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要你狗命（2 / 2）

脑袋清醒之后，姚晗灵一边连忙解释，一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孙子剑的脸。那张脸实在与顾坚那渣男的脸太过相像，姚晗灵很难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带着仇恨。

“看来，姚师弟是在外面受人欺负了。”

眉头一挑，孙子剑也算大度，一把松开了擒制姚晗灵的大手，退后几步，绕过姚晗灵，走到了柳虚清的身边。

双手重获自由的姚晗灵，从雪地中站起，始终低着头，让他人看不到此时她真实的表情。

宋雪儿被姚晗灵方才的举止给吓了一跳，一时不察，被姚晗灵甩倒在了雪地里，方才爬起来。一时半会儿，也不敢接近姚晗灵，站在原地，犹豫不前。

“师尊，晗灵是孤儿，少不得在外被人欺侮，一时想起，控制不住情绪。”

“是弟子年少失态了，如今灵泉之事，弟子已经帮不上忙，还请师尊许弟子回去柴院，冷静冷静。”

先前孙子剑已经给了姚晗灵台阶下，姚晗灵索性借坡下驴。她现在心神大乱，若是柳虚清再问起什么，这孙子剑又是心思缜密的，万一露出什么马脚，可就糟糕了。

“去吧。”

柳虚清低眸看了一眼姚晗灵，没再追究。

冲着柳虚清躬了躬身子，算是行礼，姚晗灵转身离开。脚下一步一顿，走的十分艰难，地上的雪光映照着姚晗灵的脸，分外刺眼。

“姚师弟，等一下。”

姚晗灵走到净园门口处，一脚方要踏出，却被身后的孙子剑叫停住了。

脚步定在原地，姚晗灵却没有回头，只听身后的踏雪声越来越近，姚晗灵藏在袖里的拳头，越握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