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魔道异动(四千字大章)(1 / 2)
天罗国,乃是天南极具盛名的国度。
在这个修仙资源充沛程度几乎冠绝天南的国家中,盘踞着无数年来称雄天南的两大修仙势力之一——魔道联盟!
以合欢宗为首,魔焰门、鬼灵门、御灵宗、天煞宗、千幻宗,威名赫赫的天南魔道六宗,虽然势力之广几乎遍布半个天南修仙界,但是其大本营,却都在天罗国中。
天罗国,岷州的一处荒山中,近二十位身穿黑袍的面具人正在此处聚会。
“大家都到齐了吗?”
片刻后,其中一名黑袍人拿出一个圆盘状的东西看了看,开口道。
“罗焰甲三。”
“罗焰丁七。”
“罗鬼丙四。”
“罗欢乙十二。”
“罗幻丁九。”……
很快,一位位黑袍人开口说出了一个个奇怪的代号。
等到最后一人话音落下,第一位开口的黑袍人又拿出一块黑色的玉简看了看,叹气道:
“这一次又有几位同僚被发现了吗?罗幻丁九,组织派往千幻宗的,共六十名暗讯,只剩下你一人了。按照组织规定,你现在可以选择放弃任务,任务奖励发放四成。”
代号罗幻丁九的暗讯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属下多谢总使大人与组织关心,但是此时离开千幻宗,中途放弃任务,属下不愿。修仙之路,不成则死,属下早有觉悟!”
“不仅是属下,我甲乙丙丁四组,入天罗国者三百六十人,皆有此志!”
总使听到罗幻丁九如此决绝的话语,沉默了一会,摇头道:“也罢,既然如此,诸位就把本月探明的情报汇总一下吧,情报价值高者,组织绝不亏待!罗焰甲三、丁七,从你们开始。”
罗焰甲三与丁七点了点头,两人目光对视过后,甲三上前一步。
“禀总使,魔焰门整个九月并无多大异动。其中动静比较大的,是原本魔焰门驻守在天罗国江州境内,看守灵石矿脉的弟子,回返门中,同时门中也有另一批弟子前往换防。”
“据传该矿脉中似乎发现了一些的中品灵石,故而矿脉的守备等级提升,这一次随行前往的还有一位结丹期的老祖,筑基弟子的数量,也从原本的八人,提升到了三十人,此外,还有数百练气期弟子随行。”
一位结丹,三十名筑基,数百练气?不愧是魔焰门,手笔不小啊!
总使一手摸着下巴,暗自想道。
确认罗焰甲三没有更多情报之后,他把目光转向罗焰丁七。
罗焰丁七则是摇了摇头,表示对罗焰甲三提供的情报并没有什么补充。
在魔焰门的两名黑袍人之后,合欢宗、鬼灵门、天煞宗、御灵宗,以及千幻宗仅剩的独苗罗幻丁九一一上前汇报。
在所有人汇报完毕之后,总使开始整理归纳。
……
九月七日,天煞宗结丹修士坤川真人,宣布即将与天罗国结丹家族,白氏家族族长之女结为双修道侣。
为了以示尊重,坤川真人亲率弟子十七人,前往白家,同时表示二人的双修大典会在白氏家族的族地举办。
而在天煞宗中,还有两名与坤川真人交好的结丹修士各带了几名门下弟子,一同前往白家。
……
九月九日,合欢宗宗主二子田不缺,看上了一名鬼灵门的筑基女弟子,想要强纳其为炉鼎,该女修不从,田不缺愤怒之下出手,竟直接将其杀死。
事后,虽然鬼灵门对此事没有追究,甚至于那位筑基女弟子的结丹师傅还特意派人传讯,言称此事皆因其弟子不知好歹,并不怪罪田不缺云云。
但是合欢宗宗主还是将田不缺暴打一顿,并且派门中两名结丹长老,押着田不缺前往鬼灵门赔罪,随行筑基弟子二十余人。
……
九月十三日,魔焰门江州灵石矿脉调防,结丹修士一人,筑基弟子三十人。
……
九月十六日,御灵宗培育灵兽的一处山谷发生灵兽莫名暴动,致使两名筑基弟子死亡,六名筑基弟子受到轻重不一的伤势,练气弟子更是死伤殆尽,预估人数过百人。
御灵宗大长老东门图暴怒,下令彻查此事,次日,也就是九月十七日,在三位御灵宗结丹修士的率领下,一支人数过百,筑基修士超过二十人的队伍离开了御灵宗。
……
九月二十一日,千幻宗结丹修士阎云真人坐化,按照其生前遗愿,两名与阎云真人交好的结丹修士,带着其遗体与千幻宗清算后的资财,前往天罗国北境景州阎家。
……
九月二十三日,鬼灵门派遣两名结丹修士,与合欢宗的两名结丹修士、田不缺等人一并回返合欢宗,随行带上了二十名筑基修士。
……
在仔细回顾了这一个月来魔道六宗的动静之后,这位总使猛地发现,在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之内,出于各种理由,魔道六宗居然同时调动了结丹以上的战力。
并且,这个数量达到了整整十三人!筑基修士更是过百人!
除去元婴期不算,这些人加在一起,甚至已经超过了大部分有元婴修士镇守的大门派的中高阶修士的数量。
像是越国六派,在这十年的爆发式发展之前,也仅有掩月宗一派拥有超过十名结丹修士。
虽然魔道六宗每一派调动结丹修士都有各自的原因,并且看上去并无不妥之处。
但是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十三名结丹修士如此‘巧合’的离开各自宗门,未免巧合得有些太过了吧?
不仅仅是总使一个人发现了不对,在场的暗讯们都是原本三百六十名暗讯之中,硕果仅存之人。
他们能活到今天,对于这些事情的敏感程度自然不同。
不过,暗讯的职责只在情报的收集,至于情报背后隐藏着什么,并不在他们需要考虑的范畴内。自己的任务已经足够危险,在场的暗讯们虽然心中也各自有些想法,但是却没有一个有开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