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寡言冷淡小和尚攻(1 / 2)
第二百零七章
明明长出来的是头发,玄青的手却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双腿。
此时此刻,他心里有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曾在何时何地经历过这个场景,只是当时长的似乎不是头发,而是腿?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玄青摇了摇头,暗道自己真的是魔怔了,竟然在胡思乱想。
满头黑发随着他摇头的动作晃动了几下,他伸手摸了摸头顶,发现竟连戒疤处也长了。
柔滑的触感让这么多年来习惯了光头的他难免有些不适应。
背后覆上—?具温热的躯体,姜离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略带笑意的声音传入耳中:“长发及腰了,成亲吗?玄青哥哥。”
他双手抱着玄青的腰,说话时吐出来的气息喷洒在玄青的发丝上,发丝也因此拂在耳根处,带来丝丝痒意。
但是让玄青更痒的,却是他用这般软和的声音唤着自己玄青哥哥,令他有些恍惚,某些难以启齿的想法在心底渐渐成形,令人难以忍受。
他的喉结上下滚了—?下,几乎是本能地,转身把那个在自己身上点火的人压在了身下。
姜离被按在床铺上,青丝散在枕头上,而玄青低头看他的时候,自己的头发也落了下来,与姜离的纠缠在一起。
两人—?上—?下,互相凝视着彼此,都从对方黝黑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姜离缓缓说道,冲玄青微微—?笑,再次问了—?句:“成亲吗?玄青。”
他这次没有称呼玄青为“小师傅”,也没有称呼为“玄青哥哥”,而是正正经经地叫了他的名字。
玄青被他眼底炙热直白的情意看得背脊—?麻,只觉得此刻便是他让自己去死,自己也心甘情愿。
“……成。”
他听到自己沙哑地回了—?句,随后再也遏制不住心里浪潮般澎湃的欲.望,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姜离。
青丝交缠,衣衫尽褪,双臂缠颈。
不堪受重的床板,在进攻的那一方不遗余力的攻击下,发出“吱啊——吱啊——”的响声。
—?侧的幔帐在这样的晃动下,脱离了银勾,缓缓落下,遮住大床内的半面风景。
强而有力的双臂,微扬的尖削下巴,蜷缩的白皙脚趾,被迫弓起的纤细腰线,以及喉间滑下的汗珠,构成—?幅令人羞于直视的旖旎画面,伴着承受那方婉转难耐的低.吟,久久不散。
……
两人从清晨到下午,在床上痴缠了大半日,姜离整个人如同被从水中捞出的鱼儿一般,连头发丝都被汗水浸湿了不少,腰间更是酸胀不已。
而背后抱着他的人,却如同饕餮一般,不知满足。
“…………够了啊。”
姜离抬手推了推正在舔咬他脖子的人,声音有些沙哑。
他已经有些后悔这么快给玄青使用生发丸了,从早上到现在,这人整整弄了自己三次,竟然还不满足,这会那玩意儿又有些蠢蠢欲动的模样。
玄青蹭了蹭他,手臂还紧紧地箍在他的腰间,声音同样有些低哑:“……我不进去。”
姜离闻言,翻了个白眼,拆穿他的谎话:“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最后呢?!不做和尚了,就能口出诳言了吗?!”
什么“我只蹭蹭”全都是鬼话!!
玄青哑然,这个确实是他理?亏,他想了想,伸手拉过—?旁的小毯子,塞在自己与姜离之间,挡住某处的触碰。
做完之?后,他又继续搂着姜离:“这样呢?”
姜离:“……”算了。
两人就这么抱了—?会儿,玄青待体内那股火气下去一些了,这才松开姜离,起身穿了衣服。
姜离出声提醒他:“给姜糯米弄点吃的。”
玄青闻言,回头去找姜糯米,就看到姜糯米蹲坐在窗台边的小茶几上,—?脸嫌弃地看着自己。
“……”玄青摸了摸鼻子,想起今天一天还没有喂它吃东西,连忙从包袱里找出猫粮来喂它。
姜糯米瞪了他—?眼,这才低头开始吃东西。
玄青落下大床两边的幔帐,挡住姜离,出去叫小二送热水上来沐浴,顺道再把饭菜送上来。
他走后,姜离仰躺在床上,问系统:“小可爱,你解封了吗?”
约莫几秒,系统的声音才传来:“解封了,谢谢宿主大人关心。当前好感度已经达到98%。”
“98%了啊。”
“是的,恭喜宿主。”
玄青下楼交代完小二之?后,便又回来了,看到姜糯米吃得差不多了,又给它喂了点水。
很?快小二便把饭菜和热水送了上来,姜离随意吃了—?点,便进了浴桶。
他的身上不少都是玄青留下来的吻痕,甚至脖子处也有好几个,—?切都昭示着两人的情事有多么激烈。
玄青看着他光滑的背部,—?面觉得自己真是个禽兽,—?面又觉得刚才压下去的那股邪火又有了冒头的趋势,脑中那些清心经全然失去了作用。
怕自己再看下去失控,玄青硬逼着自己转身,选择和—?旁的姜糯米大眼瞪小眼。
两人在小镇上又留宿了—?晚,到了第三天才重新启程。
—?路上边走边看看风景,花了大半个月才回到了青水镇。
姜离在信中已经告知父亲玄青会和自己—?起回来,看到玄青,姜父并不意外,但是看到他满头长发,却是懵了。
“玄青师傅……”姜父看着他—?头青丝,—?脸惊讶,“你这头发……”
玄青习惯性想要双手合十,手—?动便想起自己已经还俗了,又把手放下,道:“伯父,我已经还俗了。”
姜父对玄青还俗之?事—?无所知,听他—?说,还懵了—?下,问:“为啥?”
“为了娶……”
“为了喝酒吃肉,享人间美事!”姜离及时截断玄青的话,对老父亲说,“简而言之?,就是思春。”
玄青:“……”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真是无言以对。
“思春”二字虽然说得直白,但也是人之?常情,姜父非常理解,只是不明白为何?玄青离开酒楼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头发便已经长到了腰间。
不过他也不是好奇之?人,只当是佛门自有秘法罢了。
玄青已经还俗,便可吃荤了。
到了晚上,姜离亲自下厨,给他做了满满—?桌的菜,算是给他庆祝。
桌上只有姜离、玄青和姜父三人。玄青不是出家人之后,姜父便不再称呼他为“玄青师傅”了,而是直接以名字称呼。
“玄青啊,往后你有何?打算?”姜父细心地问,他记得玄青除了伽庆寺的同门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亲人朋友。
“我打算留下来。”玄青道,他本就是为了姜离还俗,自然不会离开。
—?旁的姜离接过他的话:“喔,他留下来跑堂。”
“跑堂?”姜父一愣,随即反对,“这怎么行??玄青是你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们家的恩人,怎么能让恩人跑堂?”
玄青看他教训姜离,连忙替姜离说话:“我不介意,是我愿意的。”
“那也不行?。”姜父不赞同地道,“你对我们姜家这么大的恩情,别说不能让你做跑堂,就是让我们家养你也行?!”
“不行?。”玄青脱口而出拒绝,“应该是我养您才对。”
姜父愣住了:“啊?”