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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沐浴风波后,魁星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就像变了一只虎,平日里耷拉了小脑袋,看见洛朝扬能躲就躲。
洛朝扬虽然疑惑,可晚上仍然抓了小白虎一起睡。
夜里,魁星闻着洛朝扬的发香心跳加速。
“本君不会真的喜欢这凡女了吧?”魁星心里叫苦连天,喜欢凡人,这得要吃多大的苦头啊,逍遥自在做个人人都尊敬的上仙不好吗?
魁星扪心自问一番,打算今晚就离开。
魁星如此一想,试着调息金丹,渐渐地虎尾巴不见了,接着,一点一点,人形显现,魁星躺在床上长长地吐了口气,她身上的衣服还是那被洛朝扬用皮鞭打破的官袍。
魁星小心翼翼下了床,蹲在床头看了眼熟睡的洛朝扬,小凡女,别了,本君在天上会好好保佑你的,即便你不给我点香,我也会保佑你长命八岁,啊,我再去月老那给你偷偷看看姻缘,保你嫁个好的。
魁星如此一想,撇了撇嘴,怎么感觉酸酸的?魁星摇了摇头,站了起来,瞥见一旁的寒水剑,敛着眉头沉思好一会,这才轻声走了出去。
山上静悄悄的,只有望风木台上还有人放哨,魁星避开耳目上了望星峰峰顶的魁星庙。
她一踏进庙里,月乌和参水便现身从神像里走了出来。
“月乌参见星首。”
“参水参见星首。”
“亲人呐,快抱一个。”魁星着实想念他们,冲上前就将二人抱住。
“星首,你受苦了。”月乌说罢,眼泪堪堪直流。
“哎,哎,别哭嘛,一个小意外而已,看本君现在不是好好的么。”魁星笑着给月乌擦了擦眼泪,然后一屁股坐在放供品的桌子上道:“快和我说说,本君的金身还好吧?”
“角星君见了天帝,天帝亲自施法保住星首的金身,现在只待星首的金丹,只要金丹入金身,星首便可重归九重天。”参水在一旁道。
“好啊,来吧,你们将这体内的金丹取去,咱们九重天见了。”魁星说罢盘膝而坐,闭上眼睛。
月乌和参水对视一眼,坐在案台之下,对着魁星眼下的凡身施法。
魁星眉头微敛,为什么这么疼呢?
月乌和参水手指星光闪闪,施在魁星肉身身上却不见半点功效。
“噗。”魁星承受不出,吐出一口血来。
“星首!!”月乌和参水连忙站起来扶住魁星。
“这是怎么回事呀?金丹根本取不出来!”参水急道。
魁星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痕,从案台上下来,走到魁星庙口,抬头看着繁星点点的天空。
“我的那颗星一直暗淡,我之前一直以为是金丹脱离金身之故,我只道这是个意外,只要你们取走金丹便万事大吉,如今看来,我这哪里是意外啊,我这是要历劫啊。”
月乌闻言,双眸微微睁大,她突然想到了那个拿着寒水剑的洛朝扬,莫不是,这千年前的姻缘还未断的干净?
“月乌。”魁星想到历劫这层,脑子的一些疑惑便浮现出来,“本君和一个叫洛朝扬的之前是否有过瓜葛?”
“星首怎么会如此问?”月乌心里一惊。
“她手里有寒水剑。”魁星靠在庙门上,“当初我同时得了风箫和寒水剑两个上古法器,但是我这几日苦思冥想,也想不起来寒水剑怎么从我身边消失的,关键寒水似乎被封印了,感觉不到它半点灵气,和凡间普通刀剑没什么两样了。”
“可能是寒水被遗弃,恰好被那洛朝扬捡去用也说不定啊。”月乌回道。
“月乌,你知不知道你一说谎话,眼睛就飘忽不定。”魁星抱着胳膊,摸着下巴,“这样说,本君和那洛朝扬,之前还真有点瓜葛?怪不得这几日一睡觉就能梦到一些感觉很真实又很梦境的事。”
“星首梦见什么了?”月乌急道。
“梦里,她唤我为驸马......”魁星看着月乌的眼睛,在对方瞳孔缩了一下时,魁星不由愣住了,之前她和洛朝扬是夫妻关系吗?
“洛朝扬如今才十几岁,近万年的事我都还记得,可见我和洛朝扬之间的事发生在她的前世,那么,她的前世是谁?”魁星看向月乌。
月乌低着头支支吾吾。
“月乌,星首那么聪慧,瞒不住了。”参水也低着头,扯了扯月乌的袖子。月乌抿了抿嘴,跪在魁星面前,参水见状也连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