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哦豁(2 / 2)
渠老板说:“进山得经过林业局的?报批,政府的?协调,总之很麻烦,他说一耽误就得好几个月,大家都耽误不起。”春蕊默然。
渠老板感叹:“光知道你们明星挣钱多,原来这么不容易,刮目相看。”
也不是不容易,卷快钱其实挺容易的?,春蕊即怨他轴,又怜他认真,汇集的?情绪百转千回,出口却轻飘飘归罪成了一句:“他傻。”
渠老板:“……”
严文征折回,手里拎了一个纸袋子?,袋子?里装着?衣服。
渠老板带两人去了三楼,房间他早准备好了,一个标间大床房。
刷卡开门,渠老板说:“山里条件有限,凑合一宿吧。”
“比我当时住的?好多了。”严文征谢过他,领着?春蕊进屋。
春蕊在房间里转悠一圈,明显可以感觉到,渠老板已经在尽可能地给他们提供一个比较好的住宿环境了。
严文征低头叩开表扣,卸掉手表,从袋子?里拿出一身干净的?衣服。
春蕊凑过去瞧一眼,问:“我的?衣服呢?”
“没带。”严文征单抽抖开一件T恤,说:“你先穿我的?。”
“为什么不给我带?”春蕊较真。
“怎么给你带。”严文征失笑,“关系不明朗,去房间翻你的?衣服,我变态么。”
春蕊瘪瘪嘴,心说,这就怪不到我头上了。
刚想张嘴挖苦他,突然,严文征迈一步靠近,将抖搂开的?T恤蒙在了她头上?。
春蕊眼前一黑,十分迷茫,嚷道:“干什么啊?”
“遮一遮。”严文征解开西装裤的纽扣,“我把裤子换了。”
“当我是综艺节目里的?摄像头呢。”春蕊触碰到袖口的指尖一顿,随即转了力道,改为捏着衣料揉搓,“谁稀得看你。”
她安静了,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好了吧。”她催促。
并没有得到回应,春蕊判断一下,一把将衣服拽下来,抬眼看见?,两步之远,严文征早已穿戴整齐的?,掐腰立在白炽灯下,扬着嘴角正冲她坏笑。
察觉被耍了,春蕊气?闷,凶凶地瞪他,指挥说:“你也转过去,我也要换衣服了。”
严文征不但没转身,反而跨步到她身边,一本正经地问:“我转过身,谁给你松拉链?”
春蕊:“……”
当初耍小手段,乐得看他吃瘪,如今天道好轮回,自食了“苦果”。
春蕊咬牙。
严文征先帮她把固定手臂的?支具拆卸掉,继而绕到她背后,拉她裙子?的?拉链,才划开一半,骤然,春蕊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撩开他上?衣的衣边,不管不顾地去摸他的?那道疤痕。
很轻地触碰,痒痒的?,严文征敏感,瑟缩着往后闪。
春蕊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裤腰边。
严文征反应一下,耷拉眼皮,看她,问:“你摸什么?”
“好奇。”春蕊仰脖子?回视,气?势十足,毫不露怯:“摸一摸都不让啊。”
严文征认真提醒:“也不看看什么地方,你就摸。”他钳制住她的手腕,拉开。
春蕊晃过神,瞳孔聚焦,那条伤疤很长,由右侧靠耻骨的?位置斜着?朝小腹没去。
联想到什么,脸颊浮了一片红,但她依旧嘴硬道:“……又没摸到。”
简直倒打一耙。
严文征绷着脸面,沉沉盯着她。
春蕊彻底不好意思了,撇过脸,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开,可越挣扎,被箍得越紧,她扭了两下,一不小心,脱臼的那侧肩膀撞到他的?胸膛,疼得倒抽气。
严文征吓一跳,忙松开她,询问:“没事吧。”
春蕊羞着?脸,埋头不看他。
严文征一急,拦腰将人抱起,给搁在了房间唯一的?一张桌子?上?。
春蕊高高地坐着?,视线正好与他持平。
严文征扶着桌板,责备一句:“逞能。”
春蕊皱着脸,缓了缓,等密集疼痛的?那股劲过去后,跟他犟道:“我没想那么多,是你故意引导的。”
“又赖我?”严文征背锅背的?冤,可既然这锅背上?了,他情愿把它坐实了,“既然没摸到,那我诱导你干点别的吧。”
直起腰,他手掌拖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微微仰起脖颈,按在她耳侧的?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耳垂,似是安抚,随即头小幅度一偏,唇便压了下来。
开始,动作是轻柔的?,碾着唇瓣,慢慢吮。
春蕊因为没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小小惊吓,她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轻不重地推拒着?。
很快,一丝忸怩的羞耻感退去,她的手臂从他怀里伸出来,攀住他的?肩膀,学着迎合。
她微喘,换呼吸时张了嘴。
严文征捉到了她的舌尖,锁着?她的后腰,下了重力。
春蕊肺部的空气一点一点被抽空,她呼吸不过来,难受地哼,哼出了声。
严文征适时停下来,撤开一拳的距离瞧她,眼神附着?贪婪。
春蕊因缺氧,眼前发白,不凶了,身段软了,下巴磕在他的?肩头急切地喘。
严文征摸摸她的?头发,蔫坏地说:“小声点,房间隔音不好。”
春蕊臊眉耷眼,抿着嘴唇,急忙收敛气?息,说他:“不嫌丢人。”
“嫌。”严文征压着?嗓子?,“所以先忍忍吧。”
说得像春蕊迫不及待要发生什么似的,春蕊不满道:“为什么是我忍?”
严文征语速放慢,挑衅道:“我不想忍,有好多办法可以不忍,试试吗?”
春蕊斟酌,算了笔账,聪明地不落圈套:“不要,算下来我吃亏。”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