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二百五十七章 你容我先摘个瓜(2 / 2)
关荫还把一个“著名”的他都没听过的主持人给挂了出来:“这孙子质疑说某歌唱家基金会在蹭热度,还说自己遭遇网络喷子,我奇怪啊,这孙子谁啊?著名?主持人?哪个卫视的?干什么的?人家倾家荡产十年如一日做慈善,这叫蹭热度?哪家媒体的著名主持人,你给我一个说法,老子还是礼部侍郎呢,还管不了这种狗娘养的,哪家媒体的你给老子站出来,给一个解决办法,五分钟不给办法,老子就仗着有点能量就要收拾你,就要整死你狗日的,现在开始计时。”
这就让一些人更不爽了。
有个地方官媒上来说:“关侍郎好大的官威,有那能耐你管一管后续处理不行吗?”
关荫回头就把那家官媒黑给了:“你还官媒,连一点素养都没有,懂什么叫程序性问题不?御史台大理寺全部派出了队伍下去调查,老子是礼部侍郎又不是黄门侍郎,你他妈的居心叵测啊,让老子伸手国界,还是不相信御史台和大理寺?都察院,你们合着就连这点破事儿都管不好?”
都察院怒怼:“信不信找你老丈人告状?”
“刚回家,他外孙女儿正在造反,哪来时间管这些,赶紧的,我不管你们解决事情的方法,我就是个监督的,一家官媒居然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这跟某会压根不懂‘给员工月薪三五万有啥不对’有区别吗?”关荫连着黑某些东西全然不怕人家联合起来造他的反。
造反?
你们这帮人真敢造反三巨头得大半夜笑醒。
都察院只好表态:“今晚就查这个东西。”
这时,御史台那边喊话:“那家公众号自己删除了,我们这没证据,你那有证据赶紧给一下,我们正好在这个地方抓打杀呢。”
这就对了,不能不管这些小事但不能被这些事情牵着鼻子转。
我们不能否认是有那么一些垃圾自私自利到愚昧无知的地步,但不能把这种情况真的当成普遍的全国的。
御史台一眼就看出来本质了:“问题是存在的,但有人在故意夸大甚至编造‘事实’,试图把性质的确很严重的个性表现推动为主要事件,尤其有些为了营造某种气氛,煽动某些对抗的情绪乃至于在后方扇阴风点鬼火的人,这些人必须一一查证,有一百万就查一百万,到底是真有这么一些人遭遇了事情,还是有人道听途说不带脑子上去就附和,还是有人带着大批水军在胡作非为,真相只有一个!”
那是否意味着对某些地方某些单位的彻查就停下了?
有人质疑这个时候爆发这种事情是有人故意转移着矛盾。
“看把你睿智的,问题都曝光出来了,连证据都不需要找,直接就能根据现有问题进行追究,这个时候哪个能躲避?”关荫批道,“知道你又要把白诏拿出来说话,给你个连接自己看不用谢。”
周叔儿亲自赶往白诏处理问题去了。
而且是要求高政委那边全力配合。
啥意思?
“从节度使府到知府都别想不负责。”二办下发了通知要求周边几个地方严格做好防备那边造反的准备。
汉北?
“有问题自己找御史台汇报去,我又不是御史台的人,我就能管点啥物业公司啊之类的,你看这都几分钟了,人家几个节度使府知府压根就没把我的催促当回事儿,人家都忙着开庆功会呢,哪肯理会我一小小的礼部侍郎啊。”关荫又把那帮人恶心了一顿。
江南那边反正啥话也没敢说,先把该女霸主所号称的男朋友给提溜出来。
你也是功臣?
那你告诉我你胸前红花人家不能回家?
你说那是你女朋友一人所为?
好,咱们找一下当时人家打电话求助的时候你干过啥。
你说,那小子给你们打过电话没?
没?
那你让人家大冷天在小区门外站四个时辰算啥?
人家才三岁的孩子在家里饿了一夜你们没听到?
