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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内,大夫正在翻开书籍,这几日鲜少有病人登门,他也乐得清闲自在。正看得妙处,只见眼前站了个身姿挺拔的年轻人,凌厉气势逼人,他怀中抱了个人,脸上焦灼万分。
他起身,示意年轻人进里屋去,抬手摸了摸病人的额头,号了脉,捋着胡须道:“无甚大碍,受得寒气重了些,亏得病人身体底子好,又送得及时,晚了,病情加重不说,怕是要烧坏脑子。”
三爷赶忙道:“大夫,我们行走再外多有不便。不知可有女眷,为内子擦洗干净身子,换身衣裳?全都归入药钱中一并算便是。”
大夫失笑:“不过是出出力气的活,做什么算得这般清楚。”说着便出去朝楼上喊了声,待妇人下人叮嘱了一番,开始忙活了,又是抬浴桶又是添热水。
见年轻人杵在门外,大夫朝他招手:“受了寒气,在热水中泡泡发发汗也好。老夫将方子写好,让小子去熬了,你且等一等便是。”
容觉饱睡一夜,鼻子虽有些难受,却也不碍事。他起了个大早,来寻常万德说说话,顺便看看似锦,却被人告知两人一大早就下山去了。
他恨恨地咬了咬牙,慢慢往回走,正想着要不要今日回京,与刚出来的薛大人遇上,只见眼前人眼睛周围青黑一片,精神萎靡不振,想是一夜都未睡好。他抱拳笑道:“薛大人。”
薛军叹了口气,低声问道:“容公子可知晓那些人去了何处?实不相瞒,昨日公子所见的女子是薛某府内的人,随我一同出来,却不见了人影,心中忧心万分。”
容觉细细啃咬着指腹,思索了许久,才说道:“昨日我们虽跑的匆忙,却也看清很多人身上背着包袱,围在前院一座井旁,看到有人跳下去了,许是我看花了眼。对了,匆忙中还听到有人说了句在梅花桩汇合。”
薛军顿时来了精神,招齐人马赶到前院,让人缚了绳子下去探查一番。井底并无水,地下土质松软,明显有被翻动的痕迹。毕竟可见度低,这人脚下一滑,手不由地扶着井壁,谁知他不过用力一推,那井壁竟塌了下来,尘土停歇,眼前是一条不甚宽敞的密道。
薛军等人听到井下有密道一阵大喜,正要下去,抬头看向正揉着鼻子的容觉,问道:“容公子可要一块下去?”
容觉赶忙摆手拒绝:“薛大人快饶了小的罢。昨儿着了凉,这会儿正难受得紧。倒是想劳烦大人派人送容某一程,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身上的钱财都被洗劫一空,连个病都瞧不起。至于家父的画作,便托付给大人了,往后必定重谢。”
薛军点了点头,示意身后人去安排。直到走在下山路上,容觉脸上才难得的露出抹笑来。这狗咬狗的戏码可就要上演了,想来是有趣得紧。想至此,他催促着背着他下山的护卫:“老兄,你可否脚力快些,我可真是难受的紧。来这倒霉地方遭罪,真是扫兴的厉害。对了,你可知梅庄是什么地方吗?”
那护卫这时也是有苦难言,平日里也没遇过什么大事,身子养得也算精贵,家中也不曾让他做力气活。此刻身上背着个大活人,快让他累吐血了,这位爷还嫌他脚程慢。可是谁让人家生得好,连钦差大人都对他礼遇三分,他纵使再累,也得回人家话儿。
“梅庄是处赌钱的地儿,里面可都是玩得起的大爷,您也要进去试试手气吗?”
容觉赶忙摇头:“我可不去,容爷我最不擅赌,怕到时候连遮羞的裤子都输没了。爷这一辈子赌过一次,到这会儿还累死累活的给人卖命。”
薛军走了半刻钟,只见前面竟是亮起了火把,让他们探知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这一走,竟是走了三个时辰才走到了出口,是城内一座废弃许久的宅子,杂草横生,就算是白日里也能感到深深的阴森与诡异。有些草被重物压折了,还有地上箱子的压痕,寻着踪迹一直追到一处略偏僻地地界儿。
钦州府最大的官却是抹了把冷汗,里面出来的人可不是自己的小舅子。
那人见姐夫来了,热络道:“姐夫这是带朋友来玩?快请进吧,里面空着好几个上等房间呢。”
那官员吹胡子瞪眼地斥责:“谁许你开赌场的?你怎么总爱走歪门邪道,不能搞个正经营生?”
那人脸蓦地一白,原来姐姐是骗他的,姐夫压根没同意。他们未了长保富贵,从不做些招人话柄的事儿,谁成想……
“姐夫这几日都让人送了几箱东西来,我这几天忙着庄子里的事儿,没空给你送过去。这事咱们迟点再说,先进来喝点茶用点点心罢。”
薛军看了那人一眼,冷笑着大步走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也觉得容觉蛮有意思。
说来,昨天做的最悲剧的事,就是想到个现言梗,兴冲冲地去开存稿,手一抽点了发表内容。泪奔~
也开始更了点,但是还是以古言为先,每日一更!!!
现言是个养成的,大伙儿瞧瞧哇,能支持更是感激(*@ο@*)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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