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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压制别人,这才是我。庞籍这厮看来是触犯我的底线了!他越是不说话,我就越是好奇,我接着说道:“你跟文清说过他爹爹是谁吗?别的孩子都有娘亲、爹亲,难道他就不好奇,不向你追问?”
我接着道:“今天你就给我个交代吧,老实交代我问你的问题!”
长夜漫漫,屋内御寒,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以后往后看吧!你若愿意,我还做你的父亲,你若不愿意……”
“啥?”我声音提高一倍,竖起了耳朵。
“我便当不认识你,没养过你,你走吧……”庞籍的声音半点波澜也无,洁净的可怕。
我的情绪大起大落,最终也没有安定,我有种想继续告知他我这几年其实一直清心寡欲,没有很乱的事情。有种想为自己洗白,求得真心和原谅。但是我道:“我那阿雱相公挺有钱的,住在这里吃你的喝你的多不好啊,也是啊,我明天就走!”
我站起来,声音颤抖道:“这里太冷了,我还是回去喝茶吧!”
我一路逃回元英哥的院子,回到住处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麻木了!没藏讹雱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上来就搂住我的脖子欢喜道:“你还算有点良心,没有让我等太久!”
“等着吃肉啊?”我半真半假的笑道。“阿雱,你爱我有多深?爱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绝望和吃醋!”没藏讹雱简明扼要的回答我道,他将我抱起来往闺床方向跑去,“更想要你!”
风将门大力的关上,雨开始下了!屋内二人痴缠了好久,终于一人将另一人推倒!
“我更喜欢上你的感觉!”进入阿雱体内的那一刻,我笃定道。
雨下了一夜,我只要了阿雱两次,终于体力不支倒下了。没藏讹雱对我的交代很是满意,抱着我满足的睡了一夜,到了早上,我蹬了蹬他搭在我腿上的腿,推了推他压在我身上的胳膊,没藏讹雱醒了!
“再来一次?”他的眼忽然雪亮,他的手竟攥着我的小棍子一夜,可能晨勃的缘故,尺寸颇大。
“还是先给我补补吧,你也不想用了这次没下次吧?”我戏谑道。
“真弱!”没藏讹雱扶我起来,忍不住埋怨道。我叹了口气,心想我摆动腰力用力冲刺的时候,你可是躺着啊躺着!
我洗了脸,将面皮仔细的沿着发际线贴好,转头见没藏讹雱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怎么了?”我问。
“你好象有心事,从昨晚上回来就如此,你的情绪不对!”没藏讹雱道。
我是有所恍惚,脑子里时不时会冒出庞籍说过的话,他的话确实伤害到我,年轻时我其实是个心理落差很大的人,现在我之所以凡事看得开,是因为我在乎的人少,不值得!
“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同一时期两个精子分别进入卵体受精成功,也就是说一个孩子可能有两个亲生父亲!”我不知道没藏讹雱是否能听懂我的话,不过他竟然点头了!
没藏讹雱道:“男子的孕体和女子不同,正常情况下女子一个月只在特定的时间排出一个卵,若是这几天没有结合受孕,卵子便会和废血一道排除体外,俗称小月子。但成年男子孕体内的卵子只有一个也是长期存在的,只等着有一天男子精虫探入与之结合便可形成孕囊。若是短期内此男子与两个以上的情郎交合,生下的孩子可能会同时具有这两个情郎的相传特征。”
我的眉毛耸起,暗自喘气道:“这也太离谱了吧?”
“因此一般的男人都不允许□失守,轻易的为对方冒死生子。不过但凡有过生育的男子,也就无所顾及了……”
世间极乐,莫过于纵情享乐吧?我忽然看向没藏讹雱,心想你怎么就让我上你呢?“你就不怕?”我嘴角谱出坏笑。
没藏讹雱似乎也有些委屈,咬着唇道:“第一次你不是孕期不方便在下嘛,后来……我觉得在下位挺舒服的,纵使怀上你的孩子我也是愿意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的心一片感激,心想愿意为我生孩子的男人必定是深爱我的人,我该好好宠爱他才对。
“阿雱,”我拉住他的手真心道:“我会好好对你的,相信我啊!”
早上吃饭的时候,没见到丁万紫,我以为他睡的迟了,便没等他和没藏讹雱一起亲昵的用餐。
吃完了饭,没藏讹雱提议道:“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想在附近闹市盘一家绣楼,也好做你我的落脚之地。”
“好啊!”我道,昨日我才告知庞籍我要搬走,今天就做出样子给他看,也算元英哥的风格。不过我有五年没在汴京呆了,也不知道汴京城变化大不大?
与其说是看铺子,不如说是逛街。汴京城并排走在一起的男人虽然不多,但世风都已能接受。没藏讹雱是个天分极高的商业天才,他只扫一眼哪一家铺子的位置和主营业务,便知晓这家商铺生意如何!不信,瞧我们一起走进的这家香粉店。
“夫人,这胭脂的成色不错,又是新货价格也公道,我给你买一盒吧?”没藏讹雱三指端出一盒水色胭脂,那颜色当真润泽、性感,我看一眼便喜欢上了,送到鼻尖一个劲儿的闻,竟还是桂花味儿的呢!
走出店铺,我问没藏讹雱道:“你怎知道这胭脂三文一盒?”
没藏讹雱道:“这家香粉店经营的物什都是上佳的,就是临着古玩市场,你想来古玩市场淘宝的人不是大叔就是男子,生意自然冷落。所以今天老板见到你我来,很是热心介绍,价格也从行家五文降至三文,虽是如此他还是有赚到!”
我嗯了一声,再次瞄了一眼附近的古玩街,心想若是给丁万紫盘个店铺,卖点玉器、宝剑之类的也不错啊!
中午在廖四酒楼摆了一桌,上好的佳肴酒菜就只我和没藏讹雱两人享用。我们坐的包间正是当日丁万紫请我吃饭坐的那一间,我记得靠窗,窗外便是行船。不过冬季船行生意不佳,也没那么多风雅的公子哥儿站上船头。
我喝了桂花小酿,慢慢舒展开四肢任桂花香气在喉间回荡,期间又打了个隔。没藏讹雱见我舒服的样子,便绕过桌子从后背亲昵的贴向了我道:“元英,若是你父亲执意不肯放走文清你会如何?”
“儿子是我生的,我自有办法带走他,办法有的是,不急!”我懒洋洋道。
说罢我只觉得酒后犯晕,神志有一瞬间不清醒,怕是喝醉了吧,没藏讹雱诡笑的脸凑近了我,悄声道:“元英,你的酒量不足,才喝一点就醉了!”
我咕哝一声:“是呀,我好困,好想睡觉!”
“哈哈哈哈……”属于没藏讹雱特有的尖锐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包间。“我会送你去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的,醒来你也许就什么都忘了!”
我挣扎了一下,却怎么也抬不起手脚,眼皮是越来越困,我最后的记忆残存到此处……而之后是一个叫张艳夙的人的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起就开始写“我”失去记忆后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