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的奴隶(2 / 2)
说好不爱的,为什么只是这样的一眼,多年建立起的铜墙铁壁瞬间轰塌,土崩瓦解。
她吃力地收回自己的视线,缩进了身子,闭上眼睛流下眼泪。男人进入电梯正好转过身来,目光正对着大理石柱,隐隐的暗流莫名地在眸底奇怪地翻起。
“总裁,您怎么了?”酒店经理问道。
“没事。”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声音低沉毫无感情。
电梯的门缓缓关上,南宫烨也渐渐收回了视线,倏然,一道影子在低下的眸前迅速掠过,极快,却足以像闪电一般击中他的心脏,南宫烨单手快速插入渐渐要合上的电梯门之间,一用力,撑开了电梯门,冲出了电梯,在大堂周围着急地寻找什么?
脸上是少有的慌乱。
四周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他拧紧了浓眉,心里很乱,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就是不甘心,似要找出那个搅得他心神不安的身影,他拔腿就要冲出酒店去找人,后面的人急匆匆喊着他,“总裁,宴席要开始了。”
南宫烨这才找回了理智,停在原地,低垂着头自嘲地弯了弯唇,南宫烨,你又在做梦了,妄想在人群里寻到她鲜活的身影。
南宫烨转身又朝着电梯走去,迅速地恢复了一惯的冷酷。
夏忆丹拦了一辆车要回华源道,司机在前面安静地开着车,她一个人在暗处默默流着泪。
那一眼,打碎了她多年的平静,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
在法国,她从不去看关于他的新闻,不去听关于他所有的事,一点也不要知道,她不停地告诉自己,分开了就要彻底,纠缠只是伤害,结果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她有孩子要抚养,有自己的生活要继续,他在天地的另一方呼风唤雨,家庭美满,这些,又与她何干呢?
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究竟有什么关系呢?”她抹着汹涌而下的泪水,自问。
突然有人把抽纸盒递到她面前,夏忆丹一顿,抬头看了看,司机是一名年轻的男人,他的手臂越过座位把纸巾递在她面前,他的眼睛依然看着前面的方向。
夏忆丹抽了两张纸巾,道了一声谢谢。
司机又默默地收回了手,开着车。
车经过一个广场,夏忆丹叫司机停了车,她在这里下了车,把车费给了他,并且又道了一声谢,男人看上去很耿直,不善言辞,只是默默地对着夏忆丹点了点头,把车开走了。
夏忆丹置身在广场上,七年已过,这里已不复从前模样,变得更漂亮更宽阔了。
唯一存在的是,那美丽的喷泉池,不休地绽放着它在夜晚最夺目的精彩,彩灯在水花中迷离开来。
她坐在水池边上,遥想着那一夜星光灿烂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