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嫁嫁嫁嫁嫁嫁(1 / 2)
云怀远大步流星地抱着辛燕回了房,辛燕手早勾在了他的脖子上,手腕白生生地,像是鲜嫩的莲藕,她仰着脸去够云怀远的下巴,被云怀远瞟了一?眼:“别?闹。”
“为什么呀?”她细声细气地道,身子在他怀里拧着:“世子爷,你在那里做什么啊?”
云怀远不答,一?脚踢开了门,径直进入将辛燕放在床上,他的动作很温柔,神情?却很危险,辛燕身子一?沾着床便要躲,被他按在身下,云怀远眯着眼睛看她:“看样子病好了?都能?在大婚前?夕四处溜达了。”
“没?有呀,”辛燕讨好地笑,“楚蒙心情?不好呢,我陪她走走。”
“心情?不好,出?去走走心情?就好了吗?”云怀远居高临下,并没?有被辛燕的笑打动,辛燕探着手去缠他的肩,软着嗓音:“对?呀,您方才没?瞧着吗,她都笑了。”
想起自己在假山后看到的场景,云怀远嘴角一?抽:“没?有看到。”
惯用的招数都使尽了,云怀远仍旧不为所动,辛燕只得?去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地亲了一?下,娇娇地道:“我错了,我不该病还没?好便出?门,您别?气了好么?”
她又再吧唧了一?口,想着这样便够了吧,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样小气呢?
可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将唇从他脸上移开时,一?只手护在她脑后,掌心温热的温度传来,她被他牢牢压在了床上。
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狂风骤雨打得?蕉叶乱颤,云怀远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手,掌心交叠起来,也将她灼得?发热。他身上有好闻的桃花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恍然间便是灼灼芳华。
帐中的气息变得?急促,仿佛压抑着什么,暗夜中蛰伏的兽使人混乱,分不清虚妄和?现实,让人渴,渴得?口干舌燥。而?面前?的人便是甘泉,清甜无比,又是良药,能?解这蒸熬入骨的渴求,手拂过的地方撩起火苗,烧了他也让她沦陷,眼前?的景象不甚分明,看哪儿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她出?声,声调软得?惊人:“世子爷——”
“我在。”
云怀远的声音有些哑,衣服业已乱了,他眼底映出?那一?片的雪白,每一?寸都如上天所钟爱,稍显青涩却不妨碍她的甜美,火烧得?愈烈,便愈是难耐,身下的人却在低喘,眼中蕴着水雾,玉葱般的指尖捉着他的衣襟,哀哀戚戚地唤:“世子爷——”
她于□□毫无所知?,此刻连自己究竟怎么了也无从知?晓,只知?道热,这不比伤寒时的发热,那只会让头脑昏沉,睡一?觉便能?过去,而?她现在却不是昏沉,手与脚都不由自主地攀上上方的人,可这又令她觉得?羞耻,她咬着唇,眼角都红了:“您……”
“嘘……”云怀远又再俯下了身,唇又轻又柔地落在了辛燕的眉心、眼角,吻去她眼角的泪,在她耳边道:“忍一?忍,明天我们再……”
忍?忍什么啊……
辛燕羞得?面色通红,小手握成拳打在云怀远身上:“你坏!”
这娇撒得?云二爷身心俱爽,又把她按着啃了一?顿,沉沉笑道:“对?啊,爷坏,你不爱么?”
“我……我……”辛燕将腾着红云的小脸别?开,咬着唇支吾半天没?连成一?句话,云怀远坏心地捏了捏她柔若无骨地小腰,道:“嗯?”
“哎呀!”辛燕惊呼一?声,吃吃笑道:“痒……爷您别?闹……哎……别?呀……”
她的呼吸扑在云怀远的耳边,让人血脉喷张地温热,云怀远的眼色沉了沉,将在身下不停地人抱紧,同她咬耳根:“辛燕。”
“怎么啦?”她还因方才的玩闹在喘气,话语里都带着笑意?:“世子爷,您松一?松,我快喘不过气了。”
接着耳垂便被吻住,酥麻的感觉从脊背传来,激得?辛燕浑身一?颤,只听他在耳畔叹息:“还好让我遇见了你。”
“嗯……”辛燕将脸埋在云怀远的肩窝,蹭了蹭,桃花香惑得?她有些恍惚,心里渐渐泛起暖意?,她的声音很轻很软:“我也好庆幸,遇上了世子爷。”
云怀远撑起来,眼中一?片山光水色柳暗花明,吻落在辛燕眉心,他的话语像是远古的誓言般慎重?而?庄严:“把你明日之后的余生,都交给我吧。”
眼眶润了,月光暗了,平静的池塘被风吹开了皱褶,辛燕弯起眉眼来,道:“如君所愿。”
约摸每个姑娘都对?自己成亲时的场景有所幻想,辛燕决计没?有想到,自己的婚事?会轰动整个云州。
云州的豪门贵族在一?日前?收到了来自云家的请柬,但大多都是近的,远的便被云二爷给忽略了,按云怀远的意?思,这次婚事?仅仅只是做给小皇帝看的,之后还会给辛燕补一?个更盛大的。
然而?就是这个在云怀远的观念中不算盛大仓促简陋的婚仪也已经让众人眼花缭乱啧啧称赞,辛绔头一?次见识了云州土地主的实力,再一?次刷新了她的三?观。
但是却苦了那些前?来参加婚仪的豪门世家,本来预备贺礼是需要精挑细选很久的,尤其是云家这种豪门中的豪门,在云州能?顶半边天,这可是巴结的最好时机,指不定贺礼送得?好合了老?侯爷或是世子的意?,自己家也能?跟着沾沾光嘛。
可云世子这令人措不及防的一?记请柬从天而?降,砸的他们茫然无措。
啥?世子和?之前?的世子妃和?离了?
啥啥?世子又要娶新的世子妃了?
啥啥啥?婚仪就在明天举行?
拿到请柬的各家家主均是泪流满面,有苦难言,世子爷,您这是要玩死人的节奏啊。
并且世子爷还很大度的发话了,说这次婚仪本来就准备地仓促,请诸位家主见谅,若是有要事?缠身,可以不去参加婚仪。这是云怀远一?贯的作风,爱来就来,不来拉倒。可这些乡绅贵族们有多少敢不去的,照那位云世子的性?子,既然已经发了请柬,那么肯定就是知?道自己能?去了,这种情?况下推脱,等于是不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