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朱雀侠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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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登山见到秀云,哄骗说:“……孩子,既然你爸死在了仇敌刘长生的手里,如今你姐姐还在他家吃苦受罪,你爸死前一再嘱咐我,你若是孝顺女听你爸的话,定要去他家把你姐抢回咱家,好让她认祖归宗,告慰你爸地下有知,可以让他安心闭目了。你到那里,可去深圳中日合资电子企业驻n市分公司,找你常思发叔叔联系,他会帮你把事情给办妥的。”
朱秀云听他的挑拨离间,便信以为真,咬牙切齿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既然他不仁,我也不义,我去那里,定要把我姐给抢回来。”事不以迟,既然秀云她愿意前去,朱登山和苗翠花就打发她上了路。
朱秀云前脚刚走,朱登山就接到日本松本正雄给打来的电话,是问他有关密码扣的信息,便接受他提出的建议,既然说是密码扣丢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派他的亲信朱四再次去了沪沽湖那里,以探听有关密码扣丢失的情况,看那密码扣是否流落在谁人之手,做到心中有数,好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虽然飞天狐狸金艳凤与他大哥结盟,还曾是他的相好,但事过境迁,客一走,茶就凉,如%,今大哥已死,她就更肆无忌惮,不见得能践行结盟的诺言,一心一意办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此价值连城的密码扣,若一旦落入她手,她是不会轻而易举的给让出来的。防人之心不可无,为此,他才派亲信朱四去那里暗查她金艳凤的踪迹,好做到有的放矢,心中有数,也好向日本的松本正雄做以交待。
朱登山把秀云派了出去,解除了后顾之忧。不在怕被她发现他偷她妈的私情,趁着她女儿不在家之机,就毫无忌讳,以二爷的身份,在后院进进出出,与苗翠花颠凤求凰,同床共枕,消遥自在,过起了夫妻生活,不必细说。数日后。朱秀云在常思发的协助下,果然把刘长生的女儿胜男绑架到香港,便把她秘密的给安置在一处令人难以察觉的房子里。朱登山看秀云她回来了,就偷偷的从她妈的屋里给挪了出来。
他知道侄女秀云不是好惹的,脾气不好,不像她妈那样柔心弱骨,供他驾驭,他必得以长者的身份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给她留下好的印象。不使她对他反感,那以后他就可顺理成章的能完成他心中的计划,为了他的长远利益,他必得夹起尾巴做个人给她看。让她知道她二叔做事,都是为她母女好,好让她对他感恩戴德,对他有所依赖。他好从中玩弄手段,坐收渔翁之利。他觉得凭他的鬼蜮伎俩,能会把她母女俩玩得滴溜溜转。因为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况且秀云又是个初出茅屋没有见过世面的雛女,还不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说起朱秀云,可是个刚烈的女子,虽是女儿身,但爱装扮成男者,常英俊潇洒地出现在酒吧、夜总会、及卡拉ok场所,自幼热爱武术,投靠名师,练就了一身本领,尤其是软功,练得出神入化,能使身体柔软如棉,落地无声,而且还会分筋缩骨,能把原来的身体缩小,既是较狭窄的缝隙,都能过得去,犹如轻功,更是练到登峰造极之地步。
一次在宴会上,她为给大家逗笑取乐,便将自己的头发系在屋内的一根横梁上,身子垂下,来回地打秋千,技艺惊压四座,无不拍手叹服。她下来后,命人取杆秤来,让人称称她的体重,令人惊讶的是,她那么大的一个人,体重却没有斤两,刚压住秤的定盘星。人们以为是拿来的秤坏了,为能验证拿来的秤是否坏了,她让称一下别人,经过两个人称量验证,此秤并没有坏,在场之人无不瞪目结舌,拍手叫好,才知道她的轻功了得,加之她是登高集团有限贸易公司总经理苗翠花的爱女,众星捧月,交口称赞,对她刮目相看。
她从小就生长在权势的氛围中,娇生惯养,说一不二,养成了她的骄横任性,天马行空任我行的性格,有时还有点冷酷和残忍。虽说她生长在这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带有黒社会性质的环境中,但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凌波逸出,清洁芬芳,心灵是那么的纯洁,无有阴影,有一副侠义心肠,看不惯以强凌弱欺行霸市的那些小人行径,她公司里的人若有不轨行为,如果被她发现,她会予以严厉惩罚,甚至近于残酷,决不手软。为此公司里的人畏于她的淫威,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有一次,她乔装改扮男者,带着她的亲信去她公司开办的夜总会玩,发现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披头散发畏缩在那里哭泣,动起了她的侠义心肠,就怜悯地上前予以安慰,问她为何啼哭,有什么过不去事可告诉“他” ,“他” 愿帮她伸张正义。
那垂泪女子看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年轻潇洒的小伙,举止端庄,说话安祥,眉宇间充满正气,是位侠肝义胆的正直人,不像是举止轻浮的纨绔子弟,作风正派,说话诚恳,令她信服,甚为感动,就向“他” 诉说了她在此被一伙强人给以糟蹋的事,并指给“他” 说,那帮人正在那暗间里喝酒作乐。
她听之不由得大动肝火,心说,太平盛世,朗朗乾坤,竟敢有人胆大妄为,在我家夜总会撒野,真是秃子打伞——无法(发)无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多大能耐,敢在老虎头上挠痒,是活够了命憋着的罢,便向受害女说:“你不要哭了,这事我帮你出气,要叫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带着她身边的人,怒气冲冲地冲进那个暗室。
暗间门砰的一声打开了,里面的人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没有反映过来,就被拥进来的人把他们个个擒拿。秀云看是五个人,问:“谁是头?你们是何许人,竟敢在此肆无忌惮地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