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丢人丢到姥姥家了(1 / 2)
“娘子?感觉身上好些了吗?”傅安甚是忧心地问。
赵青鸾安静如鸡地维持着昏厥的人设,这人要不走运喝凉水都塞牙缝,之所以落得这般田地都得从半个时辰前说起。
“这人两脚都生了六个趾头?竟和……小姐的一样,难道他是你兄弟?”金锁也不敢声张,只是凑在耳边这么问她。
那时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说是亲兄弟又如何,死了就是死了想说句话也没法了。
可她抬眼看去时却怔住了,耳边环绕着金锁的疑问,她攥着那烧焦了的双足瞪大眼睛数了一遍都是六个脚趾,这不是阮青云。
她高兴地大笑起来,只一息间,她便想到阮青云前世的遭遇,怪不得他一个平民百姓会陷入权力争斗中,他竟是考中状元。
想必是躲过了杀身之祸,才得知族亲被杀,负又回京报的仇。
是了,是了,若是他现如今死了,三年后又如何在狱中相见,是她关心则乱没想到这层。
可他一届状元天子门生,谁会平白无故动他?
她想不通,但直觉告诉她绝不能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下定决心后她面上不敢有异色,收了方才喜形于色的笑,又夸张的哭嚎了几声。
许是她内心高兴难以掩饰,她的表情哭不是哭笑不是笑看着很渗人。
就连一旁的衙差都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位夫人……您没事吧?这死的到底是您的故人呢?还是您的仇人啊?您不用高兴成这样吧?”
赵青鸾深知自己演技堪忧,怕被人看出端倪,索性两眼一闭昏了过去,剩下的交给金锁善后。
她本打算晕到运尸车一走便醒,谁成想……
众人见自家主子晕了,紧张得不行。
既不敢骑马驮回洛阳,也不能让她在荒郊里等,差点要去抢死人身下的板车运她,好在不远处有辆马车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金锁揣着银票要以市价五倍的价格买下马车,结果一打罩面竟是自家姑爷。
金锁当即把握住增进夫妻二人关系的好时机,乐颠儿颠儿地将她抬上了马车,等她得知真相为时已晚。
本想就这么装死不和傅安打罩面的回了洛阳城,谁料这破马车悠哉游哉的晃了半个时辰还没到北城门,她都快躺不住了。
她现下觉得,方才那悲痛她现在能做得十分好,只要不与傅安同车,她可以哭得更伤心更真实,绝对不会让人生出半点疑虑。
忽然她感觉到有根手指点在她眉心,由上而下顺着她鼻梁往下滑,温热的指肚点在她的人中,往下一压那根粗粝的手指便按在她唇上。
指肚一侧有厚茧,显然是他执笔惯用的中指,随后那手指便肆无忌惮的描摹起她的唇。
傅安!你好歹也是饱读诗书的正人君子,怎能趁人之危?
就算我是你明媒正娶的,你这也太、太不知廉耻了吧!
不对啊,明媒正娶亲近些也是理所当然吗,根本不需要讲什么廉耻。
指腹磋磨着她唇齿,他的气息又萦绕在鼻尖,让她没来由地想起往昔翻云覆雨的销魂时刻,那时他也喜欢这般揉搓她。毕竟是开了荤的妇人,稍一撩拨就有些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