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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刘曦在电梯间与祁缪阳回合,他俩击了个掌庆贺。
“宝贝,另一个房间的房卡呢?”刘曦蹭着祁缪阳的胳膊问。
祁缪阳坏笑着摊开手掌:“早就拿到了,来吧,今晚我们红烧大排。”
今晚原本是要开三间房间,贺冉和程瞳单独一间,他和祁缪阳一间。刚刚他们的计划顺利实施,正好省去一间。
刷开房间,祁缪阳往床上一倒,感叹道:“没想到贪小便宜的感觉,这么爽。”
刘曦刮了刮他的鼻子:“哪里是贪小便宜,这叫资源的合理分配。为的是让那对儿取得突破性进展。”
祁缪阳嘿嘿地笑着,脑子里不断意|淫着十八禁画面。
半晌,他转转眼珠,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哎,我有个事想不通,那药明明是催、情的,为什么他们的情况不太对。我把小瞳瞳扒干净之后,他都已经睡过去了。”
“贺冉也是一样,晕的不行,压根就不像欲、火焚身。”刘曦摩挲着下巴,猜测道,“会不会,别人给你拿错了?”
“我操!”祁缪阳闻言,瞬间从床上弹起,“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他和刘曦计划了一晚上,决定将他俩当初好上的“路子”,套用到这俩人身上。
以刘曦的话说,这叫“先品尝果实,后解锁过程。一劳永逸,高效直接。”
可他们没敢将这个计划告诉程瞳,毕竟他太清纯,不像他俩能玩得那么骚。
所以俩人偷偷达成一致:想个歪招,促成此计。
祁缪阳就是趁着去拿酒的功夫,从一个酒吧小弟手里,拿到了药,他明确说了要催、情的,但从目前的“战况”看,“源头”似乎出了问题。
祁缪阳十分懊恼,问候了酒吧小弟十八代祖宗。
刘曦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慰道:“宝贝,淡定。就算药错了,俩人半夜一醒,这基情的小火一烧,肯定比药更有效。”
祁缪阳垂着眸子,思考了几秒,点点头:“也对。都对彼此有意思,就差点星星之火了。”
刘曦勾了勾唇:“反正这火星,咱们是帮俩人点起来了,至于怎么燎原,那就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儿了。”
祁缪邪魅一笑,捏住刘曦的下巴:“那现在,该操心操心咱俩的事了吧?”
刘曦冲着对方的耳朵吹了口气,压着极低的声音:“该操了……”
——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进来,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的。
程瞳是在地上醒来的,他裹着被子,缩成一团,好像一只大猫。
头很疼,太阳穴一跳一跳,估计是昨晚酒精的作用。
程瞳低哼一声,扯了下被子,想从地上站起来。
身上掠过一丝凉意,他下意识觉得有哪里不对。目光下落的一瞬,程瞳倏然瞪直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被子底下,是皇帝的新衣。
我——去!
程瞳瞬间僵坐回去。
他抬起胳膊,使劲捏了捏眉心,拼命想要找回昨晚的记忆。
但是他只能记起昨晚在酒吧喝酒,他喝多了,再往后的记忆就开始断层,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谁给他脱的衣服,他为什么会睡在地上,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脑子里像是裹了毛线团子,太乱了……
程瞳又揉了揉太阳穴,准备先洗个澡清醒清醒。
然而,他刚站起身,视线就迅速被某个方向吸了过去,大床的另一边上,还睡了个人。
程瞳心脏一沉,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在看清了对方的脸之后,他如同踩了地雷一般,炸跳起来。
贺冉!
他他他他他怎么也睡在这里!
程瞳使劲揉了揉眼睛,他发现贺冉比自己好点,身上好歹还裹着浴衣,但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地散开,隐约可见男人性感的躯体。
天呐!
程瞳拼命捂住嘴,脑海中闪现出一个恐怖的猜疑:自己老板凌乱着浴衣睡在床上,自己果体躺在地上。
额滴个神,他们这是过了一个多混乱的夜晚!
他们昨晚不会是……
程瞳感到心脏就快要蹦出胸腔,指骨也攥得有些发白。
万一真是他猜测的那样——
他抓起地上的衣服,飞快地往身上套,澡也顾不得洗了。
就在此时,床上的男人也醒了,眼睛先是微微睁开一条缝,又稍微抬了下头,和程瞳的反应一样,当四道目光交汇,男人猛地坐直了身体。
然而,就在起身的那一瞬,腿根的闷痛迅速袭上身体。
看来昨晚摔的那跤,真不轻。
贺冉皱着眉,不由自主地侧了侧身,脸上滑过一丝痛苦。
程瞳将对方的细致表情尽收眼底,那一刻,他完完全全呆住了。
如果说俩人睡在一起,他难以置信,那么刚刚捕捉到某个关键表情,可谓是五雷轰顶。
程瞳的嘴角抽个不停,心弦绷到了极致:“贺冉,你、你很疼啊?”
贺冉看了他一眼,理了理浴衣,背对着他下了床,语气很淡:“没大事。不太严重。”
不太严重!
那就说明还是疼啊。
程瞳紧张兮兮地注视着对方,在脑子里飞快地整理逻辑关系。
他虽然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也不代表他不懂那事。
看来,他们昨晚真的滚在了一起。
而且他还……
程瞳不敢再往下想,太尴尬了。要命呐这是。
“你、你先等会,我、我这下去给你买药去!”程瞳没敢抬头,一溜小跑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