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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窈瞪他,见他眉毛微蹙,极力在忍耐着什么,狐疑看他:“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看出来了?”
江远低笑了两声,他一向不喜形于色,不是熟悉他的人,压根不会发现他的异常。
那么点难受,也带了欢喜。
季窈不理他,拿出手机给白质打电话。
被江远给拦住了。
“是胃不舒服。回家吃点药就好了。”
“你陪我回家可以吗?”
季窈犹豫,江远只好搬出金金。
“你男人和你宠物都需要你。”
季窈回到别墅的时候,才懊恼起来。
又被江远这个狗骗子给骗回来了。
那句需要你,让她心里忍不住泛酸。
江远额头上细细麻麻出了一层汗,下颌越发棱角分明,季窈不知道他有多难受,除了眉毛微蹙,他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季窈拉住他捏紧的双拳,骨节分明的手背青筋乍现,她声音带了些哽咽:“要不去医院吧?”
“不用。”
江远接过管家的药仰头喝下,喉结滚动,一只手腾出来拨弄她的头发,“心疼我?”
“没有。”
季窈嘴硬,侧过脸不让他看见眼里的水意。
屋内的灯光柔和温暖,洒在床上一片旖旎,季窈心里一阵阵缩的疼。
如果不是她看出来,江远永远不会说他哪里难受。
人人都称赞江远的厉害,是天之骄子,可除了身份,每一个都是他自己争取来的。
废寝忘食,自律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江远低笑,牵过季窈的手,在她的手心吻了吻:“乖。”
柔软的触感让江远多停留了一会儿,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纤细瘦削的腰不堪一握。
江远忍不住将头抵在她的腰上,闷闷说了句:“对不起。”
江远的声音低沉,像是轻风穿过簌簌飘雪的松针,清冽干净。
“我妈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季窈没有说话。
江远把她的脸扳过来:“我不知道之前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以后别怕。”
“有老公在呢。”
季窈去洗澡的时候,还在为老公那两个字脸红。
他们之前的婚姻,从来没有叫过这么亲密的字。
在床第间欢愉的时候,她叫的最多的也是江远的名字。
浴室内的温度一点点攀升,氤氲的空气湿漉漉的,镜子上模糊一片,季窈用手摸干净,看着里面的自己。
女孩脖颈儿修长白皙,锁骨介乎雪与玉之间的质地,脸颊上突兀着两朵红晕。
她再一次都被江远的话撩拨心弦,落荒而逃。
张俪带来的那点不快也消散于无形。
江远下楼,管家恭敬打了招呼,他的身形一半隐藏在暗处,一半落在灯光下,神色晦暗难辨,管家纵使在江家一辈子,也难以琢磨出他的意思。
“怀沙公寓那套公寓你抽时间去收拾一下,我和太太近期会搬过去。”
“是。”没头没脑管家也不知道江远为什么要想要搬过去。
江远踱步到冰箱,拿出冰水,边沉声开口:“玉湖地产那套别墅,重新装修一下。具体怎么做,我过段时间让太太告诉你。”
“好的。”
管家这下子明白了,恐怕是江远在讨太太欢心。
季窈洗好澡出来,见卧室里没人,她换好衣服下楼,见江远在喝冰水。
她皱着眉头,声音上扬,不悦喊了声:“江远。”
江远回转身,入目的是一件姜黄色的睡裙,不知道是哪个牌子的高定,露着大片白皙的肌肤,随着走动摇摆,像是要起飞一样。
下方的裙摆甚至都在膝盖一下,连深V都算不上,江远却觉得浑身燥热,又喝了一口冰水才堪堪压住那股燥意。
管家早已退下,屋里只有两个人,季窈不悦夺下那瓶冰水:“你胃不难受了?”
难受,他觉得浑身都难受,不仅胃里灼烧,整个身体里的岩浆像是要喷涌出来。
好久他才开口,难受两个字在齿间碾转,只余下声音能堪堪窥探一些残留的□□。
向季窈示弱已经被他做的娴熟并不觉得难堪,大有发展下去的势头。
季窈嗔他几眼,女孩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在室内泛滥,夺下的水瓶放在桌子上,指尖相碰,两个人俱是被电了一下。
江远再也忍不住,掐着季窈的腰把她推到在桌子上,在她莹润的唇上溃不成军。
熟悉的冰冷触感袭来,江远把手垫在她的身下,两个人最荒唐的时候,家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欢愉过。
记忆被打开,江远的眸子漆黑一团,沉沉压着她问:“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你们猜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