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8(1 / 2)
这馋鬼!
越西辞暗骂他一声。
可心中却却有些小窃喜。
自打她穿进来就再也没做过甜点。虽然在越西辞自己心里,焦糖瓜子算不上正经的点心,可是能被人这样期待着,到底令她扫清了心头上,几日累积下来的阴霾。
“你就这么想吃?”她忽地鬼使神差问了一句。
这话问完她自己都脸红。
明明前一秒还要跟人划清界限似的不理人家,下一秒就主动开口问了。
那问句里还藏着她自己的都没察觉到的小得意。
“想吃呀!”沈凭舟毫不迟疑地点头。
他看着越西辞,阳光透过树荫打在他的脸上,明明暗暗的,像是要模糊掉了他眼中的流光。可眸中的光彩又岂是区区树荫可以挡住的,那双乌黑的眼眸一霎不霎地看着越西辞,里面光彩叫人移不开眼睛,就好像能吃到她做的焦糖瓜子是一件令人感到十分幸福的事情一样。
越西辞有些看得痴了。
她曾看到过这样的神情。
那时她只是一个刚刚开店的创业者。她清楚的记得那个雨天,一群穿着校服的小学生扒在她店面沿街的橱窗上,满是羡慕地盯着她做出的甜品,眼中闪耀着光彩。
那份光彩,是直到越西辞收获大奖,成为久负盛名的甜品师后也忘不掉的。
越西辞喜欢做甜点。
更喜欢看到别人吃过她做的点心后所露出的幸福表情。
“那我给你做。”她又是鬼使神差地答应道。
可这次的话说完,她却没有了刚刚那种萦绕在心尖的淡淡的后悔,反倒是满心的充实和快乐。
沈凭舟笑了。
他的笑容没有橱窗外的孩子那样活泼可爱天真烂漫,却同样叫越西辞心中柔软。
“那可说好啦!”沈凭舟的语气像是在确认,却又带着点理所当然。他狡黠地跟越西辞眨眨眼,“那我今晚来取!”
沈凭舟本以为这样的说辞会让越西辞红了脸。谁料后者只是点头,一本正经地跟他说,“那你晚点再来,等赵……我的婢女睡过去再说。”
越西辞说的是揽月,她现在一想到揽月就倍感头痛。
赵氏按照越北歌份例给她配了婢女,可越西辞半点都没感觉这些婢女是来伺候她的,而是觉得这群人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更不要说她这个主子姑娘在院子里半点威势都无,这群新来的仆婢们,竟只听揽月一个人的话!
说揽月是她的主子还差不多!
越西辞头疼的紧,拿食指关节揉了揉鬓边出的太阳穴。沈凭舟看她这个动作蓦地一怔,冷不丁地开口问道:“你可有什么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