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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神奇的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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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祁墨被她的话语惊到。

以往她不论怎么咒骂他,他都觉得很有意思,但是她现在用这种表情,这种语气,发自心内,认真的说出这样的话,让他身心都不舒服。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一定要弄清楚。

正欲再开口,曹翔的声音从外室传来。

“皇上,大臣和各国使臣均已入座在万煌殿等候,是否可以开宴?”

“可以!”

说话的人不是轩辕祁墨,而是荀彼岸,她还在后面擅自补充:“皇上马上就过去。”

轩辕祁墨的眉头慢慢的蹙了起来。

荀彼岸完全自作主张,语气冷冽放肆:“皇上,您的生辰宴会开始了,还是快点走吧,别让别人久等,这样有失体统。”

轩辕祁墨没再出声,也没震怒。

他竟真的如她所说,迈出自己脚,一步一步向门外走,而荀彼岸跟在他的身边,一同走出门外,来到万煌殿,站在他的身侧,却完全跟以前不一样,不吵也不闹,不喜也不怒,好似是个摆设一般,静静的站着,就那么站着。

宴会的现场排场非常盛大,万煌殿内一共摆了一十八桌,全部都是苑国的一品文武大臣和各国使者,殿外的桌子一直排到百米之外,由官位的高低顺序排列,近的还可以看看殿内的歌舞,瞻仰一下皇上的仪容,远的就只能听听殿内传来的曲子,吃吃桌上的御膳。而一直贴身站在皇上身侧的荀彼岸,眼中竟然没有半点开心,所有的歌舞曲子都没入她的眼她的耳,她满脑子都是那幅画,满脑子都是轩辕祁墨和竹铃的欺骗。

同样。

坐在万人之上的轩辕祁墨也没有半点心思。

他时不时的侧眸看向身旁的荀彼岸,而每一次她的脸都是死板板的,好似这个有着同样面容的女人,并不是往日那个喜欢吵闹,骄傲跋扈的荀彼岸。

宴会到了*。

是宸国三公主持珠,被誉为舞中仙子的她,亲自为轩辕祁墨编排的舞蹈。

美妙的乐声响起,她在万煌殿的正中央穿着一身缥缈的长纱舞裙,翩翩起舞。

原本她的身段就极好,容貌也数一数二,只是一个上挑的抬眼,就引得殿内众人魂离三分,再加一个华美的转身,众人已经欲仙欲醉,但她的双目却独独只看向龙椅上的轩辕祁墨,而龙椅上的轩辕祁墨却侧眸看着身旁样貌一般的小宫女荀彼岸,这让高傲的持珠顿然怒气的蹙起眉头,但为了不在众人面前失仪,她忙用长袖去遮自己的脸,在长袖内快速恢复千娇百媚的笑容,再缓缓的露出。

人美舞美酒美,众人皆为持珠痴醉。

看惯了她舞姿的炎胤对这场宴会没有半点兴趣,他在养伤的期间,荀彼岸总是三天两头的来叮嘱绝对不能让他饮酒,绝对不能吃辣的,绝对不可以吃海鲜,总之一大堆不可以的东西,这让他烦躁不已,还好他身体健壮,恢复的很快,昨日刚刚拆了线,他这就破了戒,一杯一杯不停的喝酒,然后在喝酒时,手稍稍挡住自己脸的那几秒钟,他不自觉的看向龙椅旁的荀彼岸。

真是奇怪?

昨日她来为他拆线还一脸的开心,怎么今日的表情这般冷漠?

她这是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最近听青兰说起持珠想要试探她的事,难道是因为这个?

酒水下肚,他突然回神。

为什么要在意她?

她的事与他有何干系?

闷气的再为自己倒酒,一口将火辣辣的酒水吞下。

一曲结束,一舞结尾。

众人还未从痴醉中回过神,就连卫盛堇和书勿离的双目都有些发直。

掌声虽然有些晚,但阵阵不退。

持珠非常有礼的对众人谢礼,最后,她还是不自觉的看向龙椅上的轩辕祁墨,而他的眼睛还是侧目看着身旁的荀彼岸。

她费尽了心思,花了好些日子苦练这个舞蹈,为的就是博他看上一眼,博他为自己笑上一笑,哪怕只是赞许的点个头。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去看她的舞,眼中只有那个丫头。她真的不明白,一直都不明白,那丫头到底哪里比她好?哪里让他如此着迷?

