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 59 章(2 / 2)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斯人已去,召南觉得她一定不想一直被世人所提及罢了。
“是季随的一个得力?属下。”
在岑又?又?认知里,她觉得这个关系绝非字面上那么简单,“那他这么?着?急到处找她干什么??”
确实。
地上的男人扶了扶额,将手盖在脸上。
“呵,她爱上了一个男人,没有结果?的男人。”
“最后他亲手毁了她。”
没由来的一股悲伤的气氛蔓延开来,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故事。
岑又?又?看了眼江禹,他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
试探着,岑又?又?说出了猜测:“是季随,是吗?”
召南沉默了,那个误会不止牵扯了他,还有其他人,很多东西他不知道能不能全都告诉岑又?又?。
“不必知道太多。”江禹及时打断。
他知道召南的为难,亦不想让岑又?又?知道太多。
那都是先前的恩怨,知道太多只会被牵连进去。
他凑得有些近,任由墨发垂至身前,换了个话题:
“灵魄是我特意为你取的,看看?”
岑又?又?也不好意思一直追问,她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藤环,模样是说不出的熟悉。
【也许你现在该夸夸男主,疼疼他?】
系统也感?受到肉眼可见的尴尬了,它感?觉岑又?又?压根没跟上这俩祖宗的逻辑。
“师兄,我是不是该夸夸你?”
实不相瞒,问出口岑又?又?就知道自己冲动了。
这句话听着不像是要夸人,倒像是要来寻衅的。
“我就是……”开个玩笑。
“又?又?想要怎么夸夸我?”面前的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召南的视线,分明对之前的话?题起了兴致。
岑又?又?望着?江禹微翘的薄唇,大脑差点当机。
什么??!男主说夸夸他?
这题岑又?又?不太会,可以申请换一道吗?
“啊这,我……”岑又?又?用尽毕生所学,气沉丹田意图琢磨出来点《唐诗三百首》云云。
她有罪,盯着近在咫尺的唇,岑又?又?脑子里只有“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是的,“一树梨花压海棠”不太对劲。
呆呆一只小鸟什么?都不懂,站在鲛人的肩膀上,歪着头,“你说我媳妇和他在说什么?悄悄话??”
作为秘境孕育的生灵,它对这个几年前被封印在此的鲛人实际上也是不怕的。
只是他隔几日便要经过它的领地,总是砍去大片密林有些惹人烦。
召南瞧了眼肩上的小不点,说道:“她不是你媳妇吧?”
“谁说的!”小黄雀一听,整只鸟都炸毛了。
它扑闪着绿豆大的眼和鲛人两两相望,忽的腾空朝江禹飞去,“别抢我媳妇!”
这一喊,完美打破了岑又?又?的窘态,也打消了她旖旎的想法。
该死!
岑又?又?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男色当前,她居然抵挡不住。
眼见着?呆呆飞过来,自以为帅气无比地想要在男人背后啄出个洞来,谁知半路就被人擒住。
“又?又?,这是你新找的魔宠吗?”江禹一脸嫌弃,提着?呆呆的一只脚。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个画面怎么看都有点鬼畜的滑稽,岑又?又?憋笑憋得很辛苦。
她摇摇头,“不是,这是我路上捡的。”
没有把完整的经过告诉江禹,已经是岑又?又?对呆呆最后的仁慈了,她这么?想着。
“那便好。”
“为什么??青云派只能有一个魔宠吗?”岑又?又?很疑惑,就算真的是她的魔宠又?如何呢。
小说里那种升级流的主人公魔宠不是多得都能去开个足球赛了,岑又?又?觉得她也可以。
只见江禹笑了一下,眼里像是揉碎了星光一般,很好看。
“我只是觉得,如果?你要了它,魇兽会伤心的。”
一字一句,杀人诛心!
呆呆把江禹的话?听得一字不落,什么?叫魇兽会伤心。
它可是一只有伟大目标的鸟,也要做又?又?的独一无二,不带它的话?呆呆也是会伤心的好吗!
本以为岑又?又?会为它辩驳几句,可是她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得有道理。”
“没道理!没道理!他坏!”
小黄雀絮絮叨叨吵着,想从江禹手中挣脱,愣是没有什么?作用。
最后还是岑又?又?把它解救出来放在地上的,鸟脸都丢尽了。
此事还没个了结,不远处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江禹看向召南,“我想他不太会想见你。”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地上坐着?的男人却悟了。
作者有话要说:呆呆:他坏。
江禹:我不坏。
几年后
岑又又(被江禹按在床上):你坏。
江禹(唇角勾起):嗯,我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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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昨天发文赶时间就没有写小剧场,居然还被抓更新了,呜呜呜。答应我,以后给我点面子好吗?孩子当霸总也不容易,也不是故意卡那句话的,不知道大家前文注意到我写男女主视角簪子和钗的区别没,没有的话原谅我好吗(白莲语气)?
注:(1、“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苏轼
2、古代发簪是女子成人后的标志,称为笄礼。也是男子对女子的定情信物,一般男子送女子发簪,想必一定是非常喜爱对方,送发簪寓意欲与之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