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刀剑付丧神（2 / 2）

千叶凉介沉默地揉了揉他的脑袋，“你道什么歉。”他弯下腰，眼睛如同一个漩涡。但仔细看去，却能从漩涡里面看出一丝光亮。“我叫千叶凉介，请多多指教。”

“主人……”五虎退有些羞涩地躲避了千叶凉介的视线。无措地揉了揉怀里的小老虎。

脑袋上的温热离去，五虎退有些失落的眨眨眼睛。好喜欢……主人的手。好温暖。

“这是你的小老虎吗？”

五只黑白条纹或站着杂耍，或攀着五虎退的小腿，或蹲在五虎退的肩膀上瞪眼做鬼脸。

千叶凉介露出犬牙，“咬你们。”

五虎退眨巴眨巴双眼，愣愣地看着突然变得孩子气的主人。他抱起怀里的小老虎：“主人，你要抱吗？”

千叶凉介往后退了退，一瞅到五虎退又有要哭的意思了，他连忙问：“它掉毛吗？”

五虎退：“……掉。”

千叶凉介：……

五虎退：“呜，对、对不起……”

千叶凉介搂过老虎按在怀里，老虎挣扎。他按住小老虎动头往自己臂弯里压。

“嗷呜。”五虎退嚎叫一声。

千叶凉介抱住它，跟小老虎面对面。呲起了自己的牙齿：“再叫，咬你！”

呲牙。

千叶凉介尖厉的牙齿冒着深深寒光。小老虎也呲起自己的幼牙，鼓着圆溜溜的眼睛瞪着千叶凉介。

牙齿有些痒，小老虎磨磨牙齿。

“呜～”小老虎委委屈屈地往千叶凉介怀里钻。

“主人……”五虎退纠结地攥了攥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