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晋江独发37(1 / 2)
“咦咦?——织田作先生居然还不到三十岁吗?”
“除了白鸟以外还有……五个孩子??真是年轻有为!”
当地一家料理店内,坐在身旁的五条悟忽然凑过来如是感慨。
神特么年轻有为。
“都说了都是领养的孩子啦,我也只是曾经……咳,曾经很小很小的时候有段时间承蒙他照顾。”
不过好像看着是要比上一次我见到他的时候苍老上不少,大概这就是成为小说家的代价吧。
“啊!……五条悟!##”
在我说话的功夫,提出话题的那家伙趁机一口咬掉了大半截正要被我递给伏黑小朋友的奶油冰淇淋。
“我说,你啊——又?在讨打了是吗?”
“唉、痛痛痛……可是惠他不喜欢吃甜食啊?”
“你又?不是惠你怎么知道惠不喜欢吃的?分明是你想吃随便找的借口吧?”
“可是惠真的是咸党嘛……呜呜!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我想吃QAQ”
被我用弯曲的食指与中指捏起颊边的软肉往外提拉,这只幼稚的白毛dk立即像是戴上痛苦面具、老实认错,将自己那三份套餐里赠品的一只小样甜点作为补偿推到了伏黑的面前。
“仅仅是这样吗?”
看了眼面对五条脸上闪过一秒鄙夷神色的惠小朋友,见他一幅“懒得和小屁孩计较”小大人模样垂眼拿起了一次性小勺低头乖乖吃着,替孩子?打抱不平的我又?戳了戳五条悟被我捏到面前来的脑袋。
“被你吃掉的那只要大上很多唉?你就用一个赠品打发孩子?”
“我错了,我跪下。”
“谁让你跪了?那份里边的红豆派乖乖叫出来!”
“嗳——不要!这可是当季限定!我还是下跪来偿还好了。”
边说,修长的两指并拢伸出,很利落熟练地作出一个“下跪小人”放在了伏黑惠的眼皮子底下。
卷翘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伏黑惠没有侧头,只是自顾自地食用着手边的冰淇淋。
“你看,”我虚着眼看五条悟,“都被你弄生气了啦……”
“嗳嗳?”闻言脑袋靠过来去看小孩子的侧脸,“不会吧?糟糕……惠酱,别生气嘛,要不要尝尝这个?呐呐。”
说着将菜里姜片全都挑到了小孩碗中。
我:……
不要把不喜欢吃的东西这么顺手地扔给小孩啊。
下跪拜年的手指小人“嘿咻”一下立正了起来,“双脚”交叠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顺着安静吃东西小孩的手臂一点一点地爬上,最终停在肩膀边,食指伸出,轻轻戳了一下正在咀嚼中一鼓一鼓的脸蛋。
本来以为这一回被这神烦大人骚扰的伏黑惠铁定要无法忍受地发脾气了,趁着孩子火山喷发前绞住五条悟的手,十指相扣,我抓着他那五根不安分的手指头就要往后头掰。
“痛痛痛!啊,不行!小白鸟你这个力气是认真的吗?好痛!快停!停……唔!”
“不要发出那么奇怪的叫声啊!想被围观吗?”
“唔唔唔唔唔!”
眼见着这桌带着一个小的前来吃饭的dk和jk闹着闹着即将大打出手……不,是男子高?中生就要单方面被女子高?中生大打出手的时候——
原本一言不发被他们夹在中间的黑发小孩却是突然身子?一颤,小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又?轻微的笑声——
伏黑惠:“噗。”
闹腾的二人沉默,互相对视一眼,齐齐低头,看向座位上的小海胆男孩。
白鸟:“噗?”
五条悟:“噗?”
这孩子笑了?
这孩子刚刚绝对是笑了吧!!
日日日!好可爱!
“惠君——”
两颗脑袋从靠背的沙发长椅后伸将出来,坐在另一张座位的咲乐冲着扭头张望的伏黑惠挥了挥手:
“过来我们这边吗?”
叼着鸡腿的幸助则凶巴巴地看向五条悟为自家义?弟愤愤不平:
“我都听到了!——和小孩子抢食物的大人是屑!”
“大人吗?”五条悟不知何时已是摘下了有些影响进食墨镜,抬起头来,一脸天真,“可我也是小孩哦?——只是个头比较高?的小孩子罢了。”
幸助:“……!”
哑口无言地张了张嘴,比伏黑大不了多少的幸助面对着对方这一张解除封印的童颜,陷入到了短暂的自我怀疑当中。
看起来直到最后,他也没弄清楚到底是自己弄错了,还是五条悟这人在编谎话驴他。
最终是被同样将头扭过来的织田作揉了揉脑袋示意好好坐回原位。
“确实。你们都还只是一群孩子?呢……”
用着几乎是自言自语的声音说出这么一句,红棕发色的男人眼神柔和看着被咲乐牵着手走到这桌来的伏黑惠。
除了还在纠结的幸助,其他三?个男生自动承担了转移伏黑餐具和饮料的工作。
“五条先生,虽然我们家惠长得可爱又老实,”插着腰完全是大姐姐模样的伏黑津美纪瞪着大眼睛,“但是请不要因此就随意欺负他哦!”
“哎呀,”脸撑在手心里笑得灿烂,五条悟点点头认可,“确实非常可爱呢——惠酱他~”
闻言津美纪立刻就不气了:“是吧是吧!惠他最可爱啦!”
我://///
啊不得了。
这孩子笑得不是超灿烂的嘛!
天使竟降临在我身边。
“呼呼,小孩子真是很好哄呀。”
看着头顶漂浮起音符的小女孩一蹦一跳又跑回沙发另一头寻找她的小姐妹,五条悟牵起唇角轻轻笑了笑。
“是啊,”我撇撇嘴扭头,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地用拇指戳了戳他脸颊边笑出来的两个小小的梨涡,“在成熟的‘五条先生’眼里,我是不是也很好哄呢?”
“啊啦,”见他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嘴巴转变为猫猫嘴,表情里带上了一丝小狡黠,“嗯——被发现了吗?”
“是忽然回过味来了,”我皮笑肉不笑地伸手搓着他的脸,尽力搓成我脑海里浮现出的被挤压过后的草莓大福的形状,“听硝子?说悟你最近好像已经差不多能够接连不断地开着‘无下限’了是吧?”
——那么既然如此,在被我暴打的时候,刻意关掉术式又?是怎么回事?呢?
故意逗人玩吗?
“嗷?”包子?脸嘟嘟嘴ver五条稍微抓住我正在报复的手,含糊不清地说着,“又?是硝子??她怎么甚磨都告诉泥啊?到底她是你老婆还是我是你……”
见好就收地收回了手,不再揉捏这只团子,我歪了歪头:“你说啥?”
坐下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