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唯愿记住的那份温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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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章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番外,但和正篇有挺大联系所以单独开了
“主君大人,即便感知不到冷暖但在雪地里坐着也会患病的”男人的声音温和且爽朗,那双对他伸出来的手也同样让人有种淡淡的舒心感,是啊……眼前的这人可是和他不一样的“英雄”呢
“不需要…你来管”在男人的强烈要求下裹着围巾和棉衣的崇在冰天雪地里站起,位于俄罗斯的这个小城镇时刻都处于风雪的笼罩之下,因此无论战车还是大部队都显得步履维艰,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军部才会想到将他派到这里来吧
“是,我明白了”名为殇的骑士恭敬的鞠了一躬,而后他便顺从地退至于一旁将道路给崇让了开来
“命令是…要我杀掉驻扎在这里的一支义军”崇微微偏着头,仿佛是在这雪天中连大脑都被冻住了一样“人数是…一百人以上”
“具体来说是五百人的小集团”殇在旁边适时益的插嘴道,情报和现实的差距似乎是非常明显呢“这种天气下点火是不可能的,而他们所需的水源和食物都是内部人员的自给自足,也就是说更为快捷的投毒也无法做到,所幸对方所配备的三台战车在雪地里是不可能开动的”
“差别、有吗”崇用那双毫无感情的瞳孔微微瞥向了殇,而后者的脸上则依旧挂着那从未消退过的笑容,是在嘲笑我吗?
“有的,不管如何对战局的掌握将成为奠定胜利的基础”殇稍稍再鞠了一躬后才恭敬的开口道“计略才是决定战争的最佳武器”
“就两个人、能做得到什么”结云崇只是一个胆小鬼罢了,甚至连对将其抛弃的家族发起反逆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单纯的、如同工具般选择了这条连自己都要抛弃“自己”的道路罢了,在不断按照命令的夺取别人性命中找到存在的价值……这只是这个男人替他选择的道路罢了
“当然有,您的命令对我而言便是最佳的策略”殇那平淡无奇的墨色瞳孔中微微透露着战意“我便是您的利刃、而您则是我的旗帜,主君大人,只要您下令我便将成为您迈向成功的基石”
“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个”虽然那听起来像是在发问,但崇的语气里却不带任何提问的感情在内,因为那些东西早已经被遗弃在了那个囚笼里了
“目前为止是这样的,但能够使役他人的人方才是有资本立足于万世的胜者”殇的语气不容置疑、而崇的眼神则依旧冷漠
“那么、跪下来”
“是,我明白了”殇毫无尊严的跪在了地上,但骑士的目光依旧是坚定且恭敬,令人厌恶……真是令人讨厌的人!
“咚!”伸出脚狠狠将对方的脑袋踩在了雪地里,但即便如此骑士的身躯依旧仅仅只是弯曲着,颤抖都没有、停顿也没有,倘若他想的话此时这样做的崇将会立刻人首分离,因为他的力量永远凌驾于在结云崇之上
“为什么…不动”崇的语气淡漠如初,对他而言“伤害人”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这种事是完全不必在乎的,他仅仅是将所“得到”的一切同样付诸在其他人的身上而已,就如同不懂事的孩子一般
“为何要动,我并不知道,但请主君您务必不要对他人这样做”殇那因为被埋在雪里而显得稍有些沉闷的语气里并无半点忤逆之意,依旧是如此的惺惺作态……
“因为、什么”
“倘若对方反抗的话、我担心您的眼前会见血”并没有批评他这样做是在侮辱他人的人格,殇的语气里直截了当的表明了更远之外的事情,那时候结云崇确实会侮辱到别人的尊严,但殇却仿佛只能注意到在这“原因”之后所产生的结果一样,而那结果所造就的便是那个人一定会死
“……那、你打算做什么”崇缓缓将踩在他脑袋上的脚移了开来,而后者则也并没有一直跪着
“请下令吧、我将会为您带来胜利”黏着雪块和灰尘的脸上依旧挂着让人很难心生厌恶的完美笑容,而那瞳孔中所带着的也只有恭敬和服从
“原因、呢”崇勉强将那失去光泽的金色瞳孔从其脸上移开,就仿佛再多看几眼的话便会陷入到那其中一样
“既然主君大人选择了要背负恶名、那我就只能为此而弄脏双手”殇微微活动了一下筋骨,那双眼睛始终只注视着前方“我正是为此而生的,人们总是只注重结果,日后会被讨论起的您……我不想让那诽谤变成事实”
“那么、你去杀吧”
“是的,我马上去杀”以此为宣告,无双的大英雄已然化为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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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正在位于用铁块临时搭建成的要塞里的酒厅里肆意高和着、谈笑着,而煞风景的便是在一群狂欢着的人群中时不时便有板着脸且全副武装的同僚们相互穿插着,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有些苍蝇总是喜欢来打搅他们的
“咔”托盘上的酒杯一动一动的仿佛在故意发出声响,简简单单穿着一身棉袍的殇无论怎么看都完全不属于这些人的世界圈里,那略显得中性的脸上和往常一样无视了周遭的一切,高大且伟岸的身躯也仅仅只有经过千锤百炼的英雄才能拥有,但即便如此人群中依旧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了他,甚至连摆放在角落里的摄像机也刻意被那和平常人无二的步伐给刻意绕了过去
“……”殇在来到一张桌子面前时便停下了脚步,从常人的眼光来看在这张桌子上正大口喝着酒的士兵们似乎并没有任何区别,即便相貌相异但他们的命运和地位都将是一样的,但殇却仅是依靠眼力便找到了和他气息稍有些相近的、属于统率这些士兵的将军
“———”用左手食指在对方的脖子上轻轻一抹,那狂妄的笑容就仿佛是被相机定格了般永远固定在了男人的脸上,伤口也没有、血液也没有,甚至被殇轻而易举杀死的人连痛苦都不可能感觉得到,殇并非是刺客或者杀手一类的东西,所因此而浪费的时间也仅仅是不愿让某个少年过早见证到地狱而已
“咕”殇旁若无人的坐在了男人的身边然后便取下酒杯将其中的酒水一口咽下,那放在托盘上的酒杯并非是用来隐藏身份的,那仅仅是提供给殇一个人解渴的、就像是带进电影院里的爆米花一样的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