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番外(1 / 2)
烈火熊熊,外间的拍门声急促,仓惶,都在想尽办法进来,她站在烈火中大笑,笑到泪流满面,身体深处的痛楚终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扶桑倒吸一口气猛地惊醒,真切的痛楚仿若都犹在,她止不住强烈颤动了下,膝盖撞在晏清的腿上,他立刻醒了过来。
“怎么了?”他问着话,借窗外的月光看过来,伸手在她脸颊上抚了抚,指尖滚烫的触感教他蹙眉,“好像发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扶桑不想他担心,忙摇头说没事,“你别起身了,只是又做了噩梦。”
她伸臂揽住他的腰身靠过去,脸颊贴在他胸膛上,轻轻呼出一口气,“真是教前几日看的那杂耍班子给吓得不轻,我竟梦到自己被烈焰焚身......”
前不久小镇上来了个杂耍班子,二人一时兴起去看了个热闹,谁知那最后一个杂耍,竟是将人关进个涂满燃油的大箱子中,再往里扔进一根柴火,烈焰转眼就将人吞没了,教在场一众看客无不惊呼出声。
但下一刻,幕布后一动,那名被关的杂耍人竟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委实好一场虚惊。
晏清略定下心来,手掌覆在她背上轻轻地拍,“那明日我往药铺里买些安神的药草回来,这会儿时辰还早再睡会儿吧,我就这样守着你,别怕,杂耍都是骗人的,不要往心上放。”
世上再没有比他更能让扶桑安心的人了,她低低嗯了声,但闭上眼半会儿没睡着,鼻尖嗅着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气,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指尖轻轻在他腰间那一片皮肤上划圈儿,划着划着,渐渐不老实起来,缓缓游移到结实的腰腹上,见他没反应,轻轻唤一声,“心尖儿,你睡了吗?”
晏清闭着眼,被她一碰就心肝儿直颤,手臂又将她搂紧一些,咕哝说没有,“我等你睡着了再睡。”
“我睡不着.....”
扶桑仰起头袅袅望上来,脚尖挑起宽大的裤管,沿着脚踝攀移到他的小腿肚,十足磨人地姿态,“我这会儿满脑子装得都是你,你得想想法子,要怎么补偿我,嗯?”
“皎皎......”他呼吸有点儿不平稳了,唇角带些心知肚明的笑意,但低头看她片刻,却使了个坏,只凑上去在她唇上亲了下,“明日早起去市集上买些食材,给你做好吃的行不行?”
“就这样啊?真没诚意……”她噘着嘴,话音儿心不在焉。
言语间,指尖摸索到他寝衣的一排系扣,轻车熟路地解开,瞧见眼前近在咫尺的两颗小红豆,低头凑上去含在唇齿间肆意逗弄,柔软的手探进裤腰里,流连在他大腿内侧要命似得点火。
她攀上来,嫣红的唇贴近他的耳朵,“再好吃的菜也比不得你秀色可餐,怎么办?”
这可教他如何受得住,意乱情迷到简直有些喘不过气儿了,全身都火烧火燎得热起来,难耐地蹙着眉搂紧她翻了个身,径直将人覆在身下,低头狠狠亲了上去。
扶桑抬臂勾住他的脖颈,嘴角弯起得逞的笑,笑着笑着,那声音里染上欢愉的味道,变成了绵长的吟叹,飘扬在清浅的夜风中,尽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情致。
第二天临到日上三竿方起,两个人一道沐浴更衣又忍不住腻歪半会儿,窗外日光潋滟,相爱的人在一起哪怕无所事事消磨时光,也都是脉脉温情尽在眼底。
好容易收拾妥帖了,晏清自顾往厨房去洗手作羹汤,扶桑便挎了个小花篮往阁楼后头的花田里采些做胭脂的花朵。当初初到此地,因在小镇上没有找到称心合意的胭脂香粉,她闲来无事便在自家的花田中摘花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