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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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咪恋人》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慕北凝呆站在原地。门再次被叩响,谢运凡疑惑地又叫了声,“北北?”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脑海里还漂浮这那两个字,帮……忙?
“北北?你怎么了?”谢运凡的声音有些急切。她都怀疑下一秒他就会破门而入。
手里的毛巾被她缠绕着拧了两圈,她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没事!”
“你先把门打开。你的伤口不能碰到水,得先处理。”谢运凡说。
但里面的慕北凝又忽然安静了。他站在浴室门口,有点无奈地扶住了额头。这个丫头,肯定又想歪了。
当初听到助理sam向他报告她要参加这个节目的时候,他几乎是从办公椅上直接弹起来的。震惊了好一会儿,才问:“什么节目?《我们家》?”
他当然知道这个节目,而且他还算是赞助商之一。
当初赞助这个节目的时候,他就让属下收集了些这个节目能公开的资料。
且不说这节目太过变态竟要在大冬天开始录制,而且居然要让男女嘉宾像一家人一样住在一起,包括睡在同一张床上?!
法克!
他好不容易抢夺先机,先到达了她最近的位置,怎么能允许她去和别人睡在一起?!
他立刻让助理sam去安排,不仅是他要成为和她匹配的男嘉宾,就连小空他都给带上了。
知道要和姐姐一起拍摄节目时,小空直接跳到他身上,抱住他,欢乐得不行。
这些时间,经常在慕家走动,他自然对她更加了解。
虽然有些事情,她总是能够做得很好,特别是在照顾和教育小空的事情上。但若是对于自己,她总是能够分分钟让他暴走。
本还想着,只要他跟着,肯定能照顾好她。没想到,竟然让一个任薇薇搞出这么一出。节目拍摄还没过半,她就受伤了。
对于其他事情,他都能够文雅对待,但只要是一碰上她的事情,他总是很容易躁动。
下午,他帮她处理好伤口,带着她回到集合的房子继续拍摄后,跟组的助理sam还特别来提醒他,说他对她的关心超乎了常人,这样会让观众产生误解。
其实,别说到时观看节目的观众,就连现在拍摄的工作人员,每每看到他那紧张的模样,都在私下讨论,这谢公子不会是假戏真做,真爱上自己的“假想妻子”了吧?
对于这些,慕北凝全然不知。她现在正站在浴室中,咬着手指,纠结着到底开不开门呢?
等了片刻,谢运凡就见浴室的门被拉开一条缝缝,里面的慕北凝趴在门上,从细缝里露出一双大眼睛,转悠着看他,“你说要怎么处理?”
谢运凡举手,向她展示了手里的塑料袋和透明胶,“把门打开,我先把你受伤的脚缠起来,不然伤口碰到水,可能会更严重。”
慕北凝顿了顿,还是拉开了门,有点犹豫地将穿着拖鞋的脚伸出去。
谢运凡淡然一笑,蹲下身,拉开那个很大的塑料袋,将她受伤的脚放进去。先将塑料袋打了结后,又用透明胶贴着她小腿的地方,缠绕了三四圈。
弄好后,微微抬头,嘴角上扬对她说,“好了。去洗澡吧。”
慕北凝“噢”了声,站过去,推门而入。
在门关上之前,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还蹲着的谢运凡,手里把玩着那卷透明胶,无声地笑了。
慕北凝洗完后,就缩在了床铺上,和同样躲在被窝里的小空聊了会儿天。
她本靠在床头,拉了被子盖住膝盖。小空就顺势趴在她膝盖上,用被子包裹着自己。说着说着,两人就都睡着了。
谢运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慕北凝往后靠在枕头上,半坐着,头歪向了一侧。小空躺在她膝盖上,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被子,只露出那锅盖头。
他站在原地,怔了好久。
遥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地下通道里。他肩上架着小提琴,缓慢地拉着《流浪者之歌》,一遍又一遍。
忽然,有个小女孩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手肘抵在膝盖上,托着腮。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听他一遍一遍演奏着那首《流浪者之歌》。
终于,他忍不住好奇地停了下来。低下头,用四周满是胡须的嘴巴问她,“niceit?”
小女孩点了点头,用清脆的声音问他,“canyouplay《og》?”
他对她点了点头。她笑得犹如春天里的小黄花,对他说,“please!”
或许,是他独自在街头站了太久了,觉得有些寂寞。也或许,当时满腹悲伤的他,因为这个女孩的笑容,觉得被莫名地安抚了。
即便他依旧面无表情,但是他还是重新将小提琴架在肩膀上,开始为她拉起那首《乘着歌声的翅膀》。
美妙的音符在琴弦上,化作一道道美丽的彩虹。在那个黑暗的夜晚,飘荡在空中,幻化成美丽的记忆。
记忆中,那个原本蹲在他身前的小女孩,姿态优美的舞蹈着。随着音乐,忽然跳跃起来,柔软的腰肢弯曲成让他惊讶的弧度。
然后,缓慢地舒展开,就像是美丽的孔雀,在安静的地下通道里,在淡蓝色的光线里,展翅飞翔。
她转头,对他微微笑着,随着他摇摆的小提琴,悠悠荡荡地飘向远方。
她的每一次转身,都给他留下了美丽的笑容。那嘴角的甜蜜,让人着迷,忍不住跟着深陷其中。
当节奏转入第二段,她又转身回荡而来,就像是失而复得的欢乐。
那一刻,犹如精灵般的她旋转在他周边,让他肩上飘荡而起的音乐,也跟着跳跃成无法比拟的喜悦。
她在用这种方式向他展示这个世界的美好和甜蜜,那些让他忽略了的幸福,都在缓慢地涌回来。
当最后一个音符响起时,她轻巧地踏着脚步,重新蹲在他的面前。依旧是仰头看他的姿势,她轻声地说,“areyoumissingyourloverithendmissareallby.shemusthearit.”(你在想念你的爱人吗?我想她一定是在某个地方看着你,听你为他演奏的音乐。所以,不要悲伤。让你的爱与思念都随风而去,飘到远方。她一定听得到。)
他是震惊的。
当时的他失魂落魄,他在自责,他企图用这样自我放逐的方式,来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