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霸总姐姐和她的小娇夫(1 / 2)
拉塞尔陪了楚厘两天,每天同她一起吃饭,带她在城堡里转,带她在院中闲逛。
第三天,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堆各式各样的书,弄来下好电影的电视,只留下女仆和黑衣男人照顾她,他便离开了。
楚厘焦心江枕河那边怎么样了,哪有心情看书。女仆明显也是练家子,态度恭敬,但绝不多言,黑衣男人也是如此。
或许是拉塞尔吩咐过,她去哪里,他们都不会管。
楚厘一间一间搜寻,很好,非常谨慎,什么能通讯的工具都没有。她甚至想直接把这儿烧了,但考虑到这金子和大理石打造的地方估计烧不起来便作罢了。
这是她第二次翻车,上次怪她自己作死,这次真是无妄之灾。也不算无妄之灾,从原主救起他隐患就埋下了。
当初看这么个男主本身就有情的任务居然是A级,她以为这个新部门有水分,原来在这儿等着。
江枕河在警局拿到透明袋子里装着的那枚前两天由他亲手戴上的指环时,几近崩溃。
他恨自己为什么没跟着她一起来,要是他跟着,或许他能带她跑出来。
担心楚氏动乱,消息暂且封锁了。楚家人都来了,她爸妈一夕之间似乎老了好几岁,面目全非的尸体被推入焚化炉中。
江枕河的心,也像跟着尸体焚烧了,痛彻心扉的难受,黑暗与绝望铺天盖地的袭来。
夜里,他坐在阳台地板上,盯着皎洁的月亮发呆。短短两天时间,他变得憔悴苍白,多日不眠致使眼中尽是血丝,看的让人心惊。
他举起透明袋子,眼神空洞的盯着里面的指环。这个世界似乎突然没了色彩,所有事情都变的无味。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失去的滋味。
绝望、窒息。
突然的让人不敢相信。
……
楚厘在城堡里呆了两天,完全隔离外界,想到江枕河和家人,她开始烦躁,她能想象到他们得知她死了会多绝望。
没有任何电子设备,只有一个没联网的电视,她想过弄昏女仆,但不现实,这两个人警惕的过分。甚至只言片语都不肯透露,只是礼貌的打太极。
拉塞尔离开的第二天晚上,楚厘躺在黄金打造的奢华公主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突然,黑暗中透进一丝光亮,她立刻闭上眼睛。
脚步声几不可闻,一双冰凉的手落在了她脸上,凉飕飕的温度让她不受控制的脊背紧绷,浓浓的血腥味窜入鼻腔。
她不动声色的装睡,似乎睡的很熟。
压抑的黑暗中,响起一声很低很低的呢喃:“姐姐,我好疼……”
她心一颤,一滴滚烫液体滴在她手背上。
他似乎发现了,试图用手轻轻擦拭掉。楚厘克制波动的心绪,睫毛微动,状似被弄醒。
借着门口透入的光,她能看到他还是穿着黑色的衣服,惨白的脸颊上斑斑血迹。那双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姐姐,吵醒你了?”
“没事,你睡吧。”他语气很轻柔,如果没有顶着一张溅了点点血迹的脸,一定会认为这是个温柔漂亮的弟弟。
楚厘抬手开了灯,目光落在他右肩膀上,衣服已被割裂,狰狞的刀伤深可见骨,血悄悄的往外流淌,渗入黑色的衣服中。
她蹙眉,“怎么不包扎?”这么放血,难怪脸色那么白。
拉塞尔愣了两秒,蓝眸中忽的漫开点点笑意,“姐姐在担心我吗?”
楚厘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道:“药箱在哪?”
拉塞尔面色阳光起来,似乎刚刚那个说痛的声音只是她的臆想。他这样笑起来终于有点像这个年纪的少年。
拉塞尔愉悦的站起来往外走:“我去取!姐姐等我一下。”
他出去后,楚厘抬起右手,手上的血迹被他刚刚擦拭已经晕开,红的刺眼。
很快,拉塞尔提着箱子进来了,他坐下,楚厘打开药箱,翻出需要的东西,跪坐在他身后,用剪刀剪开衣服,后背的皮肤上,刀伤,枪伤,一道道狰狞的疤痕,让人心惊。
想到他的年龄,楚厘忽感压抑。
擦拭掉血迹后,酒精撒上去,她明显看到到他肌肉紧绷身体微颤,却未吭一声。她撒上止血药,给他包扎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随即——
举起剪刀,抵在他脖子上。
“放我走。”
背对着,楚厘看不到他的反应,只觉得他的身体似乎僵了一瞬。
长长的沉默后,拉塞尔平静的开口:“……姐姐,你杀了我也出不去。”
楚厘蹙眉,剪刀在他脖颈上划开一道小口,渗出点点血丝,“不要让我后悔救你。”
空气寂静了一阵,拉塞尔突兀的笑了两声,“姐姐早就后悔了吧。有时候我在想,要不干脆死在大雪里算了,又觉得这样不好。遇不到姐姐很遗憾……”
手腕猛地被抓住,楚厘反应迅速试图挣脱,然而这具身体力量根本不行,剪刀无声的掉在床上。拉塞尔完全不顾刚包扎后的伤口,扣住她的手腕锁在金环中。
他语气忽的低下来,眼中尽是疯狂,“所以我不想遗憾。姐姐,我是为了你走到这一步,你觉得我会放你走吗?”
拉塞尔神情又温和下来,坐在床边,全然不顾伤口崩裂血液已经染红绷带的肩膀。反而抽出湿巾来轻柔的将她手上沾上的血迹轻轻擦拭掉。随即站起关掉灯,“姐姐,晚安。”
楚厘:“……”md个死病娇。
系统突然冒头:“主人主人,好刺激呀!病娇弟弟我爱了!”
楚厘:“……你有性别吗?”
系统:“小A可以随时切换呢!主人主人,下个任务要不要找个病娇男主呀?”
楚厘冷漠脸:“不要,看你的动画片去。”
系统喜悦分享:“主人我已经不看动画了,现在沉迷犯罪电影了呢!”
楚厘:“……”楚厘动了动手腕,金链哗啦啦响,她心里郁闷。她活这么大,没这么憋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