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2 / 2)
沈择宁再次刷新了对温婉的认知,一想到她对着一个披头散发七窍流血的女鬼发出猥琐的笑声,他就觉得毛骨悚然,这女人简直比恐怖片还恐怖。不行,不能让再跟她待在一个房间了,心理学上说有一种怪癖的人往往还有其他怪癖,鬼知道她会不会夜里梦游拿着刀对着他,不知不觉中把他咔擦掉了。
沈择宁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拖到门口,打开门扔了出去,“再见。”
关了门,沈择宁顿时松了一口气,世界都突然安静了,就像拔掉了房间的一颗毒瘤一样,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躺下盖上被子,闭上眼睛还没两分钟,又有人在咚咚咚地砸门,“臭小子!大半夜的跟温婉吵架,还把人家一个女孩子赶出房间,你是不是要上天!”
沈择宁:“……”
五分钟后,温婉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卧室,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看着坐在床上的沈择宁得意地哼了一声,小崽子,我还治不了你!
沈择宁咬牙,“小人得志!”
没收了她的手机跟ipad锁在柜子里,指着沙发咬牙切齿,“你今晚睡沙发!再搞什么幺蛾子我让你好看!”
温婉一把扯过沈择宁身上的被子抱在怀里,瞪他一眼,颇有骨气道:“睡沙发就睡沙发!”
狗男人竟然让她睡沙发,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活该狗一辈子!
待沈择宁躺下后,温婉突然走过来狠狠地对着床身踹了一脚,顿时一张2.2mx2.0m的双人床就往前移了移,沈择宁从床上滚了下去。
这糟心的女人!
折腾到半夜,温婉终于安分了下来,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沈择宁才敢放松下来,闭上眼睛,翻了个身,然后扑通——
床塌了
塌了
了……
——
第二天早上沈择宁顶着一双熊猫眼霸总气质荡然无存,神思恍惚,而温婉因为昨天扯着嗓子吼了一个小时,现在喉咙干疼干疼的,都不敢开口说话。
唉,这波有点亏。
沈爷爷担心坏了,问他怎么了他看了看温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而温婉则是心虚地低下头,他也不知道这小两口又在打什么哑谜。
直到几个装修工人从房间里抬出列成两半儿的床板……
察觉到沈老先生审视的目光,温婉刷地一下子脸红到耳根,她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美少女壮士,开口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这床这么不结实,她就轻轻一踢,它就塌了。
一开口声音竟然沙哑得像砂纸磨过一样,再加上沈择宁一副身体被掏空的虚弱模样……
沈老先生恍然大悟,小两口真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不过这有点激烈啊,语重心长地对沈择宁跟温婉说:“你们还年轻,未来时间还长,凡事都要懂得克制。”
沈择宁(温婉):“???”
于是当天晚上,饭桌上出现了各种壮.阳的食物,红烧泥鳅、清蒸鳗鱼、杞鞭壮.阳汤……总让沈择宁觉得十分诡异,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沈老先生夹了一块鱼肉放在沈择宁碗里,“多吃点,我特意交代张妈做的,多补补,早日让我抱上重孙。”
“咳咳咳咳……”沈择宁皱着眉头,呛得脸色通红,掐着脖子冲进了厨房。
沈老先生担忧地放下筷子,“这是怎么了?”
温婉心中一喜,担忧道:“好像是被鱼刺卡着了,我过去看看就成,爷爷您坐着就成。”
沈择宁从小到大餐桌礼仪一直很好,从没被鱼刺卡过,实在是刚刚沈老先生的一些话让他想明白了什么,一时受到惊吓,鱼肉没嚼就咽了下去。
小小的鱼刺卡进喉咙,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就好像一把火在喉咙烧一样,十分难受,这时一个杯子递到面前。
“张妈说被鱼刺卡了喝点醋软化就好了,快!”
沈择宁接过来猛灌了一口,一股涩涩地极其古怪的味道顿时从口腔弥漫到脑门,“噗——”
温婉惊慌,“对不起!我把醋跟酱油搞混了!!”
——
最后温婉陪着沈择宁去医院急诊将鱼刺拿出来,接诊他们的医生刚好是上次给他们打狂犬疫苗的医生,由于两人的相貌十分出众,医生就记住了他们。
鱼刺拿出来之后,沈择宁觉得自己的喉咙得到了解放,温婉站在诊室门口,出了家门就变鹌鹑了。
沈择宁冷笑一声,声音沙哑,“过来。”
温婉一步步挪了过去,目光飘忽,“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几乎听不到,沈择宁皱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是傻子!”
拉着她胳膊强制她坐在凳子上,“麻烦医生您给她看看喉咙。”
最后医生给温婉开了盒胖大海,并嘱咐她多喝水,然后欲言又止。
搞得温婉心里七上八下,难道她要变成哑巴了,这可亏大了,温婉悲恸道:“医生你有话就直说吧,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祖上是算卦的。”医生看了沈择宁一眼继续道:“我面观你们二位八字不合,不宜谈婚论嫁,不如早日分开,免得害人害己。”
沈择宁:“……”
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