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什么反应(2 / 2)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见林岚的眼睛里抹过一丝刻骨铭心的悲伤和绝望。
按照计划,mak已经开始着手向李正堂追讨3亿欧元的债务,正堂集团立刻宣布,鉴于mak和正堂之间的多年商业来往结下的友谊,正堂决定接受mak的提议,用奥德公司20%的股份来抵偿3亿欧元的前期投资,并且欢迎mak进入奥德公司董事会,以便双方在以后的合作中创造更多辉煌等等。我终于发现商业场上的人,都是他妈天生的演员,表面上笑语嫣然,背后却是居心叵测;今天还对你笑,明天就暗中下刀子,这些伎俩他们都运用得炉火纯青。
那些傻乎乎得媒体还铺天盖地地报道,说这又是一个双赢的局面,正堂和mak的强强联合,必然会给奥德公司的今后发展,奠定一个十分坚实的基础,当然,也有一些眼光敏锐的媒体报道,这只不过是两家面和心不和的征兆,mak和正堂即将展开一场激烈的斗争,双方的目标就是奥德公司这块肥肉,这些媒体还煞有介事的预测,这场激战将会空前的惨烈!
唯一哀叹的就是法国媒体,他们都在哀叹欧洲经济的不景气,因为无论是来自中国的正堂集团,还是来自美国的mak投资基金,对他们来说,都是外来者。自己国家的老牌企业被外国势力吞并,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是就是这一小部分的媒体,却还分成了不同的派系,而且壁垒分明!
近来欧洲国家的反美情绪日益高涨,欧盟的成立使得欧洲的经济总量有了和美国叫板的实力,欧洲国家已经不再甘心跟在美国的后边当跟班了,所以这些法国的媒体,在相比较之下,对于来自中国的正堂集团,还是比较友好的,而对于来自美国的mak,说话就比较尖刻了。有的甚至直接就称呼mak为来自美国的投机分子,把mak和当年掀起亚洲金融风暴的金融大鳄索罗斯相提并论。
一时间,似乎全世界的金融经济类的媒体都把目光转向了奥德公司,而还有不少非财经媒体的其他类媒体,甚至是一些花边小报,更把目光转向了我和林岚。在他们眼里,这是一个非常不错地炒作点。
林岚,她的经历更让我吃惊。在美国金融届大部分精英都是出自美国本土的哈佛,斯坦福,麻省理工这些本土名牌大学的情况下,林岚居然是英国剑桥大学毕业,而且她还精通四国语言,中文、英文、德语以及西班牙语!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还选修过西伯莱语!
我实在是想不到,一个看上去这么娇弱的女人,居然有这么充足的精力和学习能力,她的商业头脑也非常的厉害,2005年就是她曾经策划了一次大行动,在美国泛太平洋航空公司面临经济危机的时候,她果断出手,指挥mak斥资4亿美元,毫不犹豫地在股市上狙击了这个庞然大物,当面对对手的反击时,在对方把股价拉高后迅速撤离,短短二十天就为mak赚回了一亿六千万的利润。虽然相对于世界上那些万众瞩目的金融巨头们的出手,她的这次出手规模上并不显得很惊人,但是按照单位时间和效率来看,不可否认是十分惊人的了。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个在我面前柔情万种,一口一个“亲爱的”,甚至有时候还会故意装出一副引诱我的姿态的女人,从幼儿园开始,一直到现在,却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用一句外国某着名媒体人的话说:“天啊,我的上帝,她简直比一个天使还要纯洁,这个年代,恐怕连天使都已经不是处女了!”
相比之下,林岚虽然资料很惊人,但是那些媒体似乎更加注意我。因为林岚毕竟出身豪门,她身上的光环再闪亮,毕竟身后还有一个硕大的mak作为背景。而我则被很多媒体尊称为“一位来自东方的神秘先生”。
我开始担心一些事情了。
说实话,我没想到这件事情被媒体一宣传后会闹得这么大,那些记者竟然这么疯狂!让我深深不安的是,如果这些关于我的消息传到了国内,被丹丹知道了,被魔女知道了,怎么办?
我完全想象不到,丹丹和魔女从报纸上看到我要和另一个女人订婚的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天,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从来不敢奢望这件事情没有媒体报道!这点完全不用去怀疑,媒体绝不可能放过我的。
那些媒体早已经蓄势待发了。摆在我面前的,将会是什么?
我必须立刻回去!回到丹丹身边!我必须保护丹丹!
“真他妈的该死!”我愤怒地大骂了一句,把手里那张印着我的大幅照片的报纸一把撕碎!
我没有带一件行李,仅仅带上了一些钱和相关证件就孤身前往了机场,查询后最早的一班回国的飞机是两个小时后的。我立刻花高价买了最后一张头等舱的机票,然后就直接在肯尼迪机场的候机室里坐等了两个小时。
我没有打电话告诉林岚或者管博,我知道管博或者林岚一定派了人在暗中跟着我,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两个小时后,我上了飞机。
坐进头等舱后,我顺手拿起了一张当天的报纸,可刚翻开第一页,就看到一张我的照片,下面是大幅的关于奥德商业事件的报道和一些财经专家的分析,我看了就烦,随手把报纸扔到了一边。然后拿起了一本娱乐杂志,这份杂志一般刊登一些美国娱乐圈的新闻,就像那些八卦小报一样,可是让我郁闷的是,封面上居然就有一副我的照片,看镜头的角度,这个很明显还是偷拍的。照片上是我和林岚一起出席mak公司公开活动的照片。我和林岚并肩而行,周围到处都是媒体的记者,我们两人低着头朝前走着,面色冷峻。
“这些该死的记者!”我低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