“别说你们无辜,现在不搞你们你铁头娃爷要搞我们,所以把真相说出来,否则你们懂。”都尉拍着桌子瞪着眼睛想打那帮人一顿。
他也被气坏了,本来以为铁头娃在找事儿,可一查才知道这帮坏东西让人家前线战斗人员站在小区门外哭了一夜,孩子在家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要不是好心的邻居帮忙送了点吃的,你让人家当父母的还怎么信我们?换做你遇到这待遇亏心不?
还有那个小区的一帮人。
“你们这种人连牲口都不如,人家在前线玩命救人,你们在背后捅人家刀子,是人吗?你们还是人吗?”都尉把一帮据说联名要求驱逐那一家人的一帮人集合起来批,“一个个愚蠢的比旧社会的无赖还坏,自以为是冷血无情恬不知耻,像你们这种人,我要不是穿这一身制服,我首先拒绝给你们在今后提供任何帮助。”
那帮人振振有词:“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都尉一怒之下把这帮人的前尘往事翻了个底朝天。
合着就是一帮吃啥啥不够要啥啥没有的蠹虫而已。
“走,咱们换个地方住,我就不信这么大的国家还不能给我们战斗人员提供点保护了。”都尉带着那一家三口就走。
但在离开之前这家伙使了个坏。
你们物业公司不是横吗,我还不把你们怎么着。
消防,给我查!
卫生,给我查!
资质,给我查!
“亏待功臣的王朝无一不王冠落地,亏待好人的人也必须承担结果。”都尉亲自打电话跟关老师商量,“能帮这些人做点啥不?”
咋?
“不但那帮没脑子的坏,连一些学校也变得冷血无情,门口挂着‘白衣天使我们爱你’,回头就把人家孩子劝退了。”都尉气得哆嗦,“我没法看这种情况。”
关荫笑了,他就要把这些统筹指挥过的人逼着让他们去看个明白。
只有让这些人接受教育主动战斗,庞大的系统才能进行自我恢复。
“先别急,你转告同志们,这个世道,有的人冷血,有的人热血,这是自然规律。我可以拿脑袋向他们承诺,这事儿不能让他们吃亏,不就是一个小区不欢迎吗,不就是这些地产商及其走狗挺厉害吗,那就让他们出钱,给这些刚下战场的人提供新的,有阳光的住处。不就是学校没爱心吗,那就让社会各界对那种学校敬而远之,我们的战斗人员子女上学,我来解决,老子一年还是能建那么几十所学校的。”关荫很有脾气。
你有钱?
没!
但是那帮造谣生事儿的挑拨离间的有啊。
“他们手里有两个铜板的话,我就要一个,我多仁慈啊。”关荫毫不在乎形象更流氓,公然露出了魔爪,“你等着,我得让大理寺和刑部从那帮人手里帮你们把给战场英雄的福利全部弄出来。”
不就是比谁更无赖,比谁更流氓吗。
老子还就不信了,你们这帮货还能比老子更无赖更流氓?
都尉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家伙筹划很久了。
“真为那帮人头疼啊。”都尉回头就给一家三口保证,“关老师的口碑咱们都信,这家伙已经做好从那帮人手里弄钱给咱们修宿舍建学校的准备了。”
男同志倒不这么认为,他觉着关老师是很好的人。
“但环境要不允许关老师这么做,他想帮咱们也没那个门路,经过这件事我反倒更坚决了对这个国家的希望的认识,”男同志很沉稳地说,“只有让关老师这种横行霸道做好事的人也能做成好事的国家,才能有更多的做好事的人,我始终相信,我遇上的恶人和自私自利的人,那只是老天派来考验我对希望的认识的。”
都尉油然赞叹了一句说:“现在我才知道不是我遇不到风霜雪雨而是因为风霜雪雨是我没有遇到。”
这话在理儿。
这边的事儿进展很好,可另一边却遇到了问题。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