持珠坐回自己的位子,乐声再起,歌舞再续,但已经没人再愿意多看,都开始互相寒暄敬酒,聊着一些琐事,国事,私事。

峡昱国出使的摄政大臣突然站起身,带着随身的两个仆人来到轩辕祁墨的身前。

“皇上,今次为庆贺您的生辰,我峡昱国的国主特意叫微臣带来一坛今年新酿制的好酒,这酒是我峡昱国最好的酿酒大师专门为皇上您调制的,天下仅此一坛。来!”

他一伸手,身后的两个仆人马上倒了两杯,呈在他们中间。

摄政大臣拿起一杯,好爽道:“皇上,微臣敬您,祝愿苑国和峡昱永远和平共存。”

轩辕祁墨正心中有火,刚好拿着酒来消消。

刚要拿起,身边的荀彼岸盯着杯中的酒水,看着酒水上轻微的波荡,突然手快一步抢过酒杯,挂上往日那张调皮的笑脸,一边品着,一边啧啧道:“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

摄政大臣惊怒。

“放肆!”

荀彼岸早就侧耳准备聆听这两个字。

果不其然,这些人一旦生气必须说这两个字。这绝对是种病,他们都得治治,但能不能治好,就因人而异了。眼前这个一看就是治不好的类型。

“哪来的贱婢?竟敢喝我敬皇上的酒?”

“啊,不好意思,这酒实在是太香了,我一闻就控制不住了,等我回过神来,就已经喝了。话说峡昱国的酿酒师傅真是厉害,竟然能酿出这等美味的酒,看来峡昱国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是个富饶,多彩,美丽,如同此酒一般,让人沉醉沉迷的国家。”

被他如此夸赞,而且还是在皇上的面前,摄政大臣到不好再继续发怒了。

这边。

轩辕祁墨也开口。

“丫头,不许胡闹。”

荀彼岸拿着酒杯退回龙一旁,轩辕祁墨对摄政大臣微微一笑:“这丫头最近被朕惯坏了,竟然如此不懂规矩,朕稍后会好好的惩罚她,不过她说的很对,此酒的香味甚至引人沉迷,曹翔,去取朕的酒杯,让朕与摄政大臣好好痛饮几杯。”

摄政大臣听到他的话,虽还是有些不满,但他想起近日有个丫头在轩辕祁墨身边甚为得宠,还因为她的一些莽撞言语退去了跟宸国的联姻,看来以后这丫头定会是个妃子,所以给她个面子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嘴角挂起笑容,他再次举杯。

轩辕祁墨的视线又看向荀彼岸。

她做事虽然摸不着头脑,但绝对不会这么无缘无故,看来方才的酒肯定有问题,但峡昱与苑国友好多年,就算有独立之心,也不会用在这次,因为他一死,他们必有嫌疑,所以他们应该不知酒中有毒,但这是峡昱的使臣代替峡昱国主敬的酒,他不好当面拒绝,也不好当面拆穿,更不好让他重新倒一杯,所以她方才的举动是在为他解围,可是……她竟真的喝了那杯毒酒。

在担心之余,轩辕祁墨的心中隐隐有些欢喜。

她虽然生气,虽然不理他,但却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紧张他,怕他有事。

杯中的酒变得异常甜蜜,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愉悦。但就因他小小的放松了一下,多喝了几杯,在侧目的时候,身旁的荀彼岸竟然已经不在了。

他猛地一惊。

这才突然惊醒。

她中了毒,就算她身体强壮,能够饱和毒素,但还是中了毒,一定会苦不堪言。

她去了哪?

紧张的站起身。

这一举动让殿内的众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曹翔第一时间明白他的心思,马上走到身旁,小声道:“皇上,老奴马上派人去找荀姑娘,您就安心的等待好消息吧。”

轩辕祁墨的眼神犀利。

“一定要马上找到她,第一时间通知朕,再派些人手调查她昨夜到今晨都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是。”

曹翔默默退下,轩辕祁墨拿起身前的一杯酒,高举。

“今日是朕的生辰,朕以此酒敬谢各位远道而来,愿我苑国,峡昱,宸国,永享太平。”

说罢,他一口饮尽。

众人也都高举就被,一饮而下。

轩辕祁墨放下酒杯,坐回龙椅,这时他发现,在殿内的席位上,独独缺少炎胤一人。

……

真是活该倒霉,怨不得人。

荀彼岸眼晕的扶着红漆的柱子,气息紊乱,面色苍白,额头满是汗珠。

在发现酒杯有毒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抢了过来。她怎么就这么手贱,抢什么抢,轩辕祁墨那样欺骗她,就应该给他点教训,让他受受苦,然后再救他,可是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酒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口中,一切都已经迟了。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紧张他?

