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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32
俞卷从未真正意义上进?入发|情?|期,他血统不纯,本来?可能会更延迟发|情?|期,但是这?段时间每天都跟段榕在一起?,身体催|熟了。
腊月二十七,俞卷独自在家?时发|情?来?了。俞卷不知道人鱼发|情?是什么样子,但他一点意识都没有,只是浑身都出满了水,鱼尾根本不受控,自己变了出来?,长长的拖在地板上,腹鳍大开,只短短一分钟俞卷就不像人样了。
他的眼尾也攀上了鱼鳞,肩膀,耳朵,眼睛也发着光,如果头发再?长点,他此时就是个标准的美人鱼了。
俞卷口腔很干,很渴,想哭,身体难受,挣扎中他掉下?了床,鱼尾把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打掉地上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水溅在俞卷的尾巴上,这?根本杯水车薪,俞卷此时也不是需要水,他需要另一种,比水更重要的。
俞卷想要段榕,哭着叫二哥,在地上爬着去拿手?机,爬过?的地方都是水渍,衣服湿透,爬动过?程中扯到脖子,把俞卷脖子都勒红了。
俞卷一边痛苦地扯衣服一边流着泪给段榕打电话,手?太软了,划不动手?机,俞卷真真切切崩溃大哭,他这?时候多么希望段榕在自己身边。
发|情?|期时的人鱼格外需要自己的雄性伴侣在身边,没有一点多余的想法,他满脑子都是要段榕。
终于拨通了段榕的电话,俞卷哭个不停,“二哥……二哥,回来?。”
段榕正在给俞卷买鱼吃,听到俞卷的第一个声?音就转身飞跑起?来?,声?音沉稳,“怎么了宝贝儿?我马上回去,五分钟。”
俞卷呜咽,听不到段榕说什么,只重复着那两个字,要他二哥回来?。
段榕抓着楼梯扶手?直接跳了上去,硬生?生?把五分钟挤到了三分钟,打开门前他就闻到味道了,身体立刻发生?反应,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屋里?昏暗,还是他走?前的模样,因为俞卷在睡觉,他就拉了窗帘,只留了厕所的小灯。
现在跟走?前唯一的不同就是地上多了条人鱼。
这?是段榕第二次亲眼看见俞卷变成人鱼,胸腔紧了一下?,相比第一次,这?次太震撼太漂亮了,非常清楚,是真的人鱼。
他没想到他回来?后会面对这?样的画面,会直接看到俞卷这?副模样。
俞卷也嗅到自己伴侣的气味了,努力撑着鱼尾爬过?去,满脸泪,“二哥……”
段榕激动地手?发抖,两步过?去抱住俞卷,“宝贝儿,二哥在。”
他目光落在俞卷下?半身漂亮鱼尾巴上,吞咽了下?喉咙,用力亲了口俞卷,“真是二哥的好宝宝。”
还以为要再?看到俞卷的鱼尾得好久以后,得慢慢哄着,让他信任自己。没想到这?么快就露出来?给他看了。
段榕抱起?俞卷,重量比是人形时重点,鱼尾分量不错,肥肥的,段榕还没摸一把,被他抱起?的俞卷就寻着气味攀了上来?,脸漂亮美艳,唇红肤白,闭着眼睛亲段榕。
亲到了,还是不满足,依旧难受,难受就哭个不停。
段榕摸了摸他脸上的鳞片,很薄,滑滑的,像刚长出来?,俞卷不让摸,要亲。段榕失笑,额头上出了汗,掐着俞卷的鱼尾用力深吻,鱼尾就像俞卷的另一个身体,不听话的很,在他手?里?还乱动,尾鳍也拍来?拍去。
段榕不知道碰到了哪块鳞片,俞卷半眯起?眼哼了声?,没力气软倒在床上了。
两个人都不知道发|情?|期一共多久,几次,第一次完的时候俞卷有了点意识,一看自己被这?样那样,尾巴也在,吓的人都傻了,哭的太难过?了,段榕一边忍耐着一边哄他,“二哥早就知道了,宝贝儿,相信二哥。”
他搂着俞卷的细腰,嘴里?还在哄,“而且是你叫二哥回来?的,记得吗?”
段榕的声?音沙哑、低沉,哄完了还亲俞卷,把人亲的晕乎乎,心里?的害怕没了。
俞卷哭的打嗝,眼睛再?这?样下?去都要肿了,尾巴已经露出来?了,秘密都给人家?知道了,什么都没了,俞卷咬了咬段榕粗糙的大手?,留下?几颗小小的牙齿印,还有点口水,“我、我算什么?”
笨拙地问话,实?实?在在要一个名分都没挑明?了说。
但小鱼儿也知道给自己要名分,要家?庭地位了。
段榕的动作停了下?来?,单手?捧着俞卷的脸亲了亲,身体跟气息都滚烫无比,“乖宝喜欢二哥吗?”
俞卷的第二波发|情?|热来?了,眼尾细密的鳞片又浮现出来?,眼里?泌出泪水,轻的跟小兽的哭声?,“喜欢……”
段榕的一条胳膊曲起?,挂着俞卷颜色漂亮的鱼尾,怀里?空间有限,鱼尾挤出去了些,看起?来?很肥,尾鳍垂在半空中,时不时轻晃一下?,尾鳍上的花纹格外绚丽。
“我爱你。”段榕贴着俞卷的额头,哑声?说。
俞卷紧紧圈住段榕宽阔的肩膀,把自己献上去。
凌晨三点,小房间里?还在响彻着声?音,断断续续,如猛兽觅食,低吼,非人类的发|情?|期,传说中的生?物,段榕不仅受下?了,还强悍的在俞卷已经停止之后继续来?了两次。
俞卷的神智都散了,到后面尾巴都没力气动了,被段榕哄着变回人类的双腿,再?之后他就不记得了。
睡了一个白天,晚上十一点才醒,醒来?后俞卷下?意识起?身下?床,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的毛毯上。
段榕端着汤进?来?,笑,“我就知道你要摔。”
吃饱喝足的老男人,身上每个毛孔连头发丝都透着愉悦和餍足,捞起?小鱼儿,“熬的汤,喝点儿?”
俞卷脸发红,又羞赧又埋怨,身子软的发抖,不知道是饿的还是累的,越喝汤越委屈,小嘴撇的,段榕笑着亲他,“宝贝儿,不喜欢二哥了?”
小俞卷秋后算账,软绵绵的,“你怎么能,看我的尾巴呢?”
段榕:“我不光看了,我还摸了。”
俞卷转过?身子屁股对着他,可怜巴巴地生?气了,确实?可怜,生?气都支棱不起?来?,比起?生?气,更多的还是莫名的委屈。可能是真的太软太酸疼了,觉得他二哥一点也不心疼他,那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