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梅盟(2 / 2)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
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一边吟哦,一边手舞足蹈,颇有些醉意了。
杜岫岩听得兴起,也持了酒杯从榻上站起,此时他也已是有了五分醉意了,摇摇晃晃道:“好诗!好诗!好一个‘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好一个‘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好一个‘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今日与你一醉方休,胜过往日里吃酒无数!”
伸手过来携了傅文卿的手,说道:“今日饮酒赏雪,愚兄甚是痛快!小兄弟之言,甚合我意!来,我们再来痛饮三杯,莫使金樽空对月,但愿长醉不复醒!”触手之处,只觉傅文卿的小手柔若无骨,肌肤柔软滑腻,心里不禁有些诧异,心道,这小兄弟手上的肌肤怎地比女子的肌肤还要柔滑,随既又想,这小兄弟也是出身富贵之家,自幼娇生惯养的,未做过粗活,因此肌肤娇嫩一些也是有的。因此也不以为意。
傅文卿的小手被他握住,心里一惊,只觉得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从手指处直到心扉,就如触电一般,心里不禁一阵慌乱,又惊又喜又羞怯,且感觉他的大手掌心处很是温热,让自己有些冰冷的手指上有了暖意,心里也不觉生出一股依赖、信任的感觉,竟是不舍得离开了。于是面上一红,却未将手甩开,任他握着,低头不语。
杜岫岩喝的尽兴,携了她的手来到窗口处,只见窗外白雪红梅,艳丽如新,如在仙境,鹅毛般的大雪仍是飘飘洒洒,落将下来,清新的空气透过窗子直扑人面,和着梅花的冷香,甚是怡人。傅文卿的手任由杜岫岩握着,只觉得心里无比的安宁,所有的担心、害怕、纠结都不存在了,只有一片宁静与祥和,这种感觉,自她来到这个时代,就从来没有过。因此,她不禁想道,若是就如这般能够长久,那也是很好很好的。
杜岫岩似乎也是颇为陶醉,眯着眼睛不语,半响方道:“小兄弟,你我也算是故人了,今日又谈得这般投缘,我有一个唐突的想法,不知可否?”
傅文卿转过头来,道:“杜兄有话只说无妨。”
杜岫岩道:“你我这般投缘,就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傅文卿一愣,心里颇有些犹豫,自己是个女儿身,怎能随随便便跟一个毫无关系的男子结拜?若是让人知道了,那可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转念一想,杜岫岩为人光风霁月,同他交谈,自己也是从心底里觉得开心,若是拒绝,只怕会让他伤心,自己心里也是不忍,一时之间,很是拿不定主意。
杜岫岩见她犹豫不定,心里不觉有些担心,问道:“小兄弟,你可是不愿意么?”
傅文卿抬眼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剑眉微蹙,虎目微敛,面色焦急,满脸都是焦急地等待她答复的神情,心里不觉一软,竟似是有万般的舍不得一般,当下也不细想,点头道:“大哥,我是愿意的!”
杜岫岩见她点头,当即大喜,携了她的手来到草庐外面,当着满眼的梅树跪倒在地,抱拳行礼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弟子杜岫岩,今日与傅文卿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以此为鉴。”说罢,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傅文卿见他情真意切,不觉感动,也在他身侧跪倒,抱拳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弟子傅文卿,今日与杜岫岩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以此为鉴。”说罢,也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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