不会是真喜欢上他了吧?不然这样不自觉的举动,自己都找不到理由来说服自己。

唉……

真的烦死了,超级烦死了。

猛地深吸了口气,她再次迈出脚,趁着还能抗住这毒,她要尽快去她的车上拿血清。不过她家boss只给她带了三瓶血清,这是最后一瓶了,以后可不能这么莽撞,她家boss总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论遇到什么事,最优先的,是保住自己的命。

真是……轩辕祁墨这个混账王八蛋,这破皇宫弄这么大干什么?大就算了,每条路都九曲十八弯的,她现在没有力气用轻功,这要走到哪年才能走到她的车那?完了,看来是坚持不到了,真是倒透霉了,上次就没来得及注射血型,这次又来不及,虽然经过上次,她对抗毒素的体质又增强了,但这次的毒似乎更猛。

脚下一飘。

她失重的正要摔倒。

一双手恰到好处的将她抱住,她第一个直觉就是轩辕祁墨,因为每次在她遇到险境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出现,显然,这一次她错了。

抬起头,扬起眸。

炎胤的脸在她的视线内晃了晃。

“你没事吧?”他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在犹豫要不要问。

荀彼岸眨了眨慢慢变沉的眼睛,看着他虚弱的吐出一个字:“车……”

“车?什么车?马车吗?”炎胤根本就没有见过她的越野车,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荀彼岸摇了摇头,又道:“毒……血清……”

血清炎胤还是没听懂,但毒他听懂了。

“你中毒了?”

方才看到她抢过峡昱摄政大臣敬的酒,然后趁人不注意,急忙的离开。原本他就不想在宴上多呆,所以也跟着离开,不自觉的就跟着她,没想到她的脚步竟然越走越慢,而且好似越来越虚弱,最后竟真的摔倒。他在抱住她的时候还在思考她是不是发现他,故意装的,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中了毒,显然是那杯酒有毒,而其中的奥秘他一下子就想通了。

为了轩辕祁墨,她竟做到如此,她对他还真是特别特殊的好。

荀彼岸终于对他点了点头:“血清……可以解毒……它在……我的车上……”

虽然她成功的说了一句话,虽然炎胤也听明白了,但他还是一头的雾水。

“你的车?你的车在哪?”

荀彼岸郁闷的真想发狂,可惜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完了。

上次有轩辕祁墨帮她吸毒,这次她根本指望不上眼前的这位帮她吸毒,因为她是喝进去的,难道要嘴对嘴吸出她的呕吐物?太恶心不说,她也不愿意。看来只能用她强悍的体质一点一点的将毒化解,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几天,也一定会经过好几番的折磨,跟解毒差不多,不过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算了,就当消食儿了。

趁着还未昏迷不醒,她声音游丝般的:“我要睡一觉。”

“睡觉?”

炎胤又惊又疑又满脑子混乱,这一会儿要车,一会儿要血清,这会儿又要睡觉,这到底要如何是好?

“我说荀姑娘,你中毒需要解毒,我现在马上带你去找御医。”

“不!”

荀彼岸突然激动了。

她正在气头上,如果惊动了御医肯定就要惊动轩辕祁墨,她不想见他,而且还想让他着急,让他急死,所以她宁肯忍受着剧毒的折磨,也不要去看御医,况且御医也不一定有办法,上次不也是拿中毒的轩辕祁墨没辙吗?

“我不去看御医……我睡一觉就会好……带我走……我……我……”不好,意识开始不清楚,嘴也开始僵硬,喉咙也快发不出声音,在闭上双目之时,她小声的,无力的,留下几个字:“我不想……见他……”

他?

炎胤看着她昏迷闭合的双目,抱着她柔软的身子。

她最后口中的他应该是轩辕祁墨。

今次的盛宴上她一直板着脸没有理轩辕祁墨,看来他们两个是吵架或闹别扭了,这也好,让轩辕祁墨好好的心急一凡,而且……他垂目盯着她的脸,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

轻松将她横抱起,绕着僻静的小路走回自己的房间。

……

盛宴结束。

轩辕祁墨匆匆走回雍阳殿,一把扯下身上沉重的龙袍,震怒:“人呢?找到了吗?”

