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暴力街区(2 / 2)
“什么?”奥沙利文莫名其妙地问。
“没什么。”米尔斯拿着书看了起来。
“上面写了什么?”奥沙利文自取其辱得问。
“自由联想是受约束的,并非前人所以为的那样可以自由选择,即便是梦里,也受情绪的影响。人在醒着的时候会被刺激字左右,就梦而言则被情绪替代了,梦的联想被特殊情结所决定。”米尔斯照着书本念。
“什么意思?”
“不知道。”米尔斯将书给扔了。
“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家伙。”奥沙利文说“来点甜甜圈怎么样?”
“瞧瞧你的腰围。”
“听着,我听够了女人的抱怨,不想还听你废话。”
“见鬼的甜甜圈。”米尔斯爆粗口骂道。
甜甜圈和警察,再没有比这更经典的组合了。
“我爱甜甜圈。”奥沙利文很不正经得陶醉着“尤其是新鲜出炉的。”
米尔斯好像又生气了。
一个长得很胖的警察在街边吃甜甜圈的形象已经成了一个符号,不论是黑帮还是媒体都在嘲笑。
但它就和腐败一样难以戒掉。
与其说是感官给人带来了享乐,不如说人是感官的奴隶,所有活着的人都是身体的囚徒。
如果连警察这个最后维持秩序和正义的职业也在物欲横流的社会同流合污,那么世界也将再无公正可言。
对某些人来说,失去了心中的挚爱会很难活下去,但还是会有人能继续坚持。
这也是“自然”的一部分,“正义”是有一部分人生下来就具备的能力。
懒惰是黑暗世界里的核心,你看到了有人在抢劫,懒得动;有人在行贿,目击者为了避免惹祸上身,选择视而不见;有人想不劳而获,挣更轻松的钱干一些不仅违法、还违背良心和道德的事,甚至有人披着合法的外衣干非法的事。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无聊又爱刨根问底的人干吃力不讨好的事。
从波士顿倾茶事件开始,美国就一直不断地发生暴乱。
甚至于美国建国的原因也不是为了“自由和正义”,而是和英国人之间的利益纠葛产生的冲突。这和它对外宣传的文明、开放、包容的形象并不相同,但子弹面前无权贵,这也是美国。
极限运动就是要参与者最大限度地发挥自我身心潜能,向自身挑战。
它除了追求竞技体育超越自我生理极限“更高、更快、更强”的精神外,更强调参与和勇敢精神,追求在跨越心理障碍时所获得的成就感。
现代都市是另一种形态的森林,当陷入火灾、地震、遭遇袭击、车祸、紧急突发事件等危险中,他的脱险几率将比普通人高出20倍以上。
他们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可是拥有的力量却是“超人的”,而这不是来自于基因突变,又或者是辐射,而是平日日积月累获得。
自然力量不总是正面的鲜花、草原、河流、山谷,也会有山洪等负面的力量,训练自己对抗这股负面的自然能量需要暴力。
那些席卷了全世界文明国度的蛮族都诞生于苦寒的地方,他们的敌人便是自然,文明人失去了这种和自然肉搏的能力。
艺术是在失控和控制的交界。
徒手攀上那些普通人爬不到的高度,像里约热内卢的救世主石像般张开双臂向下俯视,或许除了“Amazing”以外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了。
力量确实能让人感觉到幸福,但要小心给予你力量的是天使还是魔鬼,一个不小心它也能毁了你,站的越高摔得越狠,有很多人沉溺在登顶的快乐中忘了看脚下,那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