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会议（1 / 2）

“没想到只是找一个候选人,居然还能见到别的世界的老朋友。”

超人看上去心情不错，他甚至没有因为哈尔的防备而感到恼怒,反而是心情很不错的开始和塞西尔交流。

“你看上去状态很好,接受能力不错,看样子能很好的适应你的新身份。”

塞西尔快被这个超人给气笑了，到底是要多专权才能不顾别人的感想自说自话把别人下辈子怎么过都给安排上了。

塞西尔最莫名的还是站在超人身边的神奇女侠向他投来的怒视，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塞西尔干了什么，但是他的记忆告诉他上个世界他和那位女侠相处的还算可以。

尽管他们都没说上几句话。

“我不觉得我们需要一个新的蝙蝠侠,卡尔。”戴安娜紧追在卡尔的身后，“韦恩家的人只会一次次站出来反驳你的主张,不论是哪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这种劣根深埋在他们的骨子里。”

“可他不是布鲁斯，他和任何一个平行世界的布鲁斯都不一样。”卡尔用着不容置疑的口吻结束了戴安娜的斥责,他不想听更多的反驳了。戴安娜也好,已经去世的布鲁斯也罢,他们从一开始的顺从到逐渐的开始有了不同的声音。

超出控制范围内的发展让卡尔.艾尔逐渐丧失了耐心。

“想想理查德,那孩子是我最忠诚的先锋,并不是所有韦恩家的人都和布鲁斯一样的固执。”卡尔依旧是在笑着的，但是戴安娜只是感受到了来自这人抹不掉的冷意。“所以别太出格,戴安娜。你不该插手我决定的事。”

哈尔小心翼翼瞄了一眼约翰.斯图尔特，用着自以为很小的声音开始和塞西尔嘀嘀咕咕。

“这个世界的绿灯不行啊,一点亲和力都没有，会吓到小孩子的。”

塞西尔侧目看了一眼约翰黑如锅底的脸，决定无视哈尔的话。毕竟他们这里只有两个战斗力,其中一位的智商还会不定时下线。

“……老板，你理理我。”

塞西尔觉得约翰看向他们的眼神已经越来越不友善了，塞西尔决定让哈尔物理闭嘴。没等他出手，在一旁的约翰直接用灯戒堵住了哈尔的嘴。

“如果你不想直接死在这，少说话，按照卡尔说的做就好。”

约翰明面上是在警告哈尔的出格，最后一句明显是在警告塞西尔。这里的人似乎对于塞西尔的到来并不意外，似乎这都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

“失礼，我能询问一下你们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世界给塞西尔太强的违和感，所有人都很顺从的遵循一切的秩序。他们像是被人实现安排好了轨迹，麻木地按照别人的意愿完成他们的人生。

“别多问，你只需要知道我们缺一个蝙蝠侠，我们需要他来安抚民心，这就足够了。”

约翰不愿意多说，他甚至不愿意透露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哈尔.乔丹选择离开了联盟，也没有闪电侠的存在。

这个世界因为某个时间点的其他结局，导致了整个世界朝着错误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哈尔被迫安排在联盟大厅等待，他左边坐着满脸不爽的戴安娜，另一边则是满脸严肃的约翰。而塞西尔被超人拉去谈话之后足足两个多小时没有出来，一度让哈尔怀疑他的金大腿已经被超人给做掉了。

死因可能是过于嘴欠。

塞西尔出来的时候嘴角还带着伤，左眼眼底都青了一大块，看上去和向父母隐瞒成绩而遭受了爱的教育的中学生一样。

塞西尔身上的侍应生的衣服被迫换成了一套灰溜溜的蝙蝠侠制服，除了还没有套好的面罩和设计稍有不同的披风，看上去就像是老蝙蝠的战衣褪了色。

“你知道该怎么做，塞西尔。”

“一场交易而已，开心一点，联盟需要一个温和的对外形象。”

卡尔的声音温和到让人无法挑出任何问题，塞西尔原以为他和卡尔最多是力量的悬殊，最后氪星人给他上了一课，让他清楚认识到不依靠氪石之类的小东西，他根本不可能在卡尔手上讨到半点好处。

塞西尔只是沉默的点头，伸手沾了沾从伤口中淤出来的血丝，他将所有的情绪都硬生生地压了下去。他对这个世界所发生的种种感到荒诞且可笑，他并不意外布鲁斯死在了这些人的手上。

条约无法束缚一个韦恩，除非这些条约是他们自己制定的。

哈尔闷声不响跟上了塞西尔，他看得出对方的心情极其糟糕。塞西尔甚至没有在这个世界隐瞒身份的必要，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继承蝙蝠侠衣钵的会是另一个韦恩。

超人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将塞西尔的身份公之于众，可笑的是塞西尔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身份被曝光的人。

没有人关心他从哪里来，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蝙蝠侠如果和上一个蝙蝠侠一般作为，最多是在韦恩庄园再多增加一座刻着韦恩两字的坟墓。

这个世界是超人的后花园，所有人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

“……塞西尔？”

哈尔没用平时开玩笑一般的语气称呼塞西尔，短时间的相处算不得深交，但是两个人还是在气死对方的道路上建立了革命友谊。塞西尔听到呼声也只是动了动眼睛，他没有回答，示意哈尔有事进房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