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结婚(2 / 2)
登记吧,为何不登记?
鲁子瑾这一刻也得到感应似的。
“那我就不明白了,登记后与登记前都是过日子,打自起是要生活得开心最重要。”,这是父亲的话。
他对这话却有自己的想法,比是孩子上户口,不然就是黑户。
中午吃饭后,季美跟鲁子瑾手牵手,进了时尚百货大楼,在“金六福”的一个婚戒橱柜停了下来。
“欢迎光临,金六福。”,侧身侍立,一个年轻的售货员说。“两位是买结婚戒子吧,我们这里的,可有今年最新款,也深受顾客迷彩。”,一个胸前佩戴“金牌组长”的青年女,往他们靠过来说。
鲁子瑾停住了脚步,从那边又有人,摆弄了两个高椅子,跟两杯绿茶。
季美坐了下来,用手指着橱柜里的一个有稻子心造型的戒子。
“这好看,给你戴一戴看。”,鲁子瑾一面说,一面提住她的无名指,很利索的把戒子套上。季美伸直手掌,反复反转几次。
“你的手指真细长,保养又好,跟这个天使之吻,很般配。”,女售货员说。
“我看也好。”,鲁子瑾由衷说道。
鲁子瑾也戴上一个。
季美呷了一口茶,眼看着他,默不作声,在反光镜看到了他们的背影。
季美脱下了戒子,让售货员包好。鲁子瑾跟去收银台付了款。
进了民政局,身穿制服的女同志迎了上来“两位是离婚还是结婚。”
这是正常不过的话了。可经过这办事处人说,却惊出一身冷汗,好像是站上了天平的两端。
“结婚。”,季美先开口应。
鲁子瑾用手摸了无名指上的戒子。
结婚那天,在礼堂酒席上,蔷薇一直没有出现。
“怪不得了,你越厉害,吃上软饭,成瘾。”,维奇斯在婚礼上,斥责鲁子瑾。
鲁子瑾被憋着一肚子气,可没作,还是容忍,还是给她敬酒,虽然她又把杯子打碎了。
“这喜酒真浓,人未醉酒杯就先倒下了。”季美说。随后是一阵鼓掌声,盖过维奇斯的话。
“想不到,十几年过去了,摇摇荡荡,竟是一家子亲。”,季美她妈嘻呵呵说。
“这孩子俩的福气,看着她们,我何尝不喜欢。”,鲁子瑾他妈一边应和,一边攀谈起来。
人生兜兜转转,终究是一个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