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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这会儿又不行了?”
“我还没吃晚饭。”
“吃!”段勍右转,带她去梅韵阁,公子哥儿们玩腻了要清净时去地儿,静静一个带庭院屋子,墙上挂着山水画,放着古筝曲,只做些清粥小菜小点心,吃就是那份安静淡雅。
开了一段儿,副驾驶黄世仁耐不住了,眼珠儿一转,趴下去,解开他军裤皮带,一拉,小狮子这会儿没精神,静静躺草丛中,然而这是一只睡狮,逗它几下,它可就醒了。
段勍见她胡闹,推了一下她脑袋,“我开车呢。”
“呢”字还未说完整,她忽然喝了一口雪碧,小嘴儿一张,含住了。“操!”段勍手里方向盘立即左右晃了一下,车身也那么一甩,差点就跟旁边一辆凌志擦了。
保时捷歪歪扭扭又持续了几秒,终于又开顺畅了。
车内很静,只有段勍轻斥那么一声“小贱人”。
车速不减,稳稳当当开,段勍这货,也岂是一般人物。人家开车只能吹个冷气,听个音乐解闷,当下这节目,倒也有趣刺激。冰雪碧加舌尖,亏这玩意儿想得出来,她把命交你手里,你把命根放她嘴里,车流中,夜色下,还不知幻化出如何*艳景来。
梅韵阁东门仓胡同里,离北军总那叫一个近。车停稳后两个人没马上下车,乔笋这一路含着小段勍过来,搁这儿了,段勍其实才真正放心投入了任她胡搅蛮缠,按着她脑袋,靠椅背上,头微微昂着,脖颈线条中央微颤喉结,优雅而*,裤子,开着,皮带,散座位两旁,压着女人乌黑长发。
你有一身铜皮铁骨,我有三寸不烂之舌,以我之柔,触你之坚,以我之软,戏你之硬,以我芳水,舔舐天地,以我蜜口,吞咽山河!
一股热流极速涌出,乔笋咽了,平静地直起身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背了自己小挎包下车。
一分钟后,段勍才下车。
从梅韵阁门口,到走廊,到内厅,再到“幽兰”包间,段小爷手搂着乔笋腰,就是一刻不离。以前也带女人来过这里,从来不见这个待遇,熟悉段勍侍者一见这架势,格外小心。
荤素双拼小笼包,枣泥糕,杏仁佛手,苹果醋虫草花,高邮双黄咸鸭蛋,青柠檬泡椒虾,茄鲞,红豆薏仁甜粥,白米粥,四喜汤圆儿。——今天供应这些个东西,谁来了都是这些菜。
这里东西也普通,吃是一个干净。为啥?菜,老板娘自己种呢,肉,都是托人养农村,跟那些养殖场里牲口不住一起,少吃了许多人工添加剂,多跑了许多山路。什么东西养到位了,送过来,今天就做这些菜,别没有,你不高兴别地儿吃去,不稀罕。
您想得没错,这是私房菜,奇贵,一天开不了几桌,但桌桌精致。
今儿个有,段勍全叫了,分餐制,分量少,但也摆了一桌。
紫檀木桌椅,木架子上点着白檀香。乔笋奇地左右看看,段勍一眼看出,她喜欢这个地方。
外边儿那些大饭店大餐馆,著名点儿,人满为患,即使你有门路,不用排队进去了,满室吵杂,划拳,吆喝,说笑,就一个字,闹。像这样,安安静静地吃个粥地儿,少之又少。
乔笋确实喜静,虽然平日里也时不时往热闹地方挤一下,但大多数时间一个人,钻进个僻静地儿,歪着,看看书,想想事。
菜上齐了后,段勍忽然发现,自己有点陷进去。为什么?他竟然想,她爱吃什么?于是乎,慢慢试,剥只虾给她,发现,她不爱吃,把那黄橙橙油汪汪咸蛋黄挖出来给她,她不爱吃。她一边哧溜着四喜汤圆,一边嘀咕着她舍友下落。
“我帮你查就是了。”段勍无奈,发现,她眼睛盯上了咸鸭蛋,再一看,她伸手要了半个,吃蛋白。
一咸一甜,吃罢,她说,“比人好吃多了。”也没看他。
可段勍呢,恨不得当即就扫开桌上所有东西,堵住她嘴,上下都堵!
就从这一刻起,段勍就等,等她慢悠悠把那小笼包啃完,等她砸吧砸吧把剩下半个咸蛋白吃完,等她小口小口喝干净那半碗红豆粥,然后,立马走人!几乎用掳,还不等进家门,电梯里,就抱着啃,啃嘴,啃脖子,啃咪咪。
管他什么摄像头,你有本事就拍,有本事就录像,有本事就上传,谁敢什么做,他就有本事掘了人家祖坟顺带连人家坟都给挖好。
进门时,他已经把她扑倒地,头就拱她双腿间,已经没什么上流还是下流可言了,混账话,一句一句,女人几声难耐娇吟,男人几句操穿你某个器官脏话,淫词秽语间,段勍分开她两条腿,找了下位置,一顶,凶猛地进去了。
却不知,她“啊”地一声,像那次浴室里搞她后面时候一样,有点压抑有点痛苦,也有小兴奋。“你、你轻点……我就做过一次呀……疼……”
“一次?”段勍退出来,有点诧异,她离过婚这事都毫无顾忌告诉他了,不至于骗他只做过一次。“你这是……第二次?”
她猫一样,软软地抱着他手臂。“我是娇花,你轻点……”
“我姑奶奶哟,你……”段勍进退两难,两难!
“是姨奶奶!”
“行,姨奶奶,姨奶奶,叫你奶奶都成!”段勍喜欢得不行了,没皮没脸,“我可再进去了?”
“恩!”
“得令!我亲姨奶奶。”段勍腰一摆,疯狂,癫狂,痴狂,这一场干,天崩地裂。别说,乔笋那唱昆曲儿小嗓,叫起来真叫一个带劲,光听着她叫,段勍就能软不下来,别说这下子她还带着哭腔,到*时候下边儿那小嘴一收一放不说,上边那小嘴儿咬着,还真哭得伤心,然而脸上却那样陶醉,给他感觉是征服、驰骋和驾驭,披荆斩棘,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