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正值壮年(1 / 2)
好家伙真是笑的浑身发软……伊年手指轻柔的给他脸上那道红印抹了药膏,眸中的笑意还未消散,看看自家先生这无奈的表情,不由的亲亲他的脸颊“不委屈了啊,老太太这不是不了解情况么,要不给老太太下载个围脖什么的,看得多了也能知道怎么回事下次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呀~”
阎鹤祥搂着自家夫人细软的腰,叹气“还是算了吧,我那围脖底下天天有粉丝喊着壮壮看看妈妈吧!让老太太一看不定怎么奇怪呢,前儿出了个壮壮,后脚儿我又多了好多的妈,那我再回家就不是一顿打的事儿了……”
扑哧……哈哈哈哈哈……
伊年笑倒在他怀里“你的粉丝们怎么这么可爱呀哈哈哈。”
“……”也是没辙……阎先生搂着笑的不行的夫人兀自叹气,现在的粉丝们啊……
好吧,打都打了,还能怎么着,好在已经跟老太太说清楚了,自个妈,打一顿就打一顿呗,就当是重温童年了……伊年一边笑一边换上前段时间新买的机车服,推出她的新座驾,让自家先生给她调试一番,上山转一圈去。不过走之前把大王那超大号的猫包找出来,反背着带子,放在身前。俩人也没往远了走,就近处山上溜了一圈。阎鹤祥开始没开快了,不放心自家夫人,后来一看,好么,这离合油门手脚配合的那叫一个溜,得嘞,眼睛都笑弯了,看来夫人这底子还真不错。
到了上次来过的半山腰的观景台上,停好了车,伊年摘了头盔对他笑的开怀“怎么样,我这技术还行吗?”
“行啊,正经不错啦!”
“嘿嘿!”伊年对于来阎先生的肯定非常的开心,打开猫包让大王出来各处溜达溜达,俩人手里一人一瓶水的站在车边儿上说着这片山脉,这片儿大山是挨靠马鞍山,也有一些神怪传说的。大王溜达一圈,伸伸腰蹦跶到伊年的车上,俩爪把这车头迎风而立。阎鹤祥拿着手机给大王拍了好几张,伊年凑过去看看笑着说道“下边来一行字,看,这就是朕打下来的江山哈哈哈。”
阎鹤祥也乐了“你这么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他们没在这多呆,主要是过来试试车的,过会儿就下山了,晚上伊年主厨,让她家先生尝了尝她的手艺,简单的两荤一素一汤,足够俩人吃的了,对此,阎先生表示,夫人手艺非常之好!很给面子的光盘了,伊年笑的眉眼弯弯的,她家先生真是太好了。吃过了晚饭,给大王添了粮顺便铲铲屎,说实在的,缅因猫啊,能吃也能拉,它的口粮都是几袋几袋的往回买,但是这一袋的量也就够它吃一星期的?行吧,伊年表示,不差钱,怎么也不能饿着我家大王不是。所以,随着大王的身形体重是跟饭量一起直线上升的。
晚上,他们俩坐在门口廊下的茶室那,泡一壶香茶,两叠精巧美味的茶点,夜空璀璨,凉风习习,花香阵阵,好不惬意。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大王跟阎先生也熟悉了,这会儿它正趴在先生的腿边,大尾巴一扫一扫的盯着一只扑棱蛾子,这种环境的蚊虫肯定是有的,不过当初设计的时候伊年每块都会穿插着种了很多防蚊虫的花草,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不说是一只都没有吧,至少不会一团一团乌央乌央的让人看着头皮发麻的那种情况。伊年正给陶艺社和根雕馆的设计图收尾,时不时的跟指给他看看有没有什么意见或是建议,气氛当真是温馨又美好。
修改了一下手稿,看看时间还早,她喝了口茶笑着问他要不要下盘棋。阎鹤祥点点头“行啊,象棋我还行,围棋我也是入门级别的。”伊年从茶桌底下把棋盘拿了出来“那咱俩就下象棋。”阎鹤祥忽然就笑了“我们有个传统段子叫下象棋的,你听过么?”
“听过啊,伦理哏的嘛,这段时间我可是没少做功课的。”她笑着说道,也不跟自家先生客气,直接挑了红子儿“先生这是要现场来一段么?”
“都说是伦理哏了,能来么。没有抄自己家人便宜的啊。”
都说下棋看人,这话说的也没错。阎先生的棋风跟他本人差不多,温柔敦厚总会给人留有一点余地。伊年就不一样了,她是属于那种大开大合的风格,信奉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这句话,不过也不是一味的横冲直撞,还会给自己留个后手退路的。没办法这些年下来,接触的人和事物大多都是,说不好听点儿都是老狐狸级别的人了,商场如战场,就算咱们有后台,有些时候多多少少还是会吃亏的,一步步的成长下来,多多少少的都会有影响的。
几盘棋下下来,俩人都各自输给对方一盘,最后一盘下成了和棋。伊年喝了口茶,脸颊轻倚手背,眸色温柔的看着对面的先生,看着看着眼神就飘忽了起来,这几盘她用尽了全力,虽然一输一赢一和,但是她能感觉的到,先生并没有用到他全部的实力吧。这不是她在抱怨先生为什么不全力以赴,这又不是比赛,搞那么严肃干什么。
棋品鉴人品,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好像变了很多。蓦地起身去书房拿出刚才改好的设计图,越看眉头越紧,站在墙边,拿着画稿对照着墙壁上那副布局图,心里重重的跳了一下,像是被人用锤子使劲的砸了一下一般。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设计越来越功利了呢?就像是一个个固定的模板,僵硬有公式化。她在这上边看不到自己的用心,感受不到自己对设计的那种……热爱。有的,不过是,敷衍了事而已。这样的认知让她犹如惊雷灌顶,瞳孔都猛的震颤了。
“还好么?”一双手臂圈住了她,后背贴上他宽厚温暖的胸膛,舒缓了她此刻紧绷的神经,身子慢慢的软和了下来,她转身投进他的怀中,伸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手里的那两张设计稿被她一点一点的攥出了褶皱,鼻尖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自己那震荡的心神逐渐安稳下来。阎鹤祥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怎么了这是?刚还好好的呢,跟我说说?”
他的确挺疑惑的,俩人这呆的挺好的呀,冷不丁的就站起来往屋里走,一开始他没太理会儿,以为她是去洗手间了呢,就把棋子儿给收起来了。可是都好半天了也没回来,再怎么上厕所也不会上这么长时间吧。这不就进来找找,洗手间门都开着呢,没人,找了一圈最后在书房找到她了。姑娘一手拿着刚才的设计稿,面对着墙上的布局图一动不动的,就算只是看个背影,他还是察觉到姑娘的情绪好像不太对。这根本就不像是灵感迸发的样子……走进一看果不其然,姑娘这脸色刷白,细看之下她的身体还在微微的发抖,赶紧把她给搂怀里安抚,一头雾水的,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啊?
搂着她到了一边的沙发那坐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轻言温语的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伊年搂着他的脖子眼神落在手里的设计稿上,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她不说话阎鹤祥也没有催她,就这样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跟哄小孩似的让她慢慢的把情绪稳定下来。过了一会儿,伊年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松开了他的脖子,一点一点的把掐皱的设计稿抚平。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