的方雨秋正想预备扬话叫她走人时,莫启明无奈的沉声说,“去吧,毕竟不管是以前的司辰或是死后的司辰,他的心或许还是一直在爱着你……”
“谢谢……”萧画对他微微弯身致谢,原本谢谢的后面还有伯伯两个字,可是发觉她已叫不出口,因为她没资格。
萧画直起身往只有五步之遥的太平间房走去,虽然只是短短的五步,但对于她来说却是五十公里之远,踩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移步,而脚却重的让她仿佛要用尽了全力,才能踏出一步。
她终于靠近了铁门外,而另一侧却站着与莫司辰一样轮廓的莫司夜,瞄上那张活生生的脸,她的心深疼到了极点,看着那张冰若如霜的俊脸,她甚至邪恶的想,如果死掉的人是眼前的这个他……想到此,她身子猛然一怔,紧紧皱眉,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不敢相信自己会是如此的坏。
她暗暗的低垂了眼睑,关闭了自己看向他的视线,然后抬前一步终于来到了门外,她握上那把门手,如同握住自己的心脏狂跳不止,她暗自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鼓起勇气扭转了那手把,顿时,里面的一抹寒气瞬间扑面而来,让她身子不禁瑟瑟发抖,最后,她毅然的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这里不同于其他的尸房是一格一间的,而是单独的就属一个棺材,透明的玻璃里安放了已切割好,大小吻合的长方形冰块,而四周的各个角落都时不时的喷出一些冷气,一身白衣的莫司辰肤色铁青,嘴唇泛白,紧闭着双眼,直挺挺的躺在里面,萧画多么的想自欺欺人,欺骗自己,司辰只是生病了,在睡觉休息,然后第二天就会醒来了,面色就会慢慢的红润了,可是时不时吹来的冷风还有那一副真真实实摆放在她眼前的棺材,她最终停止了对自己欺骗,接受了事实。
看到那已毫无生气的莫司辰,萧画的泪又凶猛而下,她颤颤微微的伸出手摸上那已经冷冰冰的脸庞,深深的贴近,愚蠢的以为自己掌心的小小温度至少或许能给他一点温暖,她的手在他的脸上游移,眷恋抚摸,晶莹的泪水因为她的低头而一颗一颗的滴落在莫司辰的脸颊,眼睑……温热的眼泪落在他的脸上不出半秒却已深凉。
她紧咬着嘴唇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睇着他,仿佛这一眼过后,就没有了下一秒,过了良久,她才说出第一句,“司辰,我是萧画,我来了,我就站在这里,听你的解释好嘛,你想要跟我说什么呢……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所以现在醒来跟我说好嘛……
萧画怔怔的站在那,一分一秒都不曾动过,时间如同过了好久,久到仿佛一个世纪长,而现实却只是过了一分钟而已,突然,她抚摸着他脸的手转而抓住他的衣领,发疯似的拉扯,“你给我醒来,你不是要跟我解释嘛,我来了你为什么不说话……吼完之后,声音又倏然软了下来,“为什么我不相信你,如果我相信你,你就不会这样了,为什么我这么笨,如果我聪明一点,就会发现视我如珍宝的你怎么可能会背着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这么笨,我为什么这么任性,那时你求我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我为什么不给,为什么……,说着说着,她懊恼的直掌自己的脸,仿佛似如自己如仇人般毫无留情,“是我的任性害了你,是我,都是我,都是我不够爱你……上次你的弟弟假扮成你,我却认不出,是我不够爱你,而当你在跟一个女人在*上时,我却选择不相信,是我不够爱你。”
她的内心崩溃了,泪水彻底决堤了,清脆的声音此时一抽一泣,说出的话语因为咽哽而断断续续,“我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不听你解释,好恨自己为什么不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好恨你明明追了出来,再次求我留下时,我却狠心的扬长而去,我好恨明知道后面你开着车在追赶我时,我却不停下,我好恨啊,为什么死的人是你不是我,我是一个罪人,我居然让深深爱着我的人因为我的任性而丢失了性命,老天,你有在看嘛,你有在听嘛,求求你显显灵,让我的命换他的命吧,只要让他活过来,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不要,”太平间里飘荡着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追悔莫及的话语,从今以后,不管她哭的有多伤心,多痛苦,那温暖的手,温暖的笑,都不会再给她安慰……
