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八章 人间二月天（1 / 2）
天天的剧拿到最高荣誉后，本该乘胜追击，可是，她却停住了。剧本早已完成，还寄给了主创们。可是，开机的日期却迟迟没有订下来。开始，山水导演问她时，她说是资金还没到位，钱一到位，立马就开机。后来，离原先她说的日期越来越近时，导演又忍不住提醒道，“再不订日子，娇妹的档期就没有了。”天天只说还在酬措资金。可是，导演说他可以帮忙拿出部分资金，她又不表态，压根就不是着急资金的样子。其实，她心里另有盘算。
王东东让她去核实娇妹和居导的八卦新闻后，她真是照做了。她翻遍了和娇妹以及居导相关的各类信息，不放过任何的珠丝马迹，终于，找到一件事来佐证自己：我要拍的是纯爱剧，女主就必须是纯洁美好的，我不可能找一个和导演传八卦，离纯情越来越远的女演员，来演我的戏吧！
这件天天认为可以佐证娇妹跟居导关系暧昧，且让娇妹显得很不纯情的事就是：几年前的深夜，居导在娇妹的社交平台上，发出了“操”这个词，娇妹竟然还回了“操”。当然，天天作为蝎子精，比一般女人理智一百倍都不止，她心里也清楚，能回一个男人“操”的女生，恐怕压根也没把对方当成爱人的，多半就当哥们儿、姐们儿了。就像天天自己，当初路上偶然碰上一个不男不女，或是阴气较重的男蝎子，敢过来挑逗自己，爆金句“操”、“日了”或是“干”的话，自己也一定毫不客气地会甩他一句“操”、“日了”或“干”，让那个自不量力的家伙不敢来造次的。不过，娇妹在她的剧组时，确实是纯情、还有一点傻乎乎的，和郜一起时也是小鸟依人的样子；可是，拍完戏几年后，她倒是变成敢对逗她的男人甩金句了！这倒是出乎天天想像：嗯，和我心中的纯爱剧女主实在是不一致啊。而且，这个居导确实也是一个黑料挺多的人，婚内就敢挑逗女演员，还爆出过和另一女演员车震、还和前妻团队的人撕逼大战。所谓近朱则赤，近墨则黑。娇妹就是近墨者黑啊！这可不是我给她招来的黑，是她自己招来的。
她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她的剧刚刚播出时的一件事。有一次，听手下人说：那个居导，竟然和CP粉们对骂了，讽刺大家，既然是这么会YY，赶快给死去的年青人配对吧！当时，天天只觉得这个居导生气的缘由，恐怕是因为自己的剧弄得太好，抢了他拍的新剧的风头了。现在，她仔细回想，觉得又品出了另一番滋味儿了：这更象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争夺一个女人，却输给了对方，然后，迁怒一群在旁边像着那个男人的CP粉，搅黄自己的美事，气急败坏地发泄啊？
天天想到这里，对这位居导同病相怜了，自己和他何其相似啊！都是为自己“爱”的人提供了资源，可是，那个“爱”人却连手都不肯牵，居导提供了二部戏的资源，自然也是手都没拉到，所以，才生出这样的怨啊！于是，她很想会会居导，作为喜欢探密的蝎子精，她对这个可怜的家伙，萌生了巨大的兴趣。
终于，天天透过一个影视圈的朋友，安排了一次会面，名头是一位制作人邀请一名导演谈舞台剧合作。居导对这次会面原本没多少兴趣，纯爱剧向来不是他感兴趣的，至于，舞台剧合作，他压根就不相信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制作人能运作。只是，这位野路子的制作人，搞了一部这么爆款的纯爱剧，还在剧里给娇妹找了一个那么帅的男模来演男主，剧内剧外勾走了她的心，剧外任由粉丝“乱炒”CP，堵了居导的追爱之路，让他很不爽！他纯出于好奇，来会会这个另类的制作人。
天天和居导的会面安排在一家会所的茶室。天天一见面就寒喧道，“久仰居导大名，我很欣赏你的作品啊。”居导脸上只浮现了一点笑意，应付道，“不用太客气。你有合作意向，可是，我对情感剧没有心得的，兴趣也不大。题材不新颖，我没创作灵感的。”
