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撒娇(1 / 2)
“可是,”霍沉鱼目光纠结,努力睁着眼凝视他,“我的沐浴露是女生用的。”
陈邪无所谓地“嗯”了一声,看着她不说话。
他根本不在意男女沐浴露有什么区别,他就是想跟她用一样的东西,她什么他都想要。
手还在衣服里,掐着细腰,又软又嫩,不想拿出来。
霍沉鱼懒懒地抬起胳膊,没什么力气,挂在他脖子上,额头抵着他的胸膛,软声说:“我们睡觉好不好。”
因为抬手,吊带睡衣的下摆也被提起来,露出他半个手掌和雪白的肌肤。
陈邪盯着她的腰线,盯得眼热,他想要,低声说:“那我睡不着怎么办?”
“明天去祠堂祭祖,可不能乱来呀。”
霍沉鱼小手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抚摸他的脖子,想安抚他的情绪,可是真的好困,她低着头打了个哈欠。
陈邪小腹紧得难受,可看她这么困,他还是舍不得继续折腾她,刚想答应她睡觉。
霍沉鱼搂着他脖子的一只手滑下来,牵着他的手掌,慢慢往上移,攀到最高处,摁在那。
她自己瞬间羞得脸红,两只手背在身后,挺着胸,娇滴滴地问:“这样你能不能睡觉了。”
她不是把他的手拿出来往上放的。
没有隔着衣服。
她的睡衣都被他抬高的小臂撩起来了,露出身上一大片白嫩的肌肤,还有半圆的弧度。
粗粝的手掌接触到光滑细腻的肌肤,最高处的明珠被他掌心磨得渐渐复苏。
霍沉鱼肩膀颤了颤,两只手的手指在背后绕来绕去,把眼睛闭得很紧,心里有点害怕。
她这个姿势。真的是。
啧。陈邪黑眸发烫,盯着那里,浑身血脉喷张,肌肉绷紧,极力克制着野性,用手指不轻不重地刮了刮。
她颤得更厉害,直接扭了扭身体,想往后面躲。
这种感觉好奇怪,她不要了。
“刚才拿我手的时候胆子那么大,现在躲什么。”陈邪用力揉了几下,把手拿出来,抱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沉重地喘息,“大小姐是生怕老子今晚能睡得着是吧。”
还来给他刺激。
陈邪怀疑她是不是对这种事有什么误解,以为像治病一样,痛得不行的时候,给一点止痛的药,不能根治,也能舒缓。
但其实她刚才这种行为,只能更加挑起他的邪火,怎么可能还睡得着觉。
霍沉鱼被他粗鲁的动作吓得眼睛里泛起水气,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凶,看了几秒钟他的眼神,奇怪地涨红了脸,连锁骨都羞得粉白,埋着头钻进他怀里,抱着他一只胳膊睡觉,不肯接他的话。
又用胸蹭他手臂的肌肉。
陈邪要爆炸了,可是又舍不得让她放开,只能硬憋着。
他果然一晚上没睡着,早起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等她醒。
霍沉鱼八点醒的,磨磨蹭蹭洗漱完,把头发扎好,坐到床上,期期艾艾地看着陈邪,两条白生生的小腿晃来晃去。
陈邪偏头看着她这副表情,想了想,笑了一声,问她:“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霍沉鱼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丫,说:“不干什么。”
“说吧,想要什么,我都答应。跟你邪哥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陈邪走到她面前停住,歪着头,视线落在她白得晃眼的小腿上。
霍沉鱼迟疑一会儿,冲他抬起两只脚,扬起小脸,望着他撒娇:“我想要你给我穿鞋。”
“叫我给你穿个鞋,你这么不好意思干什么?我还以为你想要我了。”陈邪笑了声,去给她拿鞋袜。
霍沉鱼不搭理他的骚话,看见他给她找袜子,急忙补充一句:“要白色的短袜,不要长的。”
“嗯。”陈邪拿了短袜,在她脚边蹲下来,把她两只脚放进自己怀里,准备给她套袜子。
霍沉鱼突然从他怀里抽出一只脚丫,抬起来,一脚蹭在他脸上,捂着嘴笑得不行。
陈邪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着她,怔了怔。
她第一次主动逗他,还这么亲昵。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从上学那会儿,到去年,他连她的面都见不到几次,见到了,她也不肯跟他说话。
那时候他只敢幻想她跟他说话,冲他笑一下。
甚至他在国外,刚听说她毁容出国留学的时候,他去找她,心里还在想,要是她脸上的伤一直好不了,会不会就肯给他一个机会。
在她留学的学校门口等到绝望时,他哪里想得到日后还有美梦成真的一天。不但跟大小姐结婚了,她还跟他表白,还让他摸胸。
他还能抱着她睡觉。
陈邪脸上的笑大了,把她的小脚丫抓回来,亲了亲脚背,边套袜子边问:“踢我一脚,那么开心啊?”
霍沉鱼甜甜地说:“开心。”
逗他就很开心。而且他还亲了亲她的脚,她更开心了。
“行啊,晚上回家让你玩个够。”
陈邪比昨天熟练,轻轻松松给她穿好鞋袜。
霍沉鱼跳下床,扑到陈邪身上,抱着他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开开心心地拉着陈邪去吃早饭。
陈家村的祠堂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一直在修缮扩建,现在看起来已经很宽敞干净。
一次涌进来一二百人,也没有拥挤,大家整整齐齐地按辈分排列好,还留有余地。
祭祖的仪式过程很繁琐,辈分最高的几位叔公在上面主持大局,上香敬酒都是他们做。
霍沉鱼只知道跟着跪下磕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从九点折腾到十点半才结束。
叔公还留他们吃午饭再走,陈厉夫妇撂着公司那么多事,不能再耽搁了,只能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