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腹部鬼胎(2 / 2)
“燕箫竟对你出手如此狠辣,七鞭草乃至毒之物,他竟吩咐那老妇强行灌入你身体内,我终是来晚了一步,若是孩子保不了,或许这就是你的命。”明明话语很淡漠,但却尽显皇家霸气。
凤夙懒得睁眼,就那么沉沉的睡着。七鞭草?呵呵……不愧是燕箫,狠辣无情的时候,果真六亲不认。
说起来,他和她并无亲,那七鞭草孕妇若吃了,堕胎十拿九稳不说,还会致使女子今后再也难以受孕。
他毒,她的学生可真毒啊!
被子似乎被人掀起,紧接着有人竟撩开了她的白绫单衣,直接把手心贴在了她的腹部。
简直是欺人太甚,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难的凤凰不如鸡,现如今的她果真是任由谁都能放在脚下肆意践踏……
“皇上请自重。”这一次,凤夙睁开双眸的同时,手已经准确无误的在棉被下握住了楮墨的手指,但……
凤夙受惊,险些从床上弹跳坐起来。
但还不待将自己的惊惶吐露而出,只觉得喉中一阵腥甜之气冲口而出,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却觉得腹部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天啊!蠢蠢欲动?这是怎么了?
“早知道肌肤相亲能让你这么快清醒过来,我早该这么做了。”
这话真是该死的挖苦人。
凤夙脸都寒了,哪有精力理会楮墨,坐起身,蓦然掀开被子,就那么当着燕箫的面,将自己的白绫单衣捋高,只见腹部较之以往似乎大了一些,微微凸起,若是穿着衣服,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凤夙却深知,这样的发现无疑很诡异,也很惊悚,处处透着阴森寒气。
昏迷前,她的腹部尚且平坦如初。
昏迷后,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差?她究竟是怎么了?
楮墨这时候也不避讳男女之防了,直直的盯着凤夙的肚子,终于皱了眉:“这个孩子倒是成长的很快。”
此话出口,凤夙脸色瞬间变得尤为苍白,双唇更是毫无血色。
“害怕了吗?如今我倒能理解你为什么不想要这个孩子了。这样的成长速度还真是惊人,想不到七鞭草非但不能伤害这个孩子分毫,还能助他/她借毒生长,若不是亲眼所见,我只怕又会将此事当成空穴来风的无稽之谈了。”楮墨的话宛如初春柳絮,一声起,惊动柳絮翻飞,触目一片炫目的白,然后那样的白光“砰”的一声爆炸开来,缓缓飘扬而下……
“……怎么会这样?”良久良久之后,凤夙终于出声,只不过那样的声音太过沙哑和空灵,仿佛从地底下涌出来一般。楮墨眉目深沉,沉默片刻,将手从她腹部撤回,若有所思道:“你乃活佛门下弟子,可有问过活佛,他学识渊博,定当知晓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爷爷远在漠北沙漠,她如何问?想起皇爷爷,凤夙脑海一清,眼神直直的盯着楮墨。
同样是俊美非凡的男子,楮墨的脸和前世凤简的脸重叠在一起。若前世的凤简是今世的楮墨,那皇爷爷呢?皇爷爷在世,凤简又如何转世成楮墨?
还有她的孩子,复活后的顾红妆,一件又一件的谜团缠绕在心,激的她头脑发胀,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凤夙脸色煞白如纸,无力的靠在床头,“连七鞭草都不能打下这个孩子,就算问了活佛,又有什么用?”
楮墨思虑片刻,漫不经心的笑笑:“你若真不想要这个孩子,也不是没有办法可行。”
“什么办法?”
“待孩子成形,届时开腹取婴。”楮墨语出惊人。
凤夙大惊,竟脱口道:“楮墨你——”
楮墨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低低的笑道:“这声楮墨好听顺耳多了,以后无人时,不妨就唤我楮墨,这般听来,倒是新鲜的很。”
凤夙脸色极为难看,开腹取婴,这么残忍招数,恐怕当今天下只有楮墨能想的出来。简直是阴毒到了极点。
见凤夙生气,楮墨难得好脾气道:“七鞭草对孩子无用,那老妇人定会再拿堕胎药过来,横竖吃着没事,你不妨喝完看看情况,若是这些药能助孩子成长,届时再另寻解决之道。”
凤夙沉沉的闭上眼睛,这时候乱又如何,楮墨虽话语轻漫,但却并非毫无道理。
眼见楮墨摇着轮椅去了桌旁,好整以暇的倒茶喝水,凤夙忍不住皱眉道:“看样子你打算在此常住了?”
楮墨举起杯子,无声询问凤夙要不要来一杯,凤夙没跟自己过不去,勾了勾手,楮墨不由低低的笑了:“我新排了一出好戏在东宫,不日即将上演,若远离东宫还怎么看戏?”
“谁是台上戏子?”凤夙接过水杯时,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顾红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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