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卖口水事业（2 / 2）

他自信能在《烽火天下》上映后，凭借业务能力打个漂亮的翻身仗，只要能熬过明年暑假片子上映前的这段低谷期。

祁钰从网上批发了一堆化妆品的分装瓶，在麒麟面前排排摆开，叫它“呸呸呸”。

麒麟乖死了，二话不说，深吸一大口气，对着瓶口“呸”起来，呸到第五瓶，它便觉得嘴里的粘膜发涩，舌头发木，喉咙干痒，脑袋甚至有点晕了。

祁钰心里天人交战，一边怀疑自己在虐待动物，一边又觉得只是口水而已，可再生资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他拿点也不是很过分嘛。

祁钰殷切的端来一杯矿泉水，放到麒麟嘴边，道：“不着急不着急，喝点再来。”他瞧见麒麟蹲在杯上喝水的模样可怜又可爱，伸手摸了摸脑袋。

麒麟仿佛被触到身体某个开关，“嗷呜”一下把脑袋浸入水里，“咕嘟咕嘟”矿泉水见了底，一鼓作气把剩下的瓶子呸满。

后来祁钰的生意越做越大，每日回来都要问麒麟要几瓶口水，麒麟一边吐一边小眼晶晶的看着祁钰，觉得这不是个办法。

他知道祁钰要自己的口水为了什么，无非是那上面附着魔气而已。他拔根毫毛烧成灰烬，化在水里也有同样的功效；他对着自来水吹口气儿，自来水就变成了“神仙水”。这样的办法多的是，他变回正常大小，打个嚏喷，喷出的口水能把这间卧室淹没。

只是他堂堂魔尊，怎么能让蝼蚁般的人类用他的口水擦脸，揩他的油。

媳妇儿缺钱，他给不就行了。

麒麟便装作萎靡不振又奋力强撑的模样，祁钰疑心它吐太多的口水生病了，受到了良心上的煎熬。

他盘点了最近卖口水的收入，一个巨额数字的背后，是一只柔弱无助的麒麟的付出。祁钰决定收手，这些钱够他过活了，再说他也不想被动保组织找上门来。

祁钰最后一单生意是一桩人情买卖。

《烽火天下》的女主角郑青，最近几天天天来片场报道，总委婉向他打听“神仙水”的事情，祁钰拿了几天乔，觉得火候够了，决定今天把“神仙水”给郑青送去，卖个人情，顺便跟她唠唠演戏的事儿。

人家不把事业当回事儿，他可就指着《烽火天下》这根救命稻草打翻身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