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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浅浅瞪她,不满意地哼唧两声:“说谁重呢?我才不重。”
谢云姜安抚似地揉揉宋浅浅的脑袋,声音含笑:“好啦,阿浅不重,阿浅最可爱,我先去洗澡了。”
宋浅浅等谢云姜洗澡的声音响起来,才意识到谢云姜又把事情敷衍过去了。
她朝里面喊道:“等会你必须告诉我你怎么来的,听见没?”
宋浅浅久等谢云姜没有回答,气呼呼地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整理对于案件的思路。
宋浅浅皱眉,既然王春花看到的是张有德,张有才也说自己在家里准备招待弟弟,那么这双鞋是怎么回事呢?
宋浅浅颦着眉,捧着脸,给自己打气,相信自己可以的。
不急,慢慢推。宋浅浅从乱得和毛线团一样的思绪中慢慢地抽丝剥茧。
要尊重证据,尊重客观事实,鞋子上的泥印证明张有德说了谎,他出门了,泥点不是很多,他家里也没有洗过的鞋子,所以,他没有去过荒地,泥点可能是在镇上的小路上沾到的。
“瞒天过海、路上有玻璃屑。”
谢云姜揉着湿漉漉头发滴着水儿出来,就看见宋浅浅一副发疯的模样,唇角含笑:“怎么?有思路了?”
宋浅浅握拳敲了一下床,抬头看谢云姜,眼眸里是止不住的欢喜,冲上去抱住刚刚洗完澡的谢云姜:“没错!王春花在镇上遇到的根本不是校长张有德和他过继来的儿子张有兴,而是镇长张有才和双胞胎中的弟弟张有旺。张有德的走路姿势有问题,看起来不就像是被玻璃屑扎着脚吗?”
宋浅浅想通了这点,就把线索全都连了起来。
谢云姜看宋浅浅又想起来了,也不急着推开她,等着宋浅浅自己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兴奋笑,一会儿又推开了自己,从招待所书桌上拿了纸笔,在纸上画了一排歪歪扭扭的圆。
谢云姜站在宋浅浅身后,用布巾不紧不慢地擦着头发。
宋浅浅最后恍然大悟地叹了一声:“真是狡猾,这歪歪扭扭的脚印可以是个醉鬼也可以是人根本走不稳。醉鬼如何能将顾文一击毙命?人为什么走不稳,圆坑为何这么深?因为是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在一百三十斤左右,他又要一边走一边旋转脚,试图毁灭鞋印的形状,怎么可能走得稳。”
宋浅浅兴奋地跳起来:“我懂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张有德和张子兴为什么要杀顾文,冒充自己弟弟作伪证的镇长张有德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宋浅浅朝谢云姜说道:“姜姜,我要去找顾青青问清楚。”
谢云姜没有会错宋浅浅的意思,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你确定是现在吗?外面天都黑了。”
宋浅浅点头道:“刻不容缓!我有种预感,启示就隐藏在杀人案动机中。”
谢云姜点头道:“好,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