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撩(2 / 2)
李珩警惕地斜眼,看到赵寒江惊喜道:“父后!”
“嘘!”赵寒江食指放在唇前。
“父后,”李珩很是无语,“您好歹是一国之后,您就不能从正门进来吗?非要爬墙?”
“你听到了?”
“必须啊。”
好小子,功力又精进了,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赶紧跟我走。”
“去哪儿?”
“去哪儿?”赵寒江咬牙,“当然是回宫!”
“我不回去。”
“你想干什么?”
“太师府多了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小不点,挺好玩的。”
“玩玩玩,整天想着玩,”赵寒江把他拉起来,“跟我回宫。”
“父后!您别动我!我头上还扎着银针呢!”
赵寒江食中二指往李珩身上的穴位一点,缓慢将他头上的银针拔-出。“回去!”
“我不回去!”
指着李珩,赵寒江道:“扮失忆是吧?老子把你揍成真失忆了!”
言罢就要扬手,李珩扑通一下跪地上抱他大腿,泪眼汪汪:“父后!”
“我不吃这一套!”将人提起来,胡乱给李珩套上衣服鞋子,“走!”
随后将李珩抱起来出门去,飞身越过高墙,消失在院墙后方。
宇文复尽量吃得快些,好回去把李珩头上的银针拔了,当他捧着从厨房里“偷”来的饭菜回到房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衣服鞋子也没有,心想这人跑哪儿去了?不是让他好好在床上躺着么?
再看床头旁的小桌子,一枚银针便放在装着银针的布包上。
宇文复举起那枚银针,沉了沉气,人是自愿走的,若被人掳走绝不可能还把银针留下。
可他为何要不辞而别呢?
况且仍是失忆当中,能去哪儿?
坐在床沿,宇文复对着手里的银针发呆,那搁在桌子上的饭菜也凉的七七八八了。
白鹤进来,只见宇文复一人,道:“人呢。”
“走了。”
“也好。”
“师父。”
“嗯。”
“你说他还会回来么?”
“你想他回来么?”
“我只是心有愧疚,怎说是我害他失忆的。”
白鹤没说什么。
“师父,去我哥那吧。”
“嗯。”
宇文恪房间内,一家子人都围在宇文恪床边。
白鹤亲自给宇文恪施针,宇文复在一旁看,并用笔墨记录下白鹤嘱咐的一些话。
太师宇文光问:“白先生,我大孙子他……”
“慢慢来,不能急,那毒也不是急性之毒,能一下子要人命。”白鹤淡定说道,
宇文峯说:“那此毒是否真的能解?”
白鹤眼睛里只有银针:“能。”
闻言,众人松一口气。
白鹤又道:“何时能解我不能断言,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十年。”
林霜云伤心地沉下肩膀,宇文复瞧着他娘,真是一会儿一个样,上次他娘还在嗑瓜子。
宇文复问:“明日我进宫,能见到太子么?”
宇文峯:“为何想见太子?”
“儿子要问清楚当时的一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