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节out的思维和手段,3(2 / 2)
那种根本也是大汉民族能始终屹立在世界东方,种族绵延不灭的根源。
沧赵家族靠着那种精神根本动力,曾经在近百年里也是象薛姑娘这样奋力挣扎的。好日子不过是这些年才有的幸运事。
这个根本不可忽视,更不可否定而自我断绝,要极力推崇发扬光大,让帝国更有活力。
这是个需要人关怀爱护,也值得珍惜庇护的好姑娘,虽为外姓却具有沧赵家族的鲜明物质,应该属于这个家族的一员。
张倚慧下定了决心。
她不在意这孩子的出身。
自从家族崛起,她收养过太多被世人视为卑贱烂泥拖累社会的孩子,教导他们成人成才成为昂首挺胸活着,为新帝国贡献力量,造福社会,证明自我价值,让人尊敬的有尊严的人。
她只为此自豪。
新国人也不大会计较一个青楼女子翻身一跃成了尊贵的帝国公主,有的更多是羡慕嫉妒。
在新帝国人盲目崇拜的心里,拥有无穷智慧和能力的神奇沧赵家族即使不是降临人间造福世界的神,也是受神所托来行使善良天使使命的一家,沧赵所做的事都是神圣无需质疑的。
仁爱尊贵的王后收一个妓/子当女儿,那肯定是天意之下应该那么做。那女孩必定是天命有资格成为公主,我们不知道原因,尊贵的王后有太多大事要做要关心,也无需就这点家中小事向国民解释那个原因。
薛丽梅听到自己居然可以成为有依靠有人关怀的尊贵公主,不禁呆住了。
她望着眼前这位美丽依旧,能主宰太多人命运的至尊王后,感受到那份真意慈祥,一直含在眼里的泪珠终于奔涌而出,卟通跪拜在张氏面前,想表达所有的感恩却泣不成声。
但是,在张氏拉她起来后,她还是摇头,想试一试争取到自己的爱情。
张倚慧既好气又好笑地拍拍这倔强的女孩,又瞧瞧正在甲板上无忧无虑欢跑欢叫的小妖,笑道:“我有个亲闺女明月。这丫头打小就叛逆,如今长大了,为人妻为人母,却行事还是常常不着调,又整天忙着帝国的财税商务等工作,孩子都不管,有心也无法在我膝前好好尽孝。”
又指指小妖,“这小精灵也是我小儿子从苦海中救出来的,曾经的日子比你更悲惨绝望,你无法想像的。
我和三郎费了好大劲,又有陈家丽卿那野丫头和娜特等众多人的持久爱护引导,到如今才勉强恢复了她小孩子应该有的正常心态和快乐。”
“呵呵,我这个做母亲的,大闺女的周到孝顺指望不上。小妖还太小,再懂事也需要我照顾她。我现在很羡慕别人有成熟的闺女体贴母亲。你是我看好的能当父母贴心小棉袄的那个姑娘。
小妖是我小女儿,帝国公认的尊贵公主,但她仍然姓她原本的姓氏杨,传承的会是她亲生父亲杨家的血脉。你若做了我女儿,也会保留你的姓氏,振兴薛家。而且,只要你做得好,家中人就不会把你当外人区别对待。
身为帝国公主,你能帮我做许多事,不止是孝顺和家务,还有恩泽帝国子民的大事,比如慈善事业。你会在新身份,新生活中学到许多有用的本事,找到自己喜爱的事业和依靠,找到自己生存的价值、真正的自信和快乐。
好好想想吧,孩子。
是当个我儿子尊敬甚至亲近的姐姐,还是当个伺候我儿子,却被我那专注的儿子常常无视你存在的活动木头桩子。
青春无价,过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你可不要盲目任性挥霍浪费掉这份最珍贵。”
张王后说完不再多劝,怕小妖跑出汗在凛冽的海风中凉着,招呼小家伙,拉着小手一起进了船舱。
薛丽梅的注意力却立即重新转移到另一条船上的赵岳。
可她失望地发现,赵岳在和身边的人说了几句什么后,向娜特挥挥手,招呼一声:“太冷了,别抱怨了,快进舱吧。”说完转身就带着侍卫走入了船舱,根本没看她一眼。
两条船都开始,各奔南北。
薛姑娘只觉得周身一阵冰凉,双膝一软就跪在了甲板上,两手抓着船舷,眼睛死死盯着赵岳进的船舱,只希望神奇的王子能体会到她的满腔爱意和决心,看到她的美丽出众而看她一眼。
占有/欲极强又腹黑的娜特早注意到了薛姑娘和张王后的对话。
不过,她没有象在前世对所有敢和她抢赵岳的女人那样,发挥腹黑的一面,寻机打击报复。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能比她更合适当赵岳的老婆。
这个薛姑娘不懂输在哪的内在原因,只是在瞎爱慕竞争,没有希望,不存在威胁。
人对没有威胁力的爱情弱者通常会比较宽容,甚至能多份理解体谅。
况且,赵岳的性格比前世有了不少改变,注重社会公平问题,厌恶以优越身份欺凌践踏别人的任何人。娜特太了解爱人偏执起来的固执和强硬,哪会傻乎乎地去触犯忌讳。
再者,她活了两世,单是前世已经是完全成熟理智叱咤社会风云的女佼佼者了,不会真有少女那份幼稚心态和冲动,不会看到有人居然敢和她较劲就无情地冲上去狠狠踏上几脚。
她走过去拉起薛姑娘,正面相对。
这一世,她才十五岁,年龄比薛姑娘小,长得却比个子不低的薛姑娘更高。
薛姑娘被娜特俯视,感觉到压抑,但不服地倔强昂首挺胸和娜特对视。但她看到的不是想像中的高傲轻蔑与敌意挑衅,而是一种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她仔细地打量着那双深蓝的眼睛,尽管心底鄙视不屑番女,却不得不承认这双眼睛仿佛会说话,极具魅惑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触动和捕获心灵的力量,确实比最珍贵的蓝宝石还迷人。
巨大的船队在加速驶向深海。
两个少女站在甲板上,在海风的吹拂下,简单扎起来的长发飘舞,彼此默默不语对立而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