天天心想，没有兴趣，怎么会来啊！真是会假装啊！于是，她说道，“我就开门见山吧。我想做一部舞台剧，当然，是我的那部爆款电剧剧改编喽，男主就是郜，女主我还是考虑用娇娇啊。你有改编美剧的成功经验啊。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对主演有什么看法啊？”居导立马坐直了身子，盯住了天天，好象她的提议既荒诞又可怕，半晌，他才说道，“你说的男主，他有演舞台剧的经验吗？你以为你那部戏的男主演被一帮没脑子的家伙一阵儿尬吹，捧出名了，他就真有演技，啥都能演吗？再说娇妹和他根本就不搭！演啥舞台剧？纯属胡扯！”
天天故意说，“可是，粉丝们都说他们俩特别搭啊！还满屏粉红呢！所以，舞台剧也必须找他们俩个了。你看这是他们的各类同框照啊！你看看搭不搭啊？”说罢，她就拿出一组剧外剧内的照片给居导看。他一看就火大地说道，“就是一帮白痴在那里YY，粉丝和这两人一起呆过吗？他们怎么知道配不配？你一个制作人也要跟着发疯吗？我一点也没看出什么配！真是可笑至极！一个不入流的小演员加一个外行模特，演戏的时候撞出一点火花，很正常的，剧终人散也就罢了。现在，还从戏里配到戏外了。如果，没人找他们演戏，有什么配不配的！制作公司、大导演想让他们给谁配就给谁配！想把他们配给谁就配给谁！”
天天没有搭话，只在心里嘀咕道：看来被我点着了火，爆发啦！居导继续说道，“感情这玩意儿都是刚开始很热烈，过一阵儿就淡了，俩人不翻脸都不错了。拍个戏那点男女之间的感觉，更是来得快，去得更快呢！我从不迷信这种配不配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摸不着的。我相信的是导演的功力、好的故事、出色的演技，这些东西。”
天天立马眼前一亮，拍着手，叫道，“我特别认同你的观点啊！你说得太好了！让我茅塞顿开。其实，现在我也没觉得他们有多配了。当初拍戏的时候，也就一对剧组情侣罢了！拍戏的时候就得麻烦地铺高台板，才能拍吻戏呢。我原本是要拍纯爱剧的，要不是那个鬼胖导设计那么多的亲热戏，也没什么粉不粉红的。但是，现在架不住那个胖导和粉丝们发疯一样的组郜和娇妹的CP啊！我如果要弄舞台剧、续剧不用这一对儿CP和胖导，好像都对不起他们一样了。真为难啊！难道舞台剧也要踩着苹果箱来演吗？”说罢，她还摇了摇头，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居导冷笑着哼了两声，说，“那个导演我也怼过他的。组什么CP嘛！完全就为了一己私利罢了！这种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艺术追求的！所以，入不了我们帝都导演圈子的。”
天天一听，说道，“你说得对，胖导确实只想迎合粉丝的，现在，也还绑着郜和娇妹一起，带头炒CP啊！可是，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郜和娇妹没那么有CP感了。两个人现实中，早就各自精彩，一个有辣妹相伴，一个是觅得良友！特别是娇妹，我可不想让她因为再演一部戏，一时糊涂，又迷上那个“加村”（特指加拿大）的大帅哥，再经历一次剧终人散的悲剧呢！搞不好还把男友给得罪了啊！我听说对方是京圈名导啊！这不，我就找上你啦！”居导看了一眼天天，知道她的话中所指，这次他略带疑惑的表情，平静追问道，“你的意思？”
天天大胆地说道，“嗯！我是想找你核实一组照片。因为，我看完这一组娇妹和某人的照片后，我就出戏了。至少，我就不觉得她和郜还是一对儿CP啦！”说罢，她就拿出了一组娇妹和居导的各类真真假假的照片，递到了居导面前，她忐忑不安，盯着他，打算如果他一旦爆发，比如动手撕掉PS照片，扔向她的脸时，就立马逃避。可是，几秒后，她发现他没有表情大变，甚至，慢慢的脸上还显出了丝丝笑容，一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她放下心来，溜须道，“我觉得你和娇妹倒是很配的，郎才女貌，更适合做一对儿CP，至少，和你一起，娇妹不愁戏拍，你也有一个演技好的可爱女友啊。郜和娇妹也就在四年前，做一对儿剧组CP罢了。现在，我可看不出有多配。我站你们这一对儿CP。”居导仔细看着照片，心里乐开花了，却又不想被天天识破，忍住不笑，免得笑容冲淡了他的严肃，扬着眉毛问道，“真的吗？”
