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公主 来她并非他的唯一(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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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气急,清澈双眼,定定凝着夏侯渊,暗色当中,容颜之上隐见倾城,隐隐泛着波光,无不招人怜惜妲。
心下一动,连带着目光肆无忌惮,横扫过身下这幅身子……半晌之后,故作邪冷一笑:“不伤他,可以!不如,用你的身体来换?”
此言一出,惊住的,不仅是连城,还有夏侯渊。
前者,未有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语,后者,同样未有想到,脱口而出这一言……一时间,两人形成对峙,沉默不言之间,各自思索着什么。
半晌,连城回过神来。
伸手刚想拂过,禁锢着她的夏侯渊,未想,她刚刚一个动作窀。
他却是,快上一步,反手一转,将着她身子箍住,紧紧贴在墙上……一时,连城脸上一冷,展眸望向他:“我倒不知,从何时起,夏侯太子有了断袖之癖?”
断袖之癖,指的便是喜好男子。
夏侯渊脸上一沉,思及到适才言语,不觉有了一丝尴尬……但见,连城还是挑.衅态度,不觉俯下了身去:“既是这样,上官公子可否愿意……”
“夏侯渊,你无耻!”
未待夏侯渊话语落下,连城愤愤不明将之打断。
她实在难以忍受,他以与着师父同样的容颜,却是说着不堪的话语……烦闷之间,整个人动弹不得,只得瞪过:“夏侯渊,别逼我动手!”
她若出手,势必与之纠缠,动静过大的话,定是引来旁人。
“你舍得吗?”
见她如斯,夏侯渊冷笑起来,容颜上流光溢彩。
他垂下头,一点一点逼近,让她恰到好处,看到他的脸……在着连城惊疑之间,颇有把握一笑:“那个故人,对你而言,很是重要罢?否则,你怎会为了他,不惜赌上所有……”
“你明知,是我设计的君墨白,但从始至终,并未有人知晓!想来,是你一直替我保密,未曾透露半分,可对?”
“君墨白信任你,为你差点丧命,你明知背后凶手,却并不告诉他!所以连城,你不舍得,不舍得拥有着这样容颜的我,死去……”
……
面前夏侯渊,唇上一张一合,吐出的字眼清晰有力,一字一眼皆是传入她的耳……突然之间,连城心下一慌,迫切想逃,却是发现无有退路。
“夏侯渊,你卑鄙!”
临末,连城怔怔抬起眸,冷冷落下一语。
闻言,夏侯渊不怒反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他神情带着,令人读不懂的深邃,与着连城定定相望:“若是,我卑鄙的话,那么你呢?你为了一己私欲,不顾他人想法,如此自私,又好得了哪去……”
空气之间,升起剑拔弩张的气息。
不知不觉,夏侯渊感到徒劳无力,从着何时起,与着一心护他的连城,一点一点到了这个地步?或许,便是从着遇刺一事起,问题便是出在君墨白身上!
之前的连城,对待君墨白,犹如陌路,甚至恨不得远离。
现在的连城,对待君墨白,比之知己更上一层,不得不说,让他……很是妒忌。
至于,为何妒忌,他寻不到缘由,或许,便是不想去追寻缘由。
只知,连城一心一意待君墨白的言行,让他向来隐忍的心下,产生了波涛汹涌……不是未有想过控制,只是每每见了连城,控制便如过眼云烟,转眼消散。
“放手!”
连城运力朝着面前一推,冷冷将着夏侯渊推离了身前。
他言语之间的意思,她并非不明所以,相反清楚的彻底,之于君墨白,便也多了一丝愧疚……似是,崖下与马车里面,君墨白皆是问过,凶手与何事瞒着他。
可她,从来未有吐露。
也是因此,对于夏侯渊造成的,除却那张容颜,不免产生了一丝抵抗。
“连城……”
“小城,夏侯太子,你们在做什么?”
就在夏侯渊唤了下,正待上前有什么动作之时。
一道温润之音,从着侧面传了过来,引去了两人所有注目……却是君长卿,一袭青衫如墨站在那里,脸上泛着柔和笑意,令人百看不厌。
“长卿……”
连城回了下,迅速从着夏侯渊身前,走到了君墨白面前。
心下,长长舒了口气,她可实在不想,与着夏侯渊再做什么纠缠……只是,夏侯渊说的无错,她确是无法,无法看着他死去,只因一张容颜。
说是执念也好,说是自私也罢。
她的心思,连着此刻的她,自身便是琢磨不定。
“你与夏侯太子,似是有些交情?”
望着面前的连城,君墨白伸手拂过她散落下来的发丝……目光却是透过连城,遥遥望向后面,与之对视而上:“这么晚了,夏侯太子还不休息?”
早些年,当夏侯渊以着北漠太子身份,被当成质子送到南凉时。
正逢当时,濒临一些事情,其间便是包括若桃。
一定意义上而言,夏侯渊与君长卿,算是见过面,并未见过几次……因为,在夏侯渊到南凉不久之后,君长卿已由着若桃一事,远远离了南凉。
“我与他,只是见过几面……”
关于君长卿一问,连城匆忙回上一语……在此期间,目光却是未再回过:“长卿,我先回房,小白该等急了……”
一语毕,不待君长卿回过神,便已脚步匆匆。
小心向前,推开.房门进了去。
在此之后,便只剩下了君长卿与着夏侯渊,两两远远站着相望。
小白?可是指,君墨白,未想如此称呼。
足以见得,连城之于君墨白而言,占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思及种种,君长卿抬步上了前,目光隐晦不明:“夏侯太子,此次在朝阳城,未想你也在这里,实在是巧,缘分所致。”
言下表达的意思,夏侯渊心下清楚。
尽管,面前男子温润如玉,笑得一脸无害,但终归还是南凉人,特别还是景王……据闻,便是传闻之间,最为有望成为太子之人,未有一点见识谋略,便也不会让着相府看重。
被他怀疑,他在朝阳城的目的,他并不诧异。
毕竟,身为北漠人,还是同时与着相府嫡子,当朝七王爷,同时到了朝阳城……遇刺之时,只有三人在场,偏偏出事的还是其他两人,只有他无事。
可怀疑,便也只是怀疑,未有谁能,当真确定下来。
他背后代表着的,可是整个北漠,若是不分青红皂白,便因这一事,处死了他……到时,牵扯的便是两国事情,虽然,他看似只是傀儡太子,但国面不可失!
但他未想,除却君墨白如斯透彻,能够一眼确定,他便是背后之人。
同样的,还有面前这个,初见的君长卿。
不过,君长卿与君墨白,是为不和,两人旗鼓相当,以后可是有场好戏……最好,届时两败俱伤,得利的便是,背后的他们,以及其他。
“多年未见,景王还是一如当年风采,着实让人心生恭敬。”
思考了来回,夏侯渊拱手朝着君长卿行上一礼。
见此,君长卿不置可否一笑。
目光似是无意,朝着君墨白房门打量了一眼。
之后,缓缓背转了身子,将着脸上神情,隐藏在不知名处:“天色已深,夏侯太子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否则,若是出个意外,便是让人担忧……”
言语之间,透着警示意味,夏侯渊怎是读不懂。
敛了神色,接着适才淡淡:“谨记景王所言,这就回房。”
一语毕,待再抬眸,君长卿已然回了房,身影逐渐消失在了眼前……望着他离去,夏侯渊眸里划过一丝狠戾,视线同着君长卿一样,朝着边上房间定格。
赫然,正是君墨白房间。
片刻,还是缓缓平复了心下,恢复了神色如常。
漠然转身,像是无事一样,朝着自身房间,一步一步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