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5章 被人研究(2 / 2)
王建说道:“哈,我们情报部门不就是为此而行动的吗。”
“有些事情,官方出手还是做不好的,经济是大因素。”
梁存厚说道:“最近,那些书生已经开始学乖了,或者说,脑子一头浆糊的书生已经被我们处理的差不多了,而开始学着唱高调,希望把我们的政策彻底败坏的,已经开始呼吁什么,要对全天下百姓一视同仁,某地遭灾,要求帝都救济,最可笑的是,大半地方还是在江南啊。”
王建说道:“这不就是明代文人,对上谎称灾荒,捞取名声,但对下依然收取赋税,直接进了腰包一样吗。”
梁存厚说道:“这就是感觉不同吧,有些文人,就是把这种违反国法的行为当做善行,实际上,这和欧洲的所谓救助集团是一样的。”
王建听懂他说的是什么了。
后世的时候,许多国家都有所谓的内耗型产业。
所谓内耗型产业,就是不生产任何商品,不创造任何财富,进行任何服务,而是将各种财富白白消耗掉。
在沦为德意志斯坦酋长国之前,德国的第一大产业,绝非最出名的汽车业或者其他产业,而是所谓的社会救助产业,其从业人员号称两百万,霸气侧漏!
德国人口不过八千万而已。
这些人数,已经是相当于德国汽车业、建筑业、采矿业、钢铁业、渔业、飞机制造业及能源行业的从业人员数量总和了!
德国最大的企业不是大众或者奔驰,也不是西门子或者拜耳,而是一家名为明爱会的天主教救助组织,旗下雇员总数超过50万人。其主要竞争对手新教的社会福利会,雇员总数超过45万人。
德国救助产业每年消耗资金达千亿,大部分都来自财政拨款。德国政府税收的20%流向了救助产业。
既然公民或者福利救助是宪法权利,那么,政府就不能为救助资金设定一个上限,而是只要有符合条件的福利需求,就应该尽量满足。可想而知,这样一来,救助机构增加收入的主要办法就是增加“顾客”,也就是找到尽可能符合救助条件的人,找到一个,就可以去找政府要一份钱。
毕竟,救助公司也不是白做事,对于政府的资金,拿到一份儿就是可以抽成的!
于是,各种救助机构像下网捕鱼那样在各地搜寻。他们反复巡视社区,走遍每一条街道,耐心地寻找、发掘甚至培育下一个救助对象,把他们变成自己的顾客。
一位长老非常精准的对此进行评价:眼镜蛇效应。
后来王建去查了查,所谓眼镜蛇效应,说的是当年,印度人一度饱受眼镜蛇肆虐的痛苦,为此,英国总督颁布了一项法令:向当局提交一条死蛇可以获得一卢比的奖励,于是印度人开始大规模饲养眼镜蛇,换取英国政府的奖励,而蛇灾却完全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的可怕,经济学界将这一现象称为“眼镜蛇效应”。
想象一下,在长老会治下,也出现了这么一群人,每日鼓噪X命贵,要求政府对其救济,只不过嘛,这救济的钱,交给政府的话,可是效率低下,自然是交给我们这些饱读诗书,道德高尚的儒生来主持。
至于花费嘛,一个穷人一个月给一两银子,但是我们这些儒生救助穷人这么辛苦,总要收取一部分的办事经费吧。
这是合法的腐败,执法部门几乎无法阻拦,而一旦这些儒生把持国家,那就一切都完蛋了。
为什么后世的明星们,都喜欢搞慈善活动?一方面是可以忽悠那些脑子不太灵光的粉丝,我家爱豆好有爱心,纷纷捐款,某些明星参加所谓的慈善拍卖会,往往一毛不拔,正如后世宝岛上那些明星,基本上面对中国人的任何事情,都从不捐款一样,一方面借此找借口不缴税,当然了,大部分明星,是打着借此吞没各种慈善捐款一样。
可以说,那些大明星们,如果认真调查他们的财务记录……
从一开始,长老们真正如临大敌当做敌人的,就只有一个,意识形态敌人。
到了后世,一个国家的对手,往往不再是各种手持武器穷凶极恶的敌人,而是各种拿着外国基金会资金各种招摇撞骗闹事的人,其中最出名,被人津津乐道的,自然是乌克兰那个以全裸知名的抗议团体,男人嘛,他们对于那些女性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懵逼无知,但是青春美好的肉体谁不喜欢?
而那些乌克兰女人的抗议活动,基本上是月薪2000美元,而且还是受到来自美国的主人的毒品控制,肉体控制,基本上不必到30岁,基本上25、26岁就要被弄得油尽灯枯,但后面还有一群被忽悠的小姑娘在后面接班呢,人家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明里不见人头落,暗地使君骨髓枯,可是比你们这些早已被毒品和滥交玩烂的女人受欢迎哦。
当然了,对长老们来说,那只是远虑,他们疯狂的拆卸旧有的儒生阶级势力,遭遇的反扑不仅仅是那些不忿于帝都的泥腿子居然敢不优待自己的惊悚,更多的是对自己利益被侵占抹杀后的反击。
杀父之仇可以一笑泯之,但是破家夺产的仇恨可以记忆十年。
“其实保密问题,真正的漏洞在长老会,这一点是我们自己没有这个意识,后世的时候,信息完全公开化,你有心的话,连各种危险品配方都查的到,大家对于保密的消息基本上没有多少警觉心,被外人探听出去多少消息?最大的漏洞就是女人了,所以我说,还是孤女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