天天笑着解释道，“这些照片是某些好事之徒给我的，我不知道真假，因为，里面还有两人很亲密的照片呢。所以，我不想没有经过当事人，特别是你居导的鉴定，就贸然猜测你和娇妹的关系啊！我想问，这些是真的吗？”居导脸上浮出轻蔑的笑，傲慢地说，“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也想不起来，到底是拍过还是没拍过这些照片。相信的人自然相信，不信的人自然不信。我只知道，照片上面的我是真的。有些是几年前的我，有些是最近的我，至于，旁边的人，我不知道，即便知道，也不便曝光人家女演员的私事。”
天天收起了照片，对居导说，“我明白了。我是不会再找娇妹和郜来演一对儿CP了。谢谢你！希望以后有机会合作！”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也算是合作了一把。
居导的说法，很腹黑，等于啥也没说，却啥也说了，把自己摘得干净，还引人遐思。他只回答了照片上的人是他自己，却不证明的整张照片的真假。就算娇妹和她的团队要怪罪下来，还怪不上他，因为，照片不是他弄的，他也不记得拍过没有。面上他在保护女演员的隐私，实则拉人家趟浑水。
而天天就等于是找一个因为求爱而不得，心里住进了魔鬼的男人来证伪。她也终于在心里佐证了，自己出戏完全不怪自己，而是因为，娇妹与郜真的不配，不适合演女主。
其实，天天要拆掉自己无意塑造出的这一对儿银幕CP，要过三关。首先，是自己的心理关；其次，就是观众这一关。毕竟，她很清楚：这一对儿CP虽然她不喜欢，可是，几百万粉丝很喜欢啊！粉丝喜欢就意味着收视啊！收视也就等于是钱。最后，当然是钱关。和钱对着干，金主八八那里可不好交待。因此，她必须有足够的理由先说服自己。而现在，她终于有了自圆其说的理由：这对儿CP只是在四年前，无意被我弄到了一起，呆了三个月，剧里就是一对儿，还有胖导和一堆儿好事的剧组人从中撮合啊，郜又帅气、单纯，娇妹也还清纯、傻乎乎，边演边谈恋爱，剧内剧外有CP感，好正常！可是，四年后，仅有的几次同框不过是俩人为了宣传制造的舞台效果而已，就算是四年前，是一对儿真情侣，现在，也就残存了一点感情的回忆。现实中，他们早就各自精彩。大家看到的不过是已逝去的情感回光返照罢了，俩人再合作也不会有好结果，只会让观众出戏的，何必呢？
她一回到密室，就对着魔镜说：“魔镜啊！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她的颜值配不上郜，郜可是神仙颜，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比较清纯而已，演一对儿CP也还凑合吧。可是，现在她连这点都丢了，还和一个导演半夜‘操’来‘操’去的，完全就不是我的纯爱女主了。”魔镜的小人儿露出惊奇脸，说道，“不会吧！？兴许是开玩笑啊！”
天天肯定地说，“我已经找当事人核实过了。她和居导更配啊！她早出戏啦！她和郜根本就演不出CP感了。我也只好给我的仙品男，另觅搭档啦。观众迟早会发现，我现在做的没错。”说完，她的手却将魔镜转到了背面。它的背面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妖怪要在一个心里住着魔鬼的人那里寻找魔鬼，当然能找到；带着偏见去发现偏见，也一定会如愿。
郜和娇妹却忙忙碌碌过着他们的小日子，年轻的他们哪能预知：哪一朵云彩会下雨呢？这一年他们俩都很幸运，可是，魔鬼有时就跟在好运的后面。
郜十月底接了一部古装戏，农历年末前，快杀青时，郜妈妈来探班了。一来是不放心离家半年多在外拍戏的儿子，二来也是因为前些日，郜打回家的电话，报告自己有一位相爱的女友，还要一起上台领奖了。郜每次回家都匆匆忙忙，连聊点知心话的时间也没有。郜妈妈一边看着儿子和那个女生一起手拉手上台，一边开心地流着泪水，一定要来看看自己儿子的心上人。
