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节:挣扎(2 / 2)
城里下层阶级日子过得也不见得比乡下好到那里去,所以,到了知青户,沈芳没有想到什么时候回上海事,也没有想到什么时候进厂事。她只想好好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做一个有文化一代农民。没有什么贪,也就没有什么求。再加上,上海家里就没有被娇生惯养,什么事都要做,还要不停停爷娘斥责。反而到了农村,耳朵根子变清静了,无拘无束,日子过得还算悠闲。
去红杏村不弯脚,是回白果村必经之路。狗子把脚踏车支好,悄悄地摸进知青点。见沈芳一个人坐门槛上吹着口琴。“沈芳,你好自呀?让我也来吹上一口?”
沈芳见是狗子忙停止吹奏,抽身进门想把门栓上。
“我也不是狼,吃不了你。”狗子用肩膀挤开门,进屋后悄悄地用反手把门闩死。油灯下,沈芳穿着一件用碎花布拼园领娃娃衫,头发散落脖胫间。狗子心里一惊,这女人平时不显山不显水,此刻怎么让人如此眼顺心动?
他通身像过了电一样,这个女人要比刚才大洋马让人有心念。大洋马就像瓜棚里南瓜,而眼前沈芳却是绿皮红瓤西瓜,或者是黄皮白瓤香瓜。那个甜,那个蜜,已经让这个男人颠狂起来。我看你今天还能往哪里逃?
“主任,你坐!我给你倒茶!”沈芳心里忐忑不安地说。
“别忙,我要喝就喝你香喷喷奶奶茶。”狗子说着一把拽住沈芳就势把她揽怀里,用手她胸脯上捏了一把,圆突突手感好极了,比他妈大洋马有弹性。想着裆里物件不安份起来,双手也愈发不老实起来。
“主任,你别这样,我不想进厂进店,求求你别碰我!”沈芳慌忙挣扎。她撞见过狗子与别女知青**睡觉,也听过女知青们抱怨。说这主任不应该叫狗子应该叫猪猡,干那事时像牯牛犁地又狠又深,一夜好几次,次次叫你疼痛难忍。
开始时,沈芳还同情那些女知青,后来见这些女知青都一个个离开了知青点,流露出脱离修地球时那份得意神情,让她心里产生了强烈鄙视感。她发誓守住身体清白,决不用它换取什么前途。
“沈芳,别假正经了!你若依了,我不会亏待你。你也瞧见,你们点上两个姐妹,我不曾亏待她们吧?”狗子说着一把撩起沈芳褂子,把她摁身旁条桌上,一口咬住了戴着胸罩**。
越是得不到东西越想得到,征服者心理就是这样。
沈芳回避,躲逃,挣扎,愈发激起狗子**。沈芳一边哭喊着,一边用手捶着狗子头。喊吧!哭吧!反正这里偏僻没人会听见。就是听见了,这个年头又有谁会做出头椽子?替一个外乡女子与自己作对?想到这些,狗子胆像猪尿泡似鼓囊起来。野花无疑是比家花香。狗子想:说这个话男人一定和自己一样,是个有腥就粘猫。和女人风尘事经历多了,男人也就愈发猖狂起来</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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