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名字好难(2 / 2)
左天纵凝眉喝道,“合!”只见身后法相瞬间破碎,顿时分裂,化作光华数十扑到了左天纵身上,渐渐凝结成一具从头到脚覆盖全身的战甲。
此刻的左天纵,左肩护甲是颗龙头,昂首怒吼;右肩护甲是个吞口,嘴里面混沌一片,不知通向何处;头顶欺霜耀日白玉盔,两根红玉色的长须分插两端,斜斜向天;上下身甲以肌肉为形,白金为底,参杂金丝;腰间一条紫蜈吞天束带,脚踏三爪龙鳞皮靴,背后六展白皮亮翅,一道白金火焰轮凝结在脑后。
燕赤霞看得都呆了,这才是战甲,自己剑匣变出来的法咒铠甲,与之相比,简直是蓑衣一件,高下立判。
“好威武!”十方脑中涌现出这个词。
“好漂亮啊~”就连女鬼小卓也是低声赞叹。
就连白云禅师双目不能视物,此刻脑中也浮现出了左天纵浑身战甲的模样,真是天人之姿,绝世战将,心中一惊,这分明就是护法啊!
当然漂亮,左天纵身为鲁西华的记名弟子,此刻手下的第一打手,怎么能不多加考虑。那蜈蚣精身化飞龙,神魂被灭,留下龙身,正好拿来给弟子做战衣。
战衣怎么做也是门学问,鲁西华看过那么多漫画,玩过那么多游戏,自然知道套装的威力,立刻就想到了《圣斗士星矢》中的圣衣战甲,当即以飞龙为原型,圣衣为模板,将飞龙各处分解熔炼,化作战甲,穿在左天纵身上,一点都不带浪费的。
果然此刻左天纵战甲在身,立刻吸引了大家的关注。
“天魔降伏!”有战衣,自然就有配套的战诀,鲁西华无耻的借鉴了圣斗士的战技,配合飞龙本身的特性给左天纵打造了几个特别的战诀。
左天纵将双手在胸前画出奇异的图形,立刻盔甲上无数的金丝化作黄玉色的长刃在四周的空间中出现,此刻大家才明白左天纵那两把莫明神奇的长刃从何而来。
这是鲁西华利用白蜈化龙时褪掉的蜈蚣脚炼制而成的长刃,平时化作金丝缠在白甲上权作花纹,战斗时可作为武器,数量足足有上百,近战时化作长刃,远攻时化作飞剑,锐利异常。
只见那密密麻麻的长刃,一变十,十变百,无边无际地冲向四周的墓碑,将之绞杀,顿时无数墓碑轰然倒塌,连一丝抵抗都没有,就化作粉末,顿时四方妖气邪气为之一清,不过天空依旧是黑乎乎一片。
“左前辈,想不到,你这般厉害!我要跟着你修行!”燕赤霞看墓碑阵被破,立刻上前打招呼。
“小心,那妖怪正主还没出来。”左天纵正色提醒道。
此刻远处赫然耸动,一面不知有多厚的高墙拔地而起,向着众人压来,高墙越近,升得越高,上面密密麻麻点缀着无数的人头和手臂。每一个都是鲜活的,在高墙上蠕动。无数手臂在高墙上挥舞,想要将眼前之物抓住,无数人头在高墙上吼叫,“我恨!我恨啊!”“跟我走吧!”“下来吧!”
一个似人似妖的声音从地下传来,“无知小辈,竟敢杀我手下,蔑视于我,快快随我下地狱,接受惩罚吧!”
白云禅师被空气中浓厚的怨气笼罩,几乎不能呼吸,“好重的怨气,都要凝结成形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出现了?!十方?”
十方小和尚此刻倒是大胆,丝毫没有畏惧,小声的在给师父做解释。反而是小卓,因为同是鬼物的原因,被这些怨气克制的很厉害,紧紧拉住十方的僧衣,躲在他的怀里,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飞走,成为那高墙之上,众位冤魂中的一员。
“这妖怪到底是什么?!怎么控制了这么多的冤魂?!左前辈,我们怎么办?!”燕赤霞双手紧紧握住轩辕神剑,因为紧张,手指都捏得有些发白。
“这妖怪来自地府,只怕是想把这里化作鬼域,变成他的主场。”白云禅师见多识广,立刻指出要点,“我们不能再等了,情况对于我们很是不利,再等下去,真的变成鬼域,那妖怪威力大增,我们不会是其对手!我们一起出手!”
“天罗地网!”白云禅师取下脖子上的念珠,伸手一划,在胳膊上划出一道血痕,流出淡金色的血液,念珠在血上一沾,就往那恐怖的高墙撒去。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燕赤霞也不甘示弱,手中轩辕神剑变成门板一般大小,打着旋转就往高墙划去。
那念珠击打在无数冤魂身上,却是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原来该如雷霆一般爆炸,却是连一点动静都没有;门板大小的轩辕神剑划过冤魂,却是被无数手臂伸手抢夺,要不是燕赤霞急念法诀,差点就连神剑都收不回来。
“怎么办?这个妖怪如此厉害!”燕赤霞放了大招,却连一丝动静都没有。
“这个妖怪将天空遮住,就是为了屏蔽我们的法力,现在我们的法术威力连平时的一般都不到,自然伤不了他,得想办法将头顶乌云打破。唉,要是金佛还是完好的,哪里容得这妖怪放肆!”白云禅师的念珠无效,收都收不回来,此刻也是叹息道。他此刻身上只剩袈裟,在脚下托着大家在空中飞行,其他念珠就是威力最大的法器,粘上了自己的精血,却也是一去不返,此刻也是没有办法。
左天纵凝眉说道,“不要怕,看我这招!”
“天舞宝轮!”这又是鲁西华抄袭别人给自己弟子设计的一招。
左天纵伸手将脑后的白金火焰轮取了下来,口念六道金刚咒,顿时白金火焰轮赫然变大,四周出现六个小轮围着中间的大轮缓缓旋转,分别呈金、青、赤、白、黄、黑六色,每个小轮中间都出现了一个符文,形成一个巨大的六道金刚轮,此轮一出现,顿时空中泛起梵音,轮上白焰化作莲花上下翻飞,向着远处缓缓而来的高墙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