郜知道妈妈要来的消息后，就对娇妹说，“亲爱的，我妈妈要来看我，嗯！我猜，其实她是想来看你的。”娇妹紧张地咬着嘴唇，说道，“我有一点担心啦！你妈妈会不会喜欢我啊？”
郜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小傻瓜！我妈妈肯定会喜欢你的！我喜欢的人她都喜欢的，她是一个特别温柔的好妈妈。”娇妹答，“是吗！？”
郜笑着说，“总之，你放心啦！我妈妈一定会喜欢你啦！”娇妹又问道，“你快说说，你妈妈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
郜笑着说道，“我妈妈信佛的，吃斋的，物质的东西看得很淡的，她喜欢去旅行，喜欢地方特色的东西啦！家里放了好多她在各地旅行买的东西啦！”娇妹说道，“哦！和我爸妈一样。”
郜又说，“你知道吗？我爸爸就是在旅行中认识我妈妈的，以前，我总希望我也和爸爸一样，也在旅行中认识另一半，果然如愿了！”娇妹疑惑地说，“我们又不是旅行认识的。”
郜吻了一下恋人的额头，笑着说道，“拍这部剧，我真的感觉就像是一场奇妙的旅行！”她恍然大悟道，“是喔！我们真的好像是和一群朋友一起边拍戏，一边恋爱旅行啊！我们到过的那几个地方都特别美啊！”郜搂过了她，吻了吻她的小脸，说道，“那是因为有你有我，我们就觉得特别美吧！”
郜妈妈来到剧组后，带了一大堆好吃零食分给儿子的同事们，她还特别被剧组邀请，参加了一次聚餐活动。每一位郜的伙伴，她都要亲热地拉拉手，说说话，感谢他们照顾自己的儿子。她就是一位特别温柔娴淑的女性。郜温柔谦和的个性就是随了他的好母亲，母亲年轻是一位大美人，郜的面部轮廓依稀能看到他母亲的影子。几个兄弟里，他和母亲最亲近，也是母亲最疼爱的，因为，小时候的郜特别乖巧可爱，长得比很多女孩子还要清秀，总是跟在妈妈身后，第一次见到他的陌生人，总是会问，“你家的小孩真秀气！是女孩吧？”或者说，“这个小女孩太漂亮了！”妈妈总是耐心地解释，“我家的是男宝宝。不是女孩。他长大了，再找个漂亮秀气的女孩吧。”
郜把妈妈和娇妹的见面安排在酒店里。那天娇妹刚刚拍完广告，装卸了一半，就接到郜的信息，她急忙卸完装，只是擦上了一点护肤的，抹了一点口红，就冲出去，上了转角处郜的车时，她气喘吁吁，头冒着微汗，说道，“我没有迟到吧？”郜的表情有一点凝重，说道，”还好啦！我去买了一点水果，顺路看有什么特色的吃的，妈妈说，‘胃口不佳，不想到外面吃东西呃’！”
娇妹一听，就说，“是吗？那我找人买的这一堆小零食，可以派上用场了。”郜看了看她，问道，“有什么东西？”
她如数家珍地报着：“有稻香居的宫庭点心，还有六必居的酱菜，酱黄瓜、酱什锦啦！”郜笑了，说道，“我妈妈肯定喜欢啦！”
到了酒店的前门，郜就说，“你先去妈妈的房间啦！我停了车，再过来，这样不容易碰到粉丝。”
娇妹先下了车，到了酒店大堂，很快她就按着郜给的地址找到了郜妈妈住的房间。娇妹轻轻地敲了二下门，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郜妈妈热情地把她拉了进来，娇妹害羞地说，“郜妈妈！您好！郜让我先上来，他还在停车。这是稻香居的宫庭点心，还有六必居的酱菜。郜说你没有胃口，他让酒店餐厅给你做了白米粥，就着这个酱菜会很不错的。我妈妈胃口不好的时候，就特爱这样吃。”郜妈妈开心地说，“真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好女孩，难怪郜那么开心啦！”
接着，郜妈妈就和娇妹聊起了郜小时候的趣事了。“我和郜的爸爸都很想再要一个小女孩，所以，郜很小的时候，我有一次就在他的头上扎上小辫子，他很开心，第二天，一早又跑到我的床边，催我给他梳小辫子，我就告诉他，他和哥哥一样，也是男孩子，不梳小辫子的，开始，他还哭了，我同他解释了好久，他才明白。长大一点，他就会帮我做家事，让他去拿报纸、倒垃圾，他都跑得好快的！每到我和他爸爸的生日，他都要给我们庆祝，要不是画画、要不表演他学的什么好玩儿的，真的好有趣！”娇妹听着，忍不住捂着嘴笑。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郜的声音，“是我！请开门！”娇妹奔过去，打开了门，郜进来，关上门，微笑着走到会客区里的茶几边，将水果放下了，问道，“妈妈，您和娇娇在聊什么？”妈妈答道，“我在聊我儿子小时候的事啊。”
