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一中学（2 / 2）

要不是他突然开口说话，李樾和龙三还没发现，门后面坐了个正在抽烟的老大爷。“对了，你们是谁呀？过来初中部有什么事吗？”大爷又问道。

李樾想起来之前上的那节数学课，课本上标着的是五年级下册，再配上如今这火热的天气，想来应该是六七月份，所以这个时候应该有一批小升初的孩子们正准备上初中。

所以李樾对大爷道，“爷爷，我们是小升初班的，找初中部的老师来办事的。”

大爷听完还真的信了，抖了抖烟灰后用烟往里一指，“行，那进去吧。”

“谢谢大爷！”

二人道了谢，便相继走了进去。

龙三走在后面，还听见那大爷自言自语地道了句，“呦呵，今年的孩子们都长得格外的高啊！”

……

李樾和龙三在一楼走了个遍，每个房间都查看了一遍，却一个人都看到。

“会不会因为现在是放学期间，所以没有人？”龙三猜测道。

“我觉得有点不对。”李樾站在门口，朝一间标着教师办公室的屋子里面看去，可这里面除了没有人之外，真的没有其他的诡异之处了，李樾想想却还是觉得不太对，又说不上具体哪里不对。

“要不然我们去二楼看看吧。”龙三走过来拍了拍李樾的肩膀。

“嗯，走吧。”李樾点了点头，就跟着龙三一起去了二楼。

楼梯在大门正对着的地方，俩人走回来，又遇见抽烟的那个大爷了，大爷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眼看着就要熄了。看见俩人过来，大爷便嘴里叼着个烟头含糊道，“办公室都在一楼，你们要找的老师就在那间办公室里。”

大爷怕他们俩找不到，还伸手指了指。

李樾顺着大爷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发现那间办公室正是刚才他停在门口往里看的那一间。

“老师们是已经下班了吗？”龙三问。

“是到了下班的时间了，但是她们还没走，你们现在去正好，刚才我还看见有一位老师出来打电话了，你看，她又出来接电话了。”

李樾眼睁睁地看着大爷的手指向了一片虚无。接着李樾刚要开口说话，就被龙三捂住了嘴。龙三怀里扯着李樾，转过头去跟大爷道，“谢谢大爷，我们刚才没看清。”

龙三回头的时候看见，大爷就着最后一点烟头，又猛吸了一口，微弱的火光直接顺着烟头爬进了嘴里。大爷抽的烟是那种自己卷的土烟，不像外面卖的那种还有一个过滤嘴，大爷的烟一整根都卷了烟草，这一下怕不是直接烧进嘴了。偏偏大爷还跟个没事人似的朝龙三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你们快去吧，再不去，她们就真的要下班了。”

龙三赶紧拉着李樾匆匆走了。

李樾不明所以地在龙三怀里挣扎了一会，直到龙三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别动，那大爷不是人”他才冷静下来，任由龙三拖着他往前走。

龙三带着李樾走进了大爷所指的那个教师办公室，匆匆把门给带上了。

“依刚才的情况来看，不是那个大爷瞎，就是我们俩瞎。但是刚才我在那个大爷脖子上看到了一块尸斑，所以现在出现了第三种情况，那个大爷不是人，他能看到人类看不到的东西。”

李樾听龙三一本正经地分析着，然后伸手指了指脚下，“也就是说，这里可能还存在一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