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稍息立正（2 / 2）

......“我纠结了这么久，完全没有意义。我没办法和你分手，也没办法放弃我的梦想。”

“我于心不忍你等我多年，又担心你下一任男朋友不如我爱你。”

“所以恩善，刀给你，你来决定，是否斩掉我们的关系。”

......

姜恩善没给回复，既不说分手，也不说和好。

于是江觉一门心思哄她，眨眼，开学的日子到了。

江觉去部队的日子也到了。

江觉去部队那天，姜恩善还没坐车去学校，他买了下午的飞机。

年后两家人再次聚餐，为江觉送行。

吃过饭，江妈妈悄悄叫姜恩善到卧室里去，神神秘秘的，姜恩善还以为她要给她什么东西（类似于传家宝之类的？）。

哈哈哈，事实真名她想多了。

江妈妈锁上门，掀开衣服，肚皮上一左一右一大一小两道新疤。

“这？”姜恩善一时不知说什么。

“这是我上个月做手术留下的疤。”

这条信息和脑袋里的某个事件对撞，“上个月不是出去旅游了吗？”

“那是江觉骗你的。”

“我妈......”

“雅云也知道这件事。”江妈妈拉她到床上坐下，“其实是我不想告诉你，少一个人担心是一个。再说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所以你们不是去旅游，其实是做手术？”

江妈妈颔首，“是。”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啊，你们告诉我，有事我也能帮忙。”

拍拍她的手，江妈妈说，“在医院陪护，江觉手机不小心丢了，不是他有意不回你消息。”

“他用我手机登录微信，你发过来的消息并没有同步过去。”

“怎么可能呢？江觉没跟我说过。”

“他是怕你担心。”

“恩善，你小时候我就喜欢你，很得意你做我儿媳妇，你们两个闹别扭，我全看在眼里。”

“江觉是我的儿子，我能保证，他对你是真心的。”

“私心里，我不希望你离开江觉。但你叫了我这么多年阿姨，我也不想坑你，江觉在部队这几年，你要是喜欢上别的让你了，尽管和别人在一起，别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扰乱了你的选择。”

“阿姨会永远祝你幸福的。”

......

听完江妈妈一席话，姜恩善内心波涛汹涌。

倘若江妈妈没跟她说过这些，她或许有一天，等江觉太久，等到不想再等了，会和别人在一起。

现在，她恐怕做不到问心无愧。

江姜两家全体出洞送江觉去机场，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

姜恩善想着江妈妈给她说过的那些话，明明不想哭，可等江觉踏进安检口，她眼泪决堤了般止不住。

小手拽住江觉的衣服，努力平静情绪，“你要是有时间，就来看看我。”

江觉回过身，修长骨感的手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眉目里尽是深情。

“我爱你。”

他爱姜恩善。

他这辈子只爱她。

但他同样爱国家。

自报考军校那天起，他就有去部队的打算。

老师推荐他今年参军，他曾为姜恩善拒绝，想再拖延时日。

老师早听闻他有个女朋友，感情很深。

对此，老师只是说，“再过一年，你女朋友就能舍得你走吗？”

报效国家是义不容辞的事，他再没有理由拒绝，老师把他的名字报了上去。

自古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懂这个道理，他无法想象失去姜恩善那天，但国家的安宁，总要有人放弃一些东西去守护。

......

姜恩善小步追上去，直到不能再追，只好遥遥的喊，“我会等你的！”

也不知道淹没在人海中的他，听见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江妈妈：是的我是绿茶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