她最后抓着棺材边的玻璃边沿无力的瘫座在地上,指尖接触到那冰冷的冰块从指尖一直寒到她的血液,冷到她的骨髓,最后从眼眶溢出的泪都是冰的,而唯一有一点颜色的就是她的嘴唇上流着鲜红的血,一直流淌,曼延到嘴里,滑落到下巴,那时她怒恨时自己咬出来的,可是她却不知疼,空灵的瞳眸无光的不知道看向哪处,从喉咙里时而发出哭声,时而发出笑声,给人听去着实渗人,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已经有点不对劲。
这时,铁门被人拉开,又被人关上,而看似已无感知的萧画没有抬头望向那抹身影,只是一味的低下头沉侵在自己的悲痛世界里,而那脚步声却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
太平间尸房内,喷出的白色雾气总会时隔十秒喷射一次,所以室内的湿度只增不减,汇聚成一团冰雾笼罩在他们的周身,萧画却感觉不到冷,或亦是他。
那双锃亮的皮鞋慢慢踱步为到她蹲坐的位置站定,然后蹲下身直直的盯着她看,看着萧画满脸的泪痕,还有紧破了嘴角而溢出的鲜血,他的俊脸冷了冷,倏尔,他伸出手骨分明的手抬起那苍白而精致的下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道,“你就这么伤心?”声音不冷不淡,却带着一丝的生气。
萧画被外界的声音打断了独自的哀痛,她有反应的睁了睁眸,带着盛满泪水的眸子模糊的回视着他,“司辰……”她神色呆滞的低柔唤声道,却被此时的莫司夜负气的甩过了她的下巴,惹的萧画的那处微微发痛。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就是莫司辰,而躺在那的却是一个你讨厌至极的莫司夜呢。”声音冷冰,毫无温度而言,也就是这样的语气让萧画混沌的大脑稍微调整了回神,原本还一脸深情悲痛看向他的眼神顿时被一抹害怕与惊慌代替,“你……”她心里在打鼓,这个像魔一样的男人跟他单独相处,总会让人心生发怵,她不自觉的身体往棺材的一角旁靠去。
“你还知道害怕……看来你精神还属正常,否则刚才的你真会让我认为你“疯”了呢。”他双手插袋,居高临下,一脸轻蔑的看着她,笑。
萧画防备的怔怔看着他,却没接口,对他冷然飘过,收回了视线,然后小手抓着棺材的一角,支撑着无力的身子起来,忧伤的眸子再次望向直挺挺躺在那的莫司辰,她的心又猛然的刺痛了几分,良久说道,“麻烦你出去,不要打扰我和司辰的相处时间。”话语不平不淡,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恐怕,而是出奇的平静,仿佛看到那张脸,其实的都不重要了,也不畏惧了,唯一在她身上有感觉的就是那双眸,那双深情却饱含着暗悔的眼,但唯一的那种感觉也是疼痛的。
而这时的莫司夜手臂青筋暴起,面色含怒,生气的不是她对他的“命令”,而是那种眼神,看的他好刺眼,好碍眼……如果有人问起,萧画的眸眼只对别人深情却无法做到对他含情,那他会选择什么方法呢,以他王者独裁的性格,有可能会选择挖掉,而这种想法就在此时莫司夜脑子里回荡了几秒。
他跨前一步,用力拽过萧画的身子,咬牙切齿,“你凭什么对我发号施令……这是他的自尊不容许别人对他怎样……他又顿了顿,沉了沉声,“在我没有发火之前,收回你那“假惺惺”装痛的眼神……。”他溢出的话语毫不留情,嫉妒在他的嘴里硬生生的被他汇聚成了一把利剑,直直的插进萧画的心房,——嫉妒,这两个字在他脑海顿然飘过,让他不由的身心一怔,自己什么时候对这个女人有嫉妒的情份了,但却令他本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至从那天在校园的草坪上看到她,他就一眼记住了她的样子,在生日晚会上,看到她弹琴,对着另一个男人含情脉脉时,他就产生了莫名的极强的占有欲,而现在看到她为别人悲痛欲绝时,他却嫉妒至极,只是几次面子,却仿佛对她产生了深浓的感情,这种感情好像爱了好久,爱的好深,似乎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但却又感觉到悲凉,心痛,还有莫名的无奈……,一向他对任何女人都避之不理时,却唯独对这个女人上心,这不像自己的风格,这段时间时,他常常时不时的陷入沉思,从中寻找答案,可是却怎么也猜不透,想不明白,有时他大胆的以为或许真像一个词形容的,一见钟情,然而加上自己的性格,勉强这样可以说的通,但那种爱的很久的情愫又是从何而来……而这个女人身上仿佛有一个魔咒,每次见到她一次,他的感觉就更浓一分,每次见到她在“欺负”她时,心里总会响起一记声音,“不要伤害她!”,而那声音却来自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