郜不好意思了，又说，“妈妈，您不会在聊我小时候的糗事吧！”妈妈笑着说，“是啊！我一看到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就想起你小时候，我给你梳了小辫子的事！”郜害羞地看着娇妹，却见她背过脸，笑个不停。
晚上，娇妹要离开的时候郜妈妈将一只玉镯子，送给了她，说道，“谢谢你一直陪着我儿子啊！看到你，我就放心了！”一开始，娇妹还不好意思接受，说道，“这个礼物太贵重，我不可以收下！”
郜却在旁边说道，“恭敬不如从命啊！快快收下吧！”她才收下了。送她的路上，郜说道，“知道吗？我妈妈很满意你！她送给你的是传家宝呢！那个玉镯子是我爸爸送给妈妈的一件珍贵的礼物，平时她都不舍得戴呢？只有逢年过节，她才戴着呢！”
娇妹开心地说，“是吗！我好开心！我要好好珍藏。我从来没接受过这么珍贵的礼物，有一点受宠若惊！”郜又说，“我妈妈在感谢你呢！感谢你给了我爱和帮助呢！”娇妹答道，“我也要感谢她，培养这么好的你，还把这个宝贝送我了！”
郜在路边停了车，说道，“得了宝贝的那个女生，你是不是在这里下车啊？”“是喔！”
郜开心地问道，“喂！过年的时候，我该带什么礼物去你家啊？”她一本正经地答道，“我爸说，什么也不用！不过，我给你说，你带酒去送他，他肯定很高兴的。”
他又问，“其它呢？”她就说，“这里有一张稻香居的订货单，你去取就行了，我爸过年反正就是那几样，他一定会烧一条鱼、我妈就做一道汤，然后，就是炒两热菜，再准备几道凉菜，一般就是我在稻香居买的熟食来凑数的。最后，就是一起包饺子，煮饺子了。这就结束。所以，你不必太紧张。”
俩人吻别后，郜一直目送着她的车开出来，又招招手，才又回去。
吃完散伙饭，差不多就该准备过年了，同剧组的一位同乡兄长问郜，要不要和自己一起走时，他开心地说，“谢了！我要留下来过年。还有好多事没忙完。节后，再回去，可能也只能呆上两三天，随时要等着召唤，接的尽是这边的工作。”那位兄长调侃道，“你小子是听从女朋友差遣吧！”
郜本想和娇妹安排一次出国旅行,却被追着他们的广告商拉住了。农历的春节前一天，才空闲下来，休息了一日。俩人都有了一众粉丝后，自是不敢外出，怕招来好奇的粉丝，又引来各自公司的提醒或是干预。只能窝在一起偷欢，
过年那天，郜去稻香居取了东西，又到旁边的商场买了一支红酒，再加上郜妈妈帮他带来的台湾特产的高梁酒，和一些特产，拎在手里已是两大包了，一会儿，娇妹到了约定的停车场就发信息来了，他就拎两大包的东西，走了过来，上了车后，娇妹说，“真想不到，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啊！”郜笑了，“一点都不多！你要不催我，我还想买一点东西的。”俩人说说笑笑开车回家去吃团圆饭。
娇爸爸一见面就风趣地开玩笑，“你真高啊！我们小娇说，拍好多戏，她都够不着你，要跳起来的。”郜害羞地笑了，问候道，“娇爸爸、娇妈妈，您们好！这是我带来的一点小礼物，还请您们收下。”
席间，郜就时不时地帮娇爸爸倒着酒，妈妈则不住地往郜的碗里夹着菜，郜就不住地客气地说，”谢谢！娇妈妈！”看郜一吃完，娇妈妈又给他夹菜，娇妹开玩笑说，“你来了，我妈都忘了给我夹菜了。对你就像平时对我那样，一个劲儿地夹菜，就像在填鸭。”
妈妈说，“人家郜是第一次来做客呢！工作又那么辛苦，一个人在外地，当然要多吃点啦！”爸爸又问道，“将来你打算在哪里定居呢？”
郜回答道，“我想在这里，总让娇娇去看房，她都不去啊！”娇妹说道，“我没时间啊，现在，是在找我爸告状了。”爸爸和妈妈笑了。那一晚年饭吃得特别开心，整个屋子都充满了喜庆和欢乐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