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读书去（2 / 2）

得了好消息的沈淮一下午溜冰都溜得比平时快活，刺溜来刺溜去的，村里的其他小孩压根没觉得上学是什么好事。“沈姐姐，你咋想上学了，上学多烦啊，又不能出来玩，还要?考试，考得不好，还要?被打屁股。”

春燕几个小姑娘现在已沈淮马首是瞻，虽然沈淮不会干农活，但是沈淮会玩啊，而且还会吃，路边上的吃的，沈淮总能找到不一样的吃法，他们以前顶多找到的就干吃或者烤一烤吧，但是沈淮不，沈淮自从被春燕带的认识地里的野菜以后，就是隔三差五的掐个几把野菜，和各种东西放在一起炖或者抓个小鸟兔子的烧烤，关键是沈淮能掏出来一把子颜色奇怪的作料，她只说是土盐巴，不过?吃上去就特别香，进山抓兔子，掏鸟蛋，打?毛栗子都不算啥，钓鱼，捞虾都是小事，关键是沈淮还能做东西，带着他们砍个木头板子，就能做成雪橇，找了村里的土狗拉着就跑。

或者两个长板绑在脚底下用木头棍子捣捣就能滑雪，或者一个长木板做个卡脚，侧着当?滑板，现在湖面上大家一起玩的滑冰也是沈淮捣鼓处理的，做了两个木板子，上面捆上草绳绑在棉鞋上，就能在冰上刺溜，比他们以前直接穿棉鞋玩有意思多?了。

沈淮吸着鼻子，脸上都冻得通红的：“上学多好啊，上了学，就能学知识，到城里当?工人，有啥不好的。”

其他孩子一听沈淮还有这理想，还都挺佩服的，他们可烦死上学了，春燕上了两年学就没去读书了，虎子倒是还在上学，不过?也是上的一头包，每次一到考试就习惯性屁股疼。

其他几个孩子都是一到考试就头疼的主，沈淮想着不至于啊，这年头的教育应该也没这么复杂啊，看看年代，六十年代初怎么着也就是个扫文盲，也不至于考得这么复杂吧？

沈淮也没看过?这年头的书，也不敢随随便便就问那些孩子借书看，毕竟村里的还这没有一年级的孩子，最小的是一个叫毛豆的，都已经三年级了，最大的就是虎子，五年级，这年头的小学也就五年，初中两年，沈淮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还以为听错了，后来想想，好像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说起来知道这事还和老?沈有关系，沈家算是比较典型的国式家庭，男主外女主内，刘梅和老?沈结婚后就没有再工作，而是当一个专职的家庭主妇，老?沈出去工作，刘梅在家照顾家庭，而沈淮，作为家庭里的小崽子，就是由刘梅照顾，沈淮从小到大的家长会，基本都是刘梅去开的，而这其中有两次是老沈去的，关键是，去都去了，还去错了，沈淮高一家长会的时候，老?沈去了她的初中，等到高三家长会了，老?沈去了高二。

沈淮怎么都不会忘记，高一的时候等了半天，全班都到了，就老沈没来，老?师让她联系一下家长，结果电话一问，老?沈人在初中门口等着呢，人老沈还特奇怪：“你们学校真的今天开家长会么，怎么没有一个人都没有啊。”

沈淮也愣了：“开啊，家长们都进来了，你也赶紧进来吧？”

“不是啊，人门口保安说今天不开啊，就我一个家长在这里。”

沈淮一听这话，趴在教学楼的窗台上往门口看，乌洋洋的都是人，忽然福至心灵的问道：“爸，你在那个学校。”

“明志啊？”明志中学就是沈淮的初中了。

沈淮当时差点被一口气憋死；“爸，说来你不信，我已经高中了……”

“啊？那你在那个高中来着，我马上到！”

沈淮大学期间还有一次一家人出来吃早饭，刘梅先出门的，沈淮和老?沈磨蹭临出门特别多事，当?时刘梅还特别嫌弃，说他们俩父女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真的是懒人出门屎尿多。

等到老沈和沈淮一起出门的时候，经过了沈淮的小学，老?沈本来想要考考沈淮记忆力?就想问问沈淮还记不记得当?时的班主任，沈淮这点事还是记得的，毕竟当?时调皮，高老?师整天就会请家长结果转头老?沈就来了一句：“你说你小学五年，惹了多?少?事，多?亏高老?师负责……”

沈淮坐在电瓶车后面愣了：“等会爸，你说啥，小学几年？”

“五年，咋了？”

沈淮：“爸，说来你有可能有点惊讶，我偷偷瞒着你，上了六年小学……”

老?沈可能是为了找回场子又聊起了两年初中，后来又被沈淮顶了会去说是上了三年，沈淮也是纳了闷了，这好端端的九年义务教育，怎么到她爸这里，硬生生就少了两年。后来才知道，他们那个年代，还真的就是五年小学，两年初中。

想起当?时的情况，沈淮就有点想要抽鼻子，时隔多?年，没想到她也有机会经历这个只要七年的九年义务教育……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其中老沈和沈淮之间的事，还真的是我和爸的真事，当时特逗，我爸死活不相信我的小学是六年，初中三年，当时我妈笑了我爸超级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