曹翔惊的马上双膝跪地,双手匍匐在地:“皇、皇上,老奴已经叫人里里外外翻遍了整个皇宫,就……就……就是不见荀姑娘的踪迹。”

轩辕祁墨幽深冰冷的双目此时红的好似渗血。

“找不到?你是怎么向朕保证的?”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你的确该死!”

轩辕祁墨说着,突然一步上前,弯腰伸手,掐着曹翔的脖子,力大无穷的将他整个人都从地上抓起,甚至让他双脚离地。

曹翔惊的瞪大双目。

他不敢相信,自小体弱的皇上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是个隐藏多年的秘密。

即使皇宫耳目众多,但却没有几个人知道,轩辕祁墨会武功,且是个比高手还要厉害的人。

此时他控住不住自己,一想到荀彼岸中毒,一想到她此时饱受煎熬,一想到她可能被什么人趁机抓走,他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甚至想要杀人泄愤。这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过的心情,就连自己都很惊讶,他竟然如此离不开那个女人。

曹翔终于回神。

他的喉咙咯吱咯吱的好像快要被捏断,他喘不过气,张嘴想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可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已经憋的脑充血,他认为自己死定的,还好他认的干儿子小太监匆匆跑进来,双膝跪地:“皇上,请您饶了曹公公,奴才查到了。”

查到?

轩辕祁墨的手一松。

曹翔好似一条死鱼摔在地上。

轩辕祁墨立刻问:“她在哪?”

小太监哆哆嗦嗦的不敢开口。

“说!”轩辕祁墨怒吼。

小太监已经全身都在颤抖。

他知道如果不说一定会死,而且还是跟他干爹一起死,而就算说了,也不一定会保命,但,这是一线生机。

“皇上,奴才并没有找到荀姑娘,但是……”他马上连接下句话,生怕也会被皇上掐住脖子:“奴才查到荀姑娘今早遇到了持珠公主的贴身婢女青兰,还与她相撞,撞掉了她手中的画卷,还拿起其中一个看了一会儿,而就是在这件事之后,荀姑娘性情大变。”

轩辕祁墨深深蹙眉。

持珠的贴身婢女?

画?

他仔细的琢磨,画上能有什么呢?一般除了花草景色,就是人物动物。

人物?

他突然想到荀彼岸生气时盯着他的脸。

假如那副画上是他的画像,那么一切都能说通了。她看到他的真实容貌,就会发现轩辕祁墨和轩辕夜是同一个人,而依照她的个性,如果是他自己说或者被她找到证据还好,但就是偏偏在外人揭穿的情况下,才会让她如此气愤不已,更说出那样厌恶的话。

该死的持珠!

这个女人每次都给他找麻烦,看来真要找机会把她处理掉了。

杀意正浓,这边的曹翔可算是缓过气来了。

他也算是心脏好的,很快就稳定了自己惊慌的情绪,脑中突然想起一事,立马哑着嗓子开口:“皇上,皇上,老奴突然想到,在荀姑娘离开的时候,宸国的三皇子好像也不见了,您说,会不会是三皇子在当时看出来端倪,所以尾随着荀姑娘,然后……然后……”他不敢说了。

轩辕祁墨也想到了这件事。

实在是太巧合了。

荀彼岸中毒支撑不了多久,在那么短的时间她不可能离开皇宫,除非有人把它藏起来了,而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炎胤。

“摆驾红鸾宫。”

“是。”

曹翔被扶起,脚还有些不稳,一路都被小太监搀扶着,还能活着喘口气,他已经很庆幸了。

……

红鸾宫西院。

炎胤坐在榻边,看着脸色越来越白,额头汗珠越来越多荀彼岸,冷声开口:“青菊,手帕。”

青菊马上递上手帕。

炎胤拿过手帕,轻轻的沾着荀彼岸额头上的汗珠。

此时他似乎能够体会荀彼岸当时帮他额头冷敷的心情。做这种事一定要有绝对的耐心,没想到她那个调皮的性格也有这么耐性子的时候。

突然。

荀彼岸的眉头猛然蹙起,唇中痛苦的哼出声来。

炎胤跟着一紧张,手攥着手帕。

荀彼岸全身都在颤抖,双手更是紧抓着身旁的褥子,终于从牙缝中说出一个字:“疼……”

炎胤丢下手中的手帕,忙道:“你醒了?你哪里疼?”

“疼……疼……好疼……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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