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成(1 / 2)
文妮被他凶了一句,瞧他那横样,她就来劲了,“段少平,你是不是喝醉了?”
段少平含了一口烟道,“我没醉。”
文妮没好气地说道:“那你冲我耍什么酒疯?”
段少平抬了一眼看她,那眼里隐有笑意,“你都这般欺负我了,我就说了你一句怎么了?”
文妮:“我没有欺负你。“
段少平将烟头按灭在墙上,他解了衬衣上的领扣,走到床边站定,悠哉游哉地在她面前解袖扣,解了左边,完了又解右边。
文妮不自觉地往后坐了坐。
段少平扣子解到一半不解了,拿眼神瞧着她说:“呐呐呐,又欺负我了不是?你说你躲什么躲,多伤人自尊。”
文妮羞愤地踹了他一脚,被他反扑在床上,按住双手不能动弹。他一身的烟酒味,比那味道更呛人的,是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
段少平上二楼是为了拿衣服去洗澡,进到门口瞧见她之后,他就止不住地内心躁动,不得已抽了支烟,没想到越是克制,越是情难自已,结果就这样了。
段少平呼气烫人,他看着眼皮底下的文妮,蹭了蹭她的鼻子,文妮慌忙偏过了头,他哑了声道,“别动。“
文妮真就不敢动了,“你去洗澡。“这是她最低的要求了。
段少平低了头,用嘴去解她身上龙凤褂的盘扣,文妮听见悉悉索索地摩擦声,觉得他蹭来又蹭去,低头瞧一眼时,天知道他的嘴有多灵活,就这么将盘扣全给解了下来。
段少平在心里唾弃自己,居然嘴馋到啃盘扣的地步了,他抬起头来和文妮四目相对,真是谁脸皮薄谁尴尬,文妮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熟透,他轻佻地冲她笑道,“就这么怕我?”
文妮心里叫嚣着谁怕谁,可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她怕被他吃死了去。
段少平摸了摸她的头,松手放过了她。
文妮看着段少平拿了衣服下楼去洗澡,看他憋屈的那个样儿,心里空落落地荒凉。她脱下了龙凤褂和秀禾群,换了件吊带抹胸睡裙穿在了身上。
段少平这澡洗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他擦着头发进门时,看见文妮盘腿坐在床上,抬头冲他说了一句:“关门。“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他脑子里轰地炸了。
她穿了件红色蕾丝细吊带的睡裙,裙下没穿内衣,真空上阵。
段少平反手把门关上,才走到床边,文妮就缠上他的脖子,倾身过去吻住了他的唇,霸吻的方式和他如出一辙。
段少平哑然失笑地逗着她吻,在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一把扯断了她的肩带,将人往床上压了过去,他大手一挥就将红枣花生全给扫了下去,“这样就不行了?“
段少平直起身将短袖脱掉,看着文妮的那对媚眼,是他的,瞧见的饱满红唇,也是他的,眼皮之下躺着的这个人,就是他的女人。
“教你。“
然后文妮就被他吻住,顷刻间吞没了所有。
没羞没耻,无休无止。
文妮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淹没在了海啸里,山崩地裂,耳里充斥着喘息、□□和哭喊声,她紧紧地抓住了一根浮木求生,海浪不断地冲撞着她的身体,她紧随波涛翻浪起伏,直至落进无尽的海底深处。
早上,她是被饿醒的。
懒洋洋的太阳烘照了一室温暖,文妮累得眼皮都掀不开,浑身娇软无骨,她想拿过被单盖住自己,身后有人出手,一把将被子扯了过来,盖在了她的胸口上。
文妮干脆闭眼装睡了过去。她恨死段少平了,他将她啃得渣都不剩,完了连骨头都要嗦上一回,真正地食髓知味。
段少平从身后搂着媳妇说,“第一次难免会这样,以后会让你爽到尖叫。”
文妮哪听得了这么没羞没臊的话,骂了他一声,“滚。”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的鸭嗓子有多难听,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段少平低低地笑着,将她一把抱坐在床头,伸手到床头柜上给她拿了一杯水,文妮就着杯口大口大口地喝光了水。
“喝不喝粥?”
文妮靠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说:“我要洗